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隨我動,真好馬!」
天亮之後。
呂布縱馬在四周奔馳,赤兔馬休息了一晚上,早上又吃飽喝足,於是呂布就開始嘗試。
一匹戰馬如果能夠和主人心意相通,那麼基本上是如履平地。
本來呂布的騎術就好,如今又了這赤兔馬的聽話,呂布覺得這天下無人能擋。
騎了幾圈,呂布就回到了營地,讓專人照看赤兔馬之後。
才去議事。
「主公,攻關器械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過據探子來報,箕關上又多了許多的兵馬。」
高順作為陷陣營的將領,那麼攻關所需要的一些器械都是他在負責讓人製造。
而他也會敵人的關隘進行一些探查,如此才能夠在進攻的時候,才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不會失敗。
「無妨,今日天熱,待下午天涼之時,待本將軍前去叫陣,先搓一搓那董卓兵的鋒銳。」
「將軍必然能行。」高順聽到呂布這麼說,然後回應道。
這邊呂布說完,讓後看向了其他的將領。
這些人中可堪用的也就是自己的乾兒子們了。
所以呂布也不想去消耗另外的兩個,就讓他們在軍中鎮守也是可以的。
「下午申時,韓裘和白正二將帶着本部隨本將軍前去叫陣。」
「諾!」
呂布的軍令很簡短。
然後他這麼一說之後,其他的人也沒有去爭。
畢竟主將太猛了,這個時候你去爭,一點意義都沒有。
還是好好的不要去爭了。
只是聽話辦事也是非常不錯的。
因為要去叫陣的原因,韓裘和白正兩個就趕緊的準備。
這一年呂布準備了很多,而在白正和韓威兩個也是都到了十八歲。
作為乾爹,呂布分別給他們二人起了表字。
分別是白子云,以及韓子武。
呂布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們能夠成為棟樑。
一直的用心培養他們,如今一個個的也成長了起來,所以只要年滿呂布就給他們賜字,如此也算是無形中在抬高他們的名氣。
當然真正的名氣是他們自己打出來的。
不過時間剛剛的過了正午,呂布軍這邊都是在休息,除了專業的一些巡邏的人之外,大軍都是有休息的時間。
但是,卻有人來稟報呂布,天使來了。
呂布聽到董卓這人又派人來,心中雖然在猜測,但是卻並沒有說就怠慢天使。
畢竟對方代表的可是正統,雖然名副其實,但是你也不能不奉詔。
於是呂布這邊接入了天使,對方來到了呂布軍中也不敢向靈帝在位時的黃門那樣的得意,所以說話也是非常的小心。
「龜茲候,咱家奉了陛下的旨意,特來宣旨慰勞諸軍的。」
「有勞天使了。」
呂布客套了一下,這傳值小黃門就把聖旨給了呂布。
呂布打開看,裏面先是進行了一番賞賜,至於賞賜的東西,都是一些勞軍的物資,雖然很全卻不多。
最後卻是以皇帝的口吻質問呂布。
身為使匈奴中郎將,為何帶着匈奴人來到箕關,難道是要代表匈奴人反叛不成?
言語非常的嚴厲,可能李肅在和董卓那邊約好了,如果自己沒有辦法說服呂布就使用第二招,用大義,強迫呂布撤軍。
當然之所以這樣並不是說董卓就害怕了呂布,畢竟在董卓看來,呂布軍都是一些匈奴人。
匈奴人是很強,但是和自己的西涼鐵騎還是差了很多,再加上因為匈奴人是在草原,所以沒有辦法根除,但是現在來到了箕關,董卓絕對的有機會能夠消滅呂布軍。
只不過能消滅是一回事,消耗大也是一回事,而且如果自己帶兵去打呂布,這朝中自然是失去了控制,到時候可就要被其他的人佔據了洛陽了。
所以董卓才聽了李儒的建議,用漢帝的名義讓呂布回去。
這也是有漢帝的好處。
呂布如果不奉召,那麼就是違抗聖旨,天下大義就不在呂布那裏了。
而呂布奉詔,那可就着了董卓的道,乖乖的回去,以後也就沒有號召力了。所以這也算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呂布看過聖旨之後,就讓人先帶着這個小黃門退下,然後就把聖旨給了其他的人看。
這幾人看到了這聖旨都是沒有想到。
現在他們的打的旗號是誅叛逆報父仇,如今漢帝的詔書居然是勒令讓呂布退兵,這誰敢不奉詔?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實話,而是都看着呂布,看看呂布會怎麼做。
「下午繼續出兵,想讓本將軍就這麼回去沒有那麼容易。」
呂布這麼一說其他的人都是懂了,於是那一個傳旨的天使被專人給限制了起來,與此同時呂布也讓人把之前製造好的兩桿大旗豎起來。
兩桿大旗一杆上書:誅逆賊董卓。
另一杆上書:報父仇。
兩桿大旗,就是兩個招牌,有了他們,看到的人也就自然不會只說呂布不奉召了。
而且這大旗比呂布的帥旗還要大,目的就是要讓更多的人看到。
自從董卓入了洛陽,朝廷是徹底的被把控,很多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呂布高舉大旗,可以說是先天下之人了。
很快,時間到了約定的時刻,呂布這邊就是披掛上陣。
之前只是打算帶着韓裘白正,現在呂布又帶了二小將,分別是韓威和包雲。
他們二人一人帶了本部五百的騎兵。
算起來,呂布這邊總共有六千的騎兵出陣。
隨着呂布這邊出營,朝着箕關而來,箕關上的守軍早早就看到,於是吹起了號角聲。
早就準備的李傕與張濟等人都是站在關上,他們並沒有打算要去一戰的意思,因為賈詡是一個智囊,他知道呂布的情況,並不打算正面的對抗。
很快箕關上董卓軍就看到了呂布起兵浩浩蕩蕩的衝到了關下,兩桿大旗迎風招展,上面所寫的字也是被很多的人看到。
呂布騎着赤兔馬,然後手中方天畫戟,指着箕關上的守軍喝道:「呂布在此,誰敢一戰?」
一聲暴喝,驚的箕關上守軍人人都是心悸,未戰已經開始了怯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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