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覺得我們好像認識很久了!」
周樹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女人這麼跟自己說話,有點震驚:「和我說這種話的人,你是第一個!」
「那我還真慶幸啊,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你?」戴妮說道。
「什麼問題?」
戴妮其實剛才說的是廢話,只要兩個人對話,其中一個人說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另外一個人都會說該問,因為好奇心驅使。
「你為什麼要和陳龍飛為敵,我多麼希望我們是朋友關係!」
戴妮顯得非常惋惜,非常焦慮,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情非常複雜,為什麼這麼優秀的一個人,要成為自己的敵人呢?」
周樹也很為難,因為他和陳龍飛的價值觀完全不同,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如果戴妮想和自己成為隊友,除非她離開陳龍飛:「這個是無法改變的,說說你吧,你是怎麼來到這個舞廳的,又是為什麼要跟着陳龍飛這種人!」
「請不要這麼說他,好嗎?雖然陳龍飛在很多人眼中都是無惡不作的惡霸,但是他對我很好!」
戴妮開始煽情起來。
「我來到這個舞廳已經5年了,當時我從老家來到紅口區,因為學歷不高,社會閱歷不足,只能做一些最簡單的工作,端盤子,掃地拖地,我什麼都干,後來陳龍飛去了我工作的餐廳吃飯,看上了我的美貌,後來就叫我來到這個舞廳,在這裏我也受過很多苦,但是我有錢了,不再像以前那麼窮了!」
……
兩個人聊了很久,剛才戴妮說道自己可能會被人監視,周樹就注意到了樓下的兩個人,還有樓上的一位服務生,故意一直和戴妮保持着若近若離的關係,看起來好像很親熱,但是又不那麼親熱,讓他們無法判斷。
三個人一直在盯着周樹和戴妮,眼睛都腫了,最後到周樹走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看出什麼名堂。
周樹從樓梯下來,就聽到兩個人一直在嘰嘰咕咕地說話,還不停用手指着自己,就是不敢抬頭朝自己看,他直接對那兩個人喊了一聲:「啊喲,兩位聊什麼呢?」
那兩個人嚇了一跳,以為周樹發現自己在偷看了,渾身發抖,剛才幾個保安的下場他們是親眼目睹的,周樹不是好惹的料。
其實周樹已經發現了,但是他假裝沒有發現,笑着打了個招呼:「下次再來玩,走了啊!」
「哦……」兩個人反應有點遲鈍:「慢走啊,周先生!」
周樹走後,戴妮也出門,坐上了自己的私人司機開的賓利車,由兩名保鏢護送,離開了舞廳。
這個時候,樓下的兩個保安來到了樓上,和上面的服務生交接。
二樓的其他客人繼續玩自己的,那名穿着白色襯衫和黑色馬甲的服務生,看到了樓梯口走上來的保安,連忙迎了上去。
「怎麼樣?你發現什麼問題了沒有?」其中一個保安問道。
服務生搖了搖頭:「就今天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起碼周樹對戴妮小姐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出於對美女的一種欣賞,這個不算什麼大問題吧?」
「那戴妮小姐有沒有對周樹說什麼?」
「具體的我沒有細聽,只知道她和周樹說過自己是怎麼認識龍哥的,還有她加入金翠樓舞廳的經歷,這些話戴妮小姐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過呢!」
服務生這話一說出來,保安馬上就臉色就變了,他覺得有必要和龍哥報告一下,因為女人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子見面,就能說這些往事,太不正常了:「雖然這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我怕最後會出很大的亂子,你忙你的去吧,我馬上打電話跟龍哥報告此事!」
「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服務生走後,剛才和他對話的那名保安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陳龍飛的電話。
「嘟嘟……」
此刻,陳龍飛已經到了自己別墅的人造溫泉里泡澡,手機放在了岸邊,他遊了過去接聽了電話。
「喂,龍哥,周樹和戴妮小姐都走了!」
陳龍飛很震驚:「他們一起出去的嗎?」
保安回答道:「不是,周樹先走,戴妮小姐是5分鐘之後才離開,坐自己的車子走的,不過剛才戴妮小姐在和周樹說話的過程中,談到了很多自己的過去,這說明他們一見如故,這種狀態很危險啊!」
陳龍飛聽候,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很大的可能是周樹和戴妮互相了解自己的過去,然後兩個人在一起聊天久了,就會變得形影不離,而陳龍飛在網絡上查閱過周樹的很多資料,他的過去也是很慘澹的,可以說和戴妮有一些相似之處,而且本人又是個無可挑剔的男人,除了喜歡吹牛逼基本沒什麼缺點,長得帥,又有錢,因此戴妮會毫不猶豫的愛上他,為他賣命,每次陳龍飛這邊有什麼要對付周樹的計劃,戴妮都會偷偷派去給周樹報信,所以計劃會一次一次的失敗,周樹在紅口區的勢力越來越大,最終陳龍飛眾叛親離,含冤而死…
不行,絕對不能再讓戴妮和周樹見面了,陳龍飛立刻對電話那頭的保安發號施令:「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只要戴妮小姐外出,你就必須得跟着,看看她的一舉一動,如果她真的喜歡上周樹,就一定會跟他接觸,你現在馬上去十字路口的天茂網咖,看看她在不在那裏,隨時跟我報告!」
「是,龍哥!」
掛了電話之後,陳龍飛看着天邊那朵雲,自言自語起來:
「我就知道這個周樹不是簡單人物,讓戴妮和他接觸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接下來,可得要小心了。」
「周樹啊,如此強勁的對手,真的是令人惋惜,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和他成為朋友,只可惜事與願違!」
走進別墅的浴室,用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分,陳龍飛換了一件五顏六色的睡衣,穿着拖鞋,走了出來,心思重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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