測試廣告1白芷的話毫不留情,卻句句在理。道友閣 m.daoyouge.com
珍嬤嬤咬牙切齒,卻不敢真的如何,扶起姜雨煙後,色厲荏苒道:「就算只是義親,雨煙小姐也是半隻腳踏入皇室的人。」
「你一個小婢子,竟敢對雨煙小姐動手,不要狗仗人勢!」
「大喜的時期,姜小姐滿嘴晦氣,奴婢沒撕爛她的嘴,已經是留情面了。」白芷毫不客氣,甚至抬了抬下巴,道。
「奴婢是端王府出來的,代表的誰打架心裏有數,狗仗人勢也要有人做依仗才行,若是珍嬤嬤不忿,可以去端王府理論!」
珍嬤嬤被噎了個正着,口舌上占不到上分,自然而然的將目光轉向顏雨笙:「大小姐,白芷如此猖狂,您難道就不管管?」
「為什麼要管?」顏雨笙眨巴着大眼睛,無辜卻狡黠:「的確是雨煙妹妹蓄意挑事在前,白芷這麼做,換句話說,也是為雨煙妹妹好。」
「在相府或許有人會慣着,但去六皇子府就不一樣了,妹妹覺得自個兒說話,就是那種陰陽怪氣口無遮攔綿里藏針的樣兒,別人也不是傻子。」
「與其被六皇子府上的人看笑話,還不如在我這長點記性,雨煙妹妹,記住了嗎?」
姜雨煙紅着眼,泫然欲泣,還是強忍住眼淚,點頭,道:「多謝長姐,我記下了。」
她衣袖下的緊握的手,掌心都夸被掐破了。
顏雨笙看着她那憋屈又不好發作的樣子,心裏舒坦極了,起身道:「你總不是故意上門找罵來的,所為何事啊?」
姜雨煙來聽雨閣,當真就是來尋顏雨笙的不痛快的。
哪知道剛進門就被婢子反教訓!
她頓了頓,聲音弱了幾分,道:「許久沒見到長姐,前來看看。」
「我這兒能有什麼好看的?」顏雨笙冷笑道:「有這閒工夫來噁心我,還不如去看看大夫人,她為你又是和將軍府斷絕關係,又是被禁足。」
「但凡良心還存在,你都該去瞧她一眼。」
姜雨煙垂着頭,應聲道:「長姐說的極是,不過,說起將軍府,我記得外祖母壽誕將至,長姐會去探望嗎?」
她一開口,顏雨笙就猜到她在打什麼主意,冷聲道:「這是我的事。」
顏雨笙的臉又蒼白了幾分,看上去極度弱不禁風:「我自然不敢過問長姐的事,外祖母從前對我不薄,聽聞前些時日身子不爽,我合該去看看。」
「只是賜婚聖旨下的倉促,要準備的東西着實太多,我騰不出空來……」
「你去,怕是要將外祖母氣的暈倒。」顏雨笙不想再聽她廢話,更不想看到她那噁心人的樣子,打斷道:「這兒也沒外人,我不妨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
「咱們二人不是能心平氣和坐下來談話喝茶的關係,從你害我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我們的結局,今後我這聽雨閣不歡迎你。」
「要惺惺作態也好,當真悔悟也罷,有這份閒心,放在別人身上比跟我瞎耽誤工夫要好。」
說完,不等姜雨煙辯解,就起身道:「送客!」
「長姐,長姐!」姜雨煙跟着起身,還想再說什麼,顏雨笙已經拐進屏風後,她懊惱的一跺腳,氣急敗壞的帶着珍嬤嬤離開。
出了門,她再也忍不住,狠狠對着聽雨閣的門啐了一口:「裝什麼樣,端王都成廢人了,嫁過去空守着王妃頭銜有什麼用。」
「再尊貴,王爺註定是王爺!」
「可不是。」珍嬤嬤趕緊附和道:「按照現在的局勢,六皇子又搭上相爺這條線,前途不可限量,您的好日子也在後頭,可不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有句話,她倒是說對了,大夫人剛解了禁足,咱們得去看一眼,畢竟在相府,只有她一個人是真心對您?」
姜雨煙冷哼道:「真心?珍嬤嬤也在大夫人身邊伺候良久,你覺得大夫人對我有多少真心,總不是利用罷了。」
「將來我真跟着六皇子飛黃騰達,沾光的不也是她?」
珍嬤嬤抿了抿嘴,聲音低了幾分:「話是這樣說,現在不還得念着大夫人幾分,回去將臉敷敷,咱們去看一眼。」
按理說,珍嬤嬤作為將軍府的人,該向着大夫人。
但她唯利是圖,算計慢慢,知道伺候過姜雨煙,將軍府老夫人不可能在讓她回將軍府伺候,索性死心塌地對姜雨煙,將舊主忘得一乾二淨!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婢子,在他們主僕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聽到她的話,姜雨煙抬手撫了撫被白芷打的臉頰,回雅苑敷了好久,還是能看出些端倪,只能用胭脂遮蓋。
梅香園早就不如從前,門可羅雀,伺候的下人數量減半,寥寥幾人。
姜雨煙進門時,都沒人通報,直到在門口遇到一個端茶水的婢子對她行禮,裏面的人才聽到動靜出來。
「喲,姜小姐,您可算來了。」紅嬤嬤見到她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道:「大夫人可念您的緊呢。」
「最近事忙,也曾來過幾次相府,但父親不讓來探望。」顏雨笙滿是歉意,道:「快,先進去看看母親。」
周芷蘭瘦削的離開,穿着以前的衣裳,都覺得空蕩蕩的。
臉上也沒了以往張狂的神色,反倒是悽惶。
姜雨煙心裏震撼的同時,朝她快步走去,道:「母親,您受苦了!」
換做之前,周芷蘭早就淚流滿面,和她相擁而泣了。
但禁足的這些時日她想了很多,面對姜雨煙聲勢浩大的動靜,只微微抬手,拍了拍姜雨煙的後背。
「母親是不是在怪我?」姜雨煙覺察到她的情緒,轉眼臉頰已經爬滿淚痕:「您是該怪我,都是我不好,才害的母親吃了這麼多苦。」
「我想法子去求父親,可如今我不是顏家女兒,人微言輕,父親甚至不願意見我,更遑論替您說話了,都怪我,怪我無能……」
哭了幾句後,她注意到周芷蘭左手腕子上包着紗布,大驚道:「母親,您的手怎麼了?」
「唉。」周芷蘭嘆了一聲,把姜雨煙扶起來,道:「沒什麼,一點小傷。」
她的確是怪姜雨煙的,怪她都不曾來看她一眼。
可姜雨煙一哭,周芷蘭心都跟着疼,再多的抱怨也沒了。
兩人之間除了算計利用,到底還有十幾年朝夕相處認真對待過的母女情。
「肯定不是。」姜雨煙戲做的全,哭道:「一定發生了什麼,母親您放心,只等我坐上六皇子府主母的位置,我一定將您接走好好侍奉!」
「當真沒事。」周芷蘭說着,視線落在姜雨煙臉上,問:「你這臉怎麼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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