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說起供詞,南鶴崢的臉色也凝重起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南奕銘竟在眾人都不知不覺中,生出如此狼子野心,難怪他要和靈韻族達成協議。
不過,到底要多大的利益誘惑,才能讓靈韻族不惜違反祖訓規定也要攪合進來?
還有,他們之前查到關於靈韻族和蜇瑩的信息,又是真的還是假的?
南鶴崢揉了揉眉心,道:「真真假假還不好說,我會派人查清楚,也叫人去盯着南奕銘的動靜。」
顏雨笙想到了什麼,道:「南奕銘養着私兵,在前太子造反那一夜,其中就混着不少他的私兵,只要先找出私兵,他就是想興風作浪也沒辦法。」
「可私兵到底養在哪裏?」南鶴崢沉聲道:「既然他早有準備,肯定不會輕易被察覺,從前太子那場造反後,我就叫人仔細查過。」
「不但沒查到一星半點,反而有些打草驚蛇。」
顏雨笙之前就將她前世知道的地方,以別的方式透露給南鶴崢,可他還是沒能找到。
會不會是南奕銘已經有所防備,將人轉移地方了?
養私兵的地方必然不會小,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會有哪些?
各種地方在顏雨笙腦海中一一划過,最後,她的思緒定格,像是抓住了什麼:「王爺,最近幾個月有無新開的礦山?」
南鶴崢猛然間明白她心裏所想,道:「也是,私兵數量眾多,要想不知不覺,定要以旁的事做藉口掩飾,而礦場是最好的地方。」
他說着,吩咐奔雷,道:「着手查靈都附近這幾個月新開的礦山。」
礦山開採必須要上報官府,過了文定的,一查就能查出來。
顏雨笙眉心還緊鎖着:「這只是我們的猜想,除了礦山,還要查查別的地方。」
「我知道。」南鶴崢伸手撫平她的眉頭,道:「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想讓你費神,今後什麼事,我都會處理好。」
「嗯。」顏雨笙感覺到額間溫熱的觸感,心裏稍稍平穩了些。
不知如何,重生後很多事都和前世大相庭徑,甚至完全不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安,好在有南鶴崢在。
他就像是黑暗中的神明,引着她一步步朝前走向光明。
她不知道,在南鶴崢心裏,她也恰似黑暗中的一縷光,給他明路。
這件事後,表面上又歸於安定。
定安王在端王府住着,自那日進宮面聖后,他也鮮少找南鶴崢,要麼就是出門會好友,要麼就是出去看戲聽曲兒。
過了兩日,就到了回門的時間。
南鶴崢早就派人準備好了東西,哪怕他不喜歡和顏正廷幾人打交道,面子上還是做得很足。
尤其是在知道南奕銘也會帶着姜雨煙去相府的情況下。
果不其然,端王府的馬車剛相府門口,還沒停穩,六皇子府的馬車緊隨而來。
南鶴崢坐着輪椅,上下馬車要麻煩很多,他們還沒下車,南奕銘和姜雨煙已經整理好朝他們走來了。
「見過端王殿下,見過端王妃。」南奕銘面上還是做得很足,行禮後視線落在曾青小心翼翼的把着的輪椅上,嘆道。
「可惜端王這腿沒法好轉,不然咱們叔侄還能出去比比騎射,記得前年圍獵時,端王殿下一箭三雕的風姿,可叫人讚嘆很久啊!」
南鶴崢聽出話里的揶揄,冷眼睨了他一眼,道:「便是本王坐在輪椅上,也有信心贏你,畢竟在本王的印象中,你當時的成績排在最末尾。」
「皇上曾言,雖不是馬背上的國家,但騎射落魄至此的皇子,本領不足!」
南奕銘臉色白了白,那場圍獵的確跟見了鬼一樣,他看中的獵物要麼是被人搶先射中,要麼是在即將抓到的時候掉入陷阱。
到最後也只獵到幾隻小白兔和幾隻野鳥,一隻大型獵物都沒有收穫,為此還被皇上鄙夷了一番。
倒是端王,不僅獵到了圍場中僅有的兩隻虎,十幾隻鹿以及不計其數的小動物外,還射出一箭三雕的傳說。
提及圍獵本是想譏諷南鶴崢的,卻沒想到反被牽扯傷心往事。
南奕銘臉色僵住,姜雨煙見狀,趕緊打着圓場,道:「時間既然過去幾年,六皇子騎射也是有所精進的,不如等王爺好了,再行比試。」
「誰輸誰贏不一定呢,王妃,您說是嗎?」
顏雨笙笑了笑,道:「有些事一開始就是註定的,優秀的人何時都優秀,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姜雨煙不知如何辯駁,當着南鶴崢的面,更不敢放肆,視線投向南奕銘。
南奕銘的心情已經差到極點,一甩袖子道:「看端王這行動緩慢,我還是先帶着側妃進去行禮。」
奔雷瞧着幾人的身影,冷哼道:「都說六皇子溫和有禮,這禮在狗肚子裏吧,哪兒有侄子在前,皇叔在後的禮?」
「他一向鎮定,這會子又是出言相激,又是沉不住氣的。」南鶴崢也不在意,勾了勾唇角,道:「要麼是故意而為,要麼,就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顏雨笙也道:「他先挑事,卻又理虧,只有敗者才會逞口舌之快,想來,是咱們前日上的眼藥起作用了。」
他們當日用攝心之毒去挑撥南奕銘和蜇瑩之間的關係,果真奏效了。
南奕銘的人查出來的情況和顏雨笙說的半分不差,不僅有攝心這種毒藥的存在,且攝心是靈韻族用來牽制合作者的一種手段。
他還查出當他和蜇瑩達成合作之前,蜇瑩也確實叫手下人製作過攝心。
時間對得上,他那段時間心悸心絞痛的症狀也對得上。
他很想去問問蜇瑩,但兩人的合作關係已經加深,現在戳破窗戶紙,對他而言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還不如將計就計,在合適的時候反將一軍,抓住蜇瑩的把柄逼迫她拿出解藥!
雖然想得開,但轉念想到攝心還是有副作用,以及蜇瑩暗地裏擺他一道,他又不能還回去,就覺得心煩意亂。
也正是因為這種情緒左右,南奕銘這幾日狀態都有些不好。
相府人都知道今日回門,全部盛裝打扮,在前廳候着。
南奕銘是皇子,哪怕作為女婿來相府,也是相府人給他行禮,帶一番虛禮後,他命人將帶來的禮物一一分給各位。
禮物是姜雨煙準備的,全是些晃眼的金銀珠寶。
尤其是給老太君的,直接就是一盒金錠子,錠子不大,目測有五十兩左右。
老太君的確愛財,但這種場合,要是千兩萬兩黃金,的確上得了台面,可五十兩就像是打發叫花子似的!
不僅不合人心意,還顯得她像是個極度愛財的人。
所以在打開錦盒的時候,她臉色沉了沉。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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