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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魏府,想起母親的囑咐,張軒也覺得沒有青衫有些不方便。就像剛剛,如果自己是穿着青衫前往的縣衙,那衙役的問話就應該是:「這位相公乃是何人?來此有何貴幹?」而不是乾巴巴的一句:「縣府重地,閒雜人等免進!」了。
於是轉道城北,準備把自己秀才的裝備補齊來。而且張軒也準備製作一些名刺了,總不能每次拜訪別人都遞上銘牌吧。
這銘牌可是很重要的,乃是秀才功名的象徵,比現代的身份證還重要,要是丟了,補辦非常麻煩,所以張軒決定,還是好好的收起來為好。
先是到了成衣店和布莊,買了兩套青衫現在穿,又扯了一匹青布準備回家讓母親做成衣衫好方便換洗。張軒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穿母親親自做的衣衫。
然後又去了鐵匠鋪,買了把精鋼劍,懸掛在腰間,頓時,好一個高大俊俏的相公便新鮮出爐了。
然後,張軒又去了專門製作名刺的店鋪定做了50張的名帖!
看着張軒這一身穿着,路人紛紛露出恭敬的神色。按照大雍王朝律法,只有秀才以上身份的人才能穿青衣,佩劍,在全國各地自由遊學。
在這個時代,普通人出遠門是很難得,不說荒山野嶺的妖怪,單是官府就是一道難關。就算要探親,也得等官府批下路引才行。至於佩劍,那更是重罪,就像在現代無證持槍還大搖大擺地拿着槍在街上閒逛一樣。
所以張軒穿越過來已經差不多半年了,還從沒見過持劍拿刀的武林人士。
回到家,聞訊趕來的親戚、鄰居已經把家裏圍得水泄不通,弄得是熱熱鬧鬧的,看到張軒回來,紛紛圍攏過來道賀。
之前還沒考中秀才,那是窮酸,現如今中了秀才,一入士就是官老爺了,又怎會不來巴結?
除此之外,還有縣裏幾個秀才在得知張軒高中之後,過來拜訪的。畢竟現在大家都是秀才,相互走動結交也是一種人脈資源,不過大都是些小戶人家或者普通富戶,那些世家大戶是不會和張軒這樣的寒門秀才屈身結交的。
期間,母親還特意引見了一個三十出頭的精壯漢子。原來,自己離家幾天後,有人租了自家院前的臨街店鋪,開了家賣油的鋪子。此人正是這個精壯漢子。
待送走這些人,一家人又是好一陣自豪。
張軒將袖中的田契拿了出來,交給母親,道:「有了這三十畝稟田,以後家裏就寬裕了,母親您也不用再操勞了。」
張母接過田契,欣慰道:「我兒都中了秀才了,為娘也算是熬出頭了,自然不會再做這些有損身份的事了。」
「那就好,娘,孩兒已入了士籍,以後都不用繳納賦稅了,這些田地找些佃戶租種,您管着他們就是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以後還要安心進考,這田地的事,我替你管着便是!」
聽到母親答應不再操勞,而是將注意力轉向了田地,張軒終於放下心來。
這稟田是不用自己中的,找些佃戶幫着中就是了,到時候只要定時收租子就是了,剛好讓母親不會太操勞,又不會沒事可做無聊。
在古代,有自己田畝的還好,只要上交七成的收穫作為賦稅就可以了,自己能留下三層,足夠一家吃飽還有些盈餘了。
那些沒有自己田畝的,可就不太好過了,租種別人的田地,八層要上交給地主,剩下的兩層還要繳納賦稅,自己能剩下一層就算不錯了,一個五口之家,租種三十畝地,一年忙到頭,若是豐收之年,還能有飽飯吃,若是遇到饑荒,餓死也是常事。
張軒家的這三十畝稟田,不但是良田,而且不用上稅,就算要交八層的租子,也不比自己有田的差了。所以,只要放出消息,會有很多人爭着搶着種,根本不虞租不出去。而且,僧多粥少的情況下,也會很好管理。
「對了,忠叔,您那個工作也不用去做了,咱們張家現在也算是士人之家了,也得有個規矩,以後您就是張家的管家了,將來有了攤子,還得您管着。」張軒轉向忠叔說道,現在他是張家的家主,說話自然管用。
「好好好,都聽少爺的。」忠叔老淚眾橫,抹着眼淚欣慰道,自己總算是熬出頭了。
「我呢,我呢,少爺,還有寶兒呢!」旁邊的寶兒聽到其他人都有安排,唯獨少了她,立馬不甘寂寞,拉着張軒的手臂,嚷嚷道。
「你啊!」看着永遠都這麼可愛的小丫頭,張軒忍不住颳了下她的瓊鼻,裝作認真想了想的樣子道:「那本少爺就封你為張家的第一丫鬟,如何?」
「好呀,好呀!第一耶,很厲害的吧!」
「噗哧!」看着小丫頭高興的樣子,全家人不禁全被逗笑了,天真的小丫頭不知道現在全府就她一個丫鬟嗎?還在為得了一個第一的名號而興奮着。
當然,全家誰也沒有真正把她當丫鬟使喚。
「嗯,現在少爺我也有功名了,寶兒你還有一個職責,那就是當本少爺的書童。所以,以後你那個刺繡的活也不用再接了。」
「書童嗎?可是寶兒只會寫自己的名字耶,而且,而且……」小丫頭兩隻手中指有節奏地撞擊着,一臉猶豫,糾結的模樣,張軒承認,還是那麼可愛!
「怎麼,寶兒不願意成為少爺的書童嗎?」
「不是啦!寶兒當然願意,只是寶兒也很喜歡刺繡的。」小丫頭無辜的看着張軒。
「我說什麼呢,少爺也不是就不讓你刺繡了啊,以後你空閒的時候想要刺繡還是可以做的。只是不用像以前那樣替別人做,趕工賺錢而已!」張軒溺愛的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真的嗎?你太好了,少爺。」小丫頭驚喜的蹦了起來,挽着張軒的胳膊說道。
李氏和忠叔看着這對打鬧的小兒女,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傍晚,趙家母女再次趕了過來,一番交談後,大家一起圍坐着吃了一頓團圓飯,同時,兩家也將張軒和趙婉兒的婚事定了下來。
這一夜一如往常,只是張家眾人睡的格外安穩!
第二天一早,張軒和趙婉兒正在對練,只見劍光翻飛,一陣木棍的交擊卻傳來金屬的鏗鏘聲。經過那番生死大戰之後,張軒的劍術再次精進,按照趙婉兒的說法,已經達到了凡間劍術的極境,想要再進步就需要領悟劍意了。
一個時辰之後,張軒二人收起手中的木棍,結束了演練。
看着自己的絕色未婚妻,張軒一陣晃神,剛剛運動過後,那白裏透紅的肌膚,水嫩水嫩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在一身紅色緊身衣裙之下的修長美腿,無一處不透着誘惑。讓張軒忍不住的就想調戲一下,而且,現在兩人已經訂婚,名正言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不過,張軒現在的境界也高了,雖然肚子裏轉着齷蹉的主意,表面上卻一點都不動聲色,只定定地看着趙婉兒的秀髮。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道:「婉兒,別動!你頭髮上有根草屑,我幫你拿下來!」說完也不待趙婉兒回答,便伸出了右手。
只是鹹豬手才剛剛伸到一半!外面便傳來一陣女子的哭喊聲,張軒不禁露出一臉失望之色。
趙婉兒看見,臉色一紅,嗔道:「色胚!」說完,便率先出去了。
「色胚?哼,等成親之後,定要好好的『欺負』你一次,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色胚!」張軒心中惡狠狠地道,一臉壞笑,也跟了出去。
自從兩家定了婚期之後,張軒兩人一起練劍的事也不再避諱着家人了。而且,在張軒面前,趙婉兒這個冷艷的女郎表現的也越來越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了。
兩人來到前廳,便看到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正跪在張母面前,抓着張母的手,渾身顫抖,嘶聲哭喊道:「有鬼,有鬼,油鋪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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