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什麼,」吳良的神識在十米之內掃蕩着,沒有一個人盯着他,不過通過耳朵他能清晰的聽見,有聲音向他襲來,不過,就在他繼續查看時,突然一個黑點進入他的神識當中。
他凝神看去,發現是一顆子彈,子彈飛的很快,如流星一般,一下就到了跟前,吳良連忙低頭想要躲過子彈,可惜的是,他才發現子彈,所以躲過去完全是不可能的。
他的額頭頓時流滿了汗,如果任由子彈打在他的腦袋之上,他不死也殘。
「難道我就這麼死了嗎,」子彈太快轉眼就到達腦門,吳良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碰」子彈撞擊在吳良的腦門上,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於是他不甘的閉上眼睛,他不想死時還要睜着眼睛,然後他自己躺在地上。
同時他在心中發誓,如果讓他重來一次,一定要將要他命的人碎屍萬段,一定要給那些欺負過他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他帶着濃濃的不甘,帶着滿腔的憤怒,就那樣靜靜的等待着死亡。
「喂,你幹什麼呢,」一個婦人的身體傳進吳良的耳朵,並且他感覺自己的腳上好像被人踢了一下。
「額,我沒有死嗎,」吳良有些愣神,此時他才發現,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感覺到腦袋上有鮮血流出,他當時只感覺到腦袋上好像被蚊子盯了一下,那種感覺不痛不癢。
他不相信,於是他摸了一下被子彈擊中的地方,沒有感覺到黏黏的東西,他不死心,把手放下看了一眼,沒有血跡。
「啊,我沒有死,」吳良的心情在哪一刻興奮的無以復加,站起身有蹦又跳。
「喂,小伙子你沒事吧,做白日夢呢,」婦人再次開口,吳良這才發現婦人就是自己的房東。
「沒事,就是剛才喝酒了,頭有些暈,」吳良搖搖頭,對房東說聲抱歉,立即就往路上跑去。
他一邊跑,一邊在心中琢磨着現在的實力,通過剛才是事,他知道,他自己身體現在根本就不懼子彈,可以這麼說,他現在可以橫着在大街上上行走,就算是一萬人拿着砍刀砍他,他根本就不會有事,不過衣服可能就有事了。
話說回來,憑現在的實力,他還真不怕一萬多人能近身砍他,他現在的實力可不比以前,以前只是小打小鬧,現在才剛剛踏上強者的路上。
「呵呵,那個狙擊手真好,居然讓我實驗了身體的承受力,可惜的是,我不會感謝你,反而會好好的招待你,」吳良走到路邊雙眼泛着冷光,同時心裏滿滿的冰冷,那個差點將他擊殺的人,是他的必殺名單上的人。
閉上雙眼,吳良耳朵不停的晃動,他想用這種方法查看那個是兇手,只要被認定的,他都要好好的觀察一下。
這裏很安靜,一兩個人走路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吳良租的房子根本就沒有靠近菜街,不然會很嘈雜,他還十分慶幸沒有選擇靠近街道住,不然真的很難查到誰是兇手。
吳良認真的聽着腳步的聲音,只要有些慌亂的聲音,他都會鎖定,還好現在附近沒有多少人,不然真的很難察覺到。
就這還是經過了五六分鐘才鎖定了三個人,一個兩個在北邊,一個 在西邊。
吳良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氣,然後快步向西邊行去,西邊哪裏只要一個人,只要去看下他就能確定此人是不是兇手。
西邊的房子林立,都是三四層的樓房,這些房子主要就是出租,再者就是等到拆遷,這樣好多得一些補助。
在西邊的一個小院子裏,正有一個中年人慌張的從一家院牆上翻出,吳良掃了一眼這個院長只要兩層,想要擊殺吳良,很難瞄準,而且門是從外面鎖住的,很顯然這個中年人是個小偷。
吳良單指一彈,一個石子落在中年人的脖頸之處,然後爬了一半牆的中年人,慢慢的掉到院長之中,吳良沒有多看,這個中年人估計要睡一天才能醒,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查看完西邊,吳良雙耳微動,仔細聆聽着北邊的那兩個人的東西。
現在北邊的兩個人已經離開原地很遠,吳良加快腳步,不過速度不敢提起來,怕被人發現,否則的話,吳良肯定會被哪去切片研究。
「呼,」吳良來到北邊,最先尋找比較近的那個,他來到此人呆的地方,神識透體而出,這才發現此人是一個青年,穿着一身黑,並且還帶着鴨舌帽,背上挎着一個大皮包,比電腦包大上一些。
吳良看了一眼此人,立即就確定此人就是兇手,因為此人腳步凌亂,雖然說狙擊手素質高,但吳良能清晰的察覺到,青年的一切慌亂的表現其實就是假裝的。
一個正常人為什麼要假裝這些,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麼就是這人要掩飾什麼。
吳良確定了嫌疑人,那麼也不着急了,而是靜靜的站在四樓的門口,等待着嫌疑人出門。
「嗯,有意思,」吳良嘴角微翹,因為他發現那個青年居然在翻牆,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走正門。
村裏的院牆不是很高,大概也就兩米五的左右,青年雙腳一蹬,很容易就到了院牆之上。
吳良微微一笑,慢慢的走向青年翻的那面牆邊,等走到時,青年已經從牆上跳了下來。
吳良的到來可能是驚動了青年,青年跳下牆就極力狂奔,眨眼之間就不見人影。
「以為你能跑的掉嗎,」吳良眯着眼,腳步發力,快速的想青年追去。
青年速度很快,至少兩個普通人加起來也沒有他快,很顯然,青年是練過的。
「喂,你往哪裏跑,」青年的速度快,但吳良的速度更快,在青年剛跑到一個彎角時,吳良就已經跑到他的前面。
「你幹什麼擋住我的去路,」青年無論是奔跑還是說話都低着頭,鴨舌帽把整張臉都蓋住了。
不過就算青年掩藏的再好,還是在吳良的神識下一覽無餘。
青年長得挺帥氣,濃眉大眼的,不過配上現在有些慌張的臉就不那麼好看了。
「我為什麼擋住你的去路,你不知道嗎,」吳良嘴角微翹,嘲諷的看着青年,青年雙腿有些打顫,同時斜眼不停的朝四周觀看。
這個拐角基本看不見行人,在平時都很難看見行人經過,更何況現在正是忙時,那樣就更加看不見一個人影。
「你在看什麼,想要找到脫身的辦法嗎,」吳良慢慢走向青年,青年慢慢的後退,只要吳良前進一步,他必定後退一步。
「你想幹什麼,」青年悄悄打開挎包,同時手慢慢的在挎包里摸索着。
「想幹什麼,」吳良雙眼一蹬,快步上前,對着青年的挎包就是一腳。
青年一直小心的觀察着吳良的舉動,但見沖來,他就像拿出挎包的槍,很可惜吳良的速度比光速也差不多,在青年摸到槍的那一刻,他的腳就已經踢中挎包。
挎包被吳良一踢,就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脫離了青年的肩膀就往後退去,青年想要拉住後退的挎包,很可惜,他根本就沒有那種反應速度。
他把挎包跨在肩膀,就是為了在危險的時刻好輕鬆的捨棄,但現在挎包還沒有立功,就已經被吳良踢得遠遠的,這讓青年本就有些打顫的腿,更加的不聽使喚的不停的亂震。
「現在背包沒有了,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麼了,」吳良一把扣住去你的脖子,然後把他往拐角內拉,這裏有一個很短的死胡同,看胡同處倒滿了垃圾,這裏應該就是一個小型的垃圾堆。
「我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你趕緊放開我,」青年雖然被制住,但心性不錯,他還是強自鎮定。
「不說是嗎,你剛才差點打死我,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吳良眉頭皺起,眼中流出凶光,他本就不打算放過青年,如果能從青年嘴裏知道點什麼,也是不錯。
「打死你,」青年嘴唇打顫,雙腿有些軟,他好像嚇到一般,指着吳良的頭,顫聲道:「我還想問你,子彈為什麼沒有將你的腦袋擊穿,」
青年越說,腿就越軟,同時最不停的哆嗦着,按理說狙擊手都是經過強烈的訓練過了,如果沒有一顆良好的心,根本就不可能當狙擊手。
但見這名青年那樣一絲像狙擊手,明顯的一個慫貨。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殺我,我們好像沒有仇吧,」吳良點點頭,認真的道。
「只要我告訴你,你真的就會告訴我為什麼嗎,」青年眼睛有些躲閃道。
「這是當然,不過我喜歡聽實話,」吳良點點頭,鬆開青年的脖子。
「那好,我告訴你,是我看你不順眼,所以想殺你,」青年說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多眨了幾下,如果是換做別人,肯定以為這很正常,但吳良卻是清楚的知道,青年撒謊了。
「不,你沒有告訴我實話,」吳良手出如刀,一掌切在青年的耳朵之上,青年立即就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疼,他連忙就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此時吳良收回了手。
「啊,」青年捂着自己的耳朵後,發現耳朵有些黏糊的東西,他連忙鬆開手,看看手上有什麼東西,他這一看,發現是血,而在此時,耳朵傳來更加疼痛的感覺。
吳良聳聳肩,他剛才使用寶氣將青年的耳朵給切了下來,只要青年再碰一下耳朵,耳朵必定會掉下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3.913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