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簡單的情侶挑戰賽,以前半部分三井弓子參加,後半部分三井宮子參加落下了帷幕。
泉祐一收穫了和兩位美少女進行活動增進感情的機會,還獲得了比賽的第一名,可喜可賀。
三井宮子收穫可愛的玩具熊貓x1,還獲得了妹妹近乎於默許的戀愛許可,可喜可賀。
三井弓子收穫了可愛的玩具熊貓x1,獲得了小腿傷勢x1,輕型疼痛x1,可喜...抱歉,說錯話了。
三井弓子拒絕了姐姐找來的醫生要把自己帶回醫院查看的建議,只是坐着車回去休息就好。三井宮子還很不放心地向醫生買了很多藥,說是回去要給妹妹塗一下。
夜晚的輕井澤,三井家的度假別墅內,泉祐一扶着三井弓子先回到她的房間休息。
「好了,可以把那隻熊貓放下來休息一下了..」
泉祐一苦笑不得地看着躺在床上,抱着熊貓,似乎是因為剛才上樓不小心泉祐一碰到了她的傷口,讓她疼得眼角泛淚。
最搞笑的是,她下意識地想要像過去一樣用小足踢泉祐一一下,結果又第二次觸碰到傷口,這下疼地得她小臉皺皺巴巴的,讓泉祐一的嘴角瘋狂上揚。
「你還在笑!!」
三井弓子氣不過,把手上抱着的熊貓玩偶丟在了泉祐一臉上,可惜被他輕鬆用手接住。
「抱歉,我只是想到了高興的事情。」
異世界的三井弓子讀不懂泉祐一的「梗」,只是撅起嘴巴一副生氣委屈的模樣,看起來可愛極了。
「好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免得晚上疼得睡不着覺...讓我看看。」
泉祐一把三井宮子給自己的藥物放在床上,裏面有好多日本這邊產的外傷噴霧,泉祐一隨意看了看說明,拿出了一兩個放在她白皙的腳邊。
其實拿哪個無所謂,他在系統里換了【快速生效跌打藥】這種很便宜卻意外有用的藥,一會和三井宮子的藥混在一起用就好了。
捏住了她的腳踝,泉祐一把目光放在了她那已經變得烏紫的小腿上,也不清楚到底當時用了多少力,還是她的肌膚太過於嬌嫩,看起來範圍蠻大的,很是嚇人。
怪不得三井宮子想要把她送到醫院裏去。
不過之前過來檢查的醫生說沒有傷到骨頭,那應該就只是普通的外傷而已。
「別動啊,我塗藥了。」
本來還想捏泉祐一的臉的,一看他搖晃起了旁邊的藥盒,她抿着嘴唇靠到了床頭,懷裏又抱住了之前的那個熊貓玩偶,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又不是打針,為什麼這樣都會害怕呢?
不過這樣也正好讓泉祐一能夠拿出他藏在懷裏的【快速生效跌打藥】來。
「嘶..」
藥物被噴在了她的傷口處,泉祐一聽見她吸了一口涼氣,還以為她痛,抬頭問她如何,她說只感覺到「涼涼」的沒什麼感覺,吸氣只是下意識的。
小貓咪。
泉祐一拍了拍她的腰,沒有理會炸毛的三井弓子,反正現在她奈何不了自己,然後把藥物收拾好。
「姐姐呢?」
「在樓下吧。」
「哦...」
三井弓子看向泉祐一,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我真的不在乎的...」
泉祐一轉過頭來看她,
「不在乎什麼?」
「你和...姐姐的事情..」
泉祐一張了張嘴巴,最後無奈地笑道,
「其實很在乎吧?」
三井弓子抿住嘴唇,卻無論如何無法反駁。
對於自己伴侶的佔有是人天生而來的願望,如果他的愛不是對自己一個人的話,是不是就會毫無意義呢?
但因為姐姐的生病,自己卻產生了想要讓姐姐開心的想法,所以才...
如此現在一想到要把泉分給姐姐,她就覺得委屈和難過,於是理所應當地,她又撅起了嘴巴,
「...在乎。」
她還是承認了,但她很快補充道。
「但我真的..真的很享受現在的日子,和泉也好,和姐姐也好...」
「小時候姐姐一直都在外面工作,我生日的那一天都說好了要帶我去遊樂園玩,結果一直都沒帶我去。與其說是姐姐,我總覺得她像我沒見過的母親一樣高深和難以接近,所以忽略了她其實和我一樣年輕的事情..」
說着她自己都能笑起來,
「高中家長會的時候,看見姐姐和一大群其他家長的媽媽坐在一起,真的很容易讓人忽略這一點吧...」
「我只是忘了她其實一直很累,所以泉...幫我,幫我延長現在這種快樂,幫我讓姐姐開心起來,可以做到嗎?」
泉祐一一直看着她,不曾偏轉目光,卻嘆了一口氣,
「這是我的過錯,弓子...」
如果不是他的貪婪和無所止盡的欲望所致,恐怕輪不到三井弓子說出這樣讓人聽見就覺得她委屈的話語。
「我一直沒有對你坦白的是我從未抑制過的貪婪,所以從這個層面上說我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你姐姐選擇我照顧你是我意料之外的,但最後我答應了她,答應她給你幸福,而我的承諾是一定會兌現的。」
泉祐一微微向前,三井弓子的身體無法挪動,只好任由他的手環抱住自己的身體。
如同龍息一樣的灼熱打在了她的身體上,只是一點觸動就讓她的身體顫抖不止。
「那對我的承諾:讓姐姐和我開心起來,泉也一定要做到。」
她豎起自己的小拇指,看着泉祐一,這樣說道。
泉祐一盯着她豎起來的小指拇沒有動作,反倒是笑着說道,
「換一根手指。」
「換一根?」
三井弓子傻乎乎的地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泉祐一握住了右手的無名指。
強硬被立起的無名指後面,泉祐一如同變魔術一樣地變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
「咔噠」
盒子被手指彈開,露出裏面反射着光華的戒指。
「這是訂婚戒指,也是求婚戒指,作為我們承諾的見證送給你...」
三井弓子臉上的溫度緩緩升高,只是連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是在這樣尷尬的情形下被求婚的。
她才十八歲。
雖然已經過去結婚年齡兩年了,但...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一些了...
她小嘴有些害羞地撅起,任由泉祐一給自己戴上那個看起來就十分昂貴的戒指,嘴裏嘟囔着的是,
「是不是姐姐拿錢給你買的?」
「求婚戒指的錢還是由我自己操心不由你姐姐代勞了,送給弓子的東西不可能沾染別人的氣息...」
看着他裝模作樣的臉,三井弓子心裏高興,手卻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又偷偷吻了他一下。
夏日的夜晚如此炎熱,是不是這個原因才讓三井弓子喘不過氣來呢?
三井弓子也不知道。
「好啦好啦...」
感受着泉祐一像吃肉一樣索取着自己,她的內衣扣子都被解下來了,意亂情迷的三井弓子卻慌慌忙忙地推了一下泉祐一,看着他一臉無辜地抬起頭來,她又「噗嗤」一下笑起來。
沒好氣地指了指自己那剛剛塗完藥的腳,三井弓子默默把被子拉上來蓋住自己已經被他脫了一半的身子,
「竟然對傷員做這種事情,差勁...好啦,我要睡覺了..」
「...那好吧,晚安。」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躺着的位置,然後看似嫌棄地向泉祐一揮了揮手,閉上了眼睛。
等可憐兮兮的泉祐一給完她晚安吻過後,她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臥室的門已經被泉祐一合上了。
其實這個時候三井弓子把泉祐一趕走意圖已經很明確了吧?
這分明就是在把他往她姐姐那裏趕,作為之前說好的「承諾」的履行。
泉祐一從樓梯上緩緩走下樓梯,一樓的門關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上了淡雅的薰香。
那薰香如同尋蜜的蝴蝶一樣纏繞飛舞着,順着它們飛舞的痕跡向外,在一樓燈光最明亮的地方,泉祐一看見了三井宮子。
《理想國》看完了,她現在捧着的書是尼采的《悲劇的誕生》,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現在一身如同睡袍一樣的深色睡衣,已經洗漱完的臉頰上戴着一副金絲框的眼睛,看起來安靜又富有知性。
「弓子..睡着了?」
她看見了泉祐一,開口道。
至於她自己為什麼不去上面看看三井弓子,泉祐一猜測是因為她覺得十分尷尬。
因為剛才和泉祐一的親密接觸,還是在三井弓子面前。
這讓三井弓子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背德感和愧疚感,有些難以面對自己的妹妹。
「睡着了..」
泉祐一坐到了她的對面,用手撐着下巴看向眼前看着書的三井宮子。
由於他的視線太過於直接了,三井宮子無法迴避地只好抬頭看向他,卻剛好瞧見他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
她嘆了一口氣,皺起眉頭說道,
「我不是說了不要給我....」
「弓子同意了。」
三井宮子的話語全全被泉祐一的話語堵在了嗓子中間,似乎是完全被他的話給嚇住了。
「你在開玩笑嗎?」
泉祐一搖了搖頭,只是看着三井宮子重複道,
「弓子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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