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什麼叫不講道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何千語這三個字,就叫不講道理。
林舒看到她,每一根頭髮都不舒服,難受得像從精神上生不如死,他不慣毛病,轉身就走。
身後立刻傳來發動機的尖叫,他嚇的立刻轉身,粉色的跑車急剎車停在他面前,那速度帶起一陣風,吹在他臉上,車頭離他的腿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你……你真要撞死我啊。」
「一條人命,在我眼裏可以按價錢算,你上不上車。」
林舒慫了,因為他覺得他是這世上最怕死的人,因為他死了,姐就沒了。
老老實實的上了車,車裏一陣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何千語經常用的款式「金枝玉葉」,特點就是讓人聞氣來有一種奢靡感。
「你以為拉黑了我的電話和微信,我就找不到你了?不是在白千尋身邊當狗,就是來這裏找你朋友餘生。」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玩了。」
她輕輕一笑,「不玩什麼。」
「我什麼都不玩了,你別再聯繫我了。」
什麼原因,兩人心知肚明,何千語也不是兜圈子的人,她乾脆挑明了,「本小姐願意找你玩,你得跪着謝我,多少人排着隊要舔我,我都懶得看一眼,你有什麼矜持的,裝什麼純情處男。」
臥槽……
這對話,明明是男人對女生說的,現在反過來了,林舒成了被調戲的良家婦男?
他感覺憋屈,很他媽憋屈。
「怎麼?你還想來硬的?你打得過我嗎?我想走就走。」
「那你自己看看吧。」她拿出手機,放出視頻。
林舒迎面就看到了何大小姐的馳騁英姿,他嚇的一把推開手機,「你有病啊!」
「是啊,我是有病。」她歪着頭,戲謔的笑着,「我漂亮吧,上次我自己拍下來了。」
你真是天才啊,國產區從來都是男人去拍,現在何千語自己玩成了大神,林舒氣的眼冒血絲,他真的遇到了一個行為不正常的女瘋子。
「我不和你開玩笑,不陪我玩,這視頻我就發出去。」
「你吃錯藥了?發出去我失業不說,你名聲就臭了,對你影響更大,何家顏面掃地,圈子聚會都不敢帶上你了,相當於你要在圈子裏社會死亡。」
何千語冷笑着:「是啊,可我不在乎,我本來就沒什麼好名聲,頑劣任性,何家人人討厭我,可你不一樣,你一旦失業了,你姐姐高昂的住院費和護理團隊,會支付不起,你不敢和我賭。」
「……」
「不陪我玩,視頻發出去,我們同歸於盡,你敢嗎。」
林舒瞪大眼睛,火要從鼻子裏噴出來了,肚子裏像是吃了一鍋的辣椒,「你!你到底要幹嘛……」
何千語也瞪起眼睛,「你願意找你玩,你還推三阻四!非要我用點紈絝子弟的仗勢欺人,你才能老實?」
我憑什麼老實啊?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給紅包又是什麼意思?
看得出來,林舒被逼到沒辦法了,那伶牙俐齒都使不出來了,何千語知道不能逼的太急,今天到這份了,她緩和語氣,「今天不玩,陪我吃午飯總可以吧。」
「我不想去。」
她沒說話,直接鎖住車門,開車走了。
林舒中午真不想去,因為他打算在老城區找一找桃花那孩子。
跑車張揚的開出老城區,上了沿海公路,這也是臨海市一道著名風景,半山腰上的公路,一邊是蔚藍的大海,各種廣告和影視拍攝喜歡在這裏取景,小資、文青、都市白領,都喜歡來這裏打個卡。
不過這條路了,他們只是打卡看看,或者在路邊咖啡店喝點飲品,而富人可以直接上山,來到只有富貴人士才消費得起的海邊餐廳,它不僅在海邊,餐廳可以一邊曬太陽,一邊看大海。
海風清涼,幾隻海鷗在不遠處飛過,這裏突出一個雅。
何千語輕車熟路的選了一桌風景最好的位置,又隨意點了幾個西餐,撩起長發梳在腦後,一對誇張的大耳環張揚着個性。
「我們的遊戲,還可以繼續,我會願賭服輸。」
「那上一輪怎麼算。」
「算平局啊。」
林舒不滿了,「憑什麼,我穩贏的。」
「哦,你被我睡了,憑什麼穩贏。」
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說睡了,林舒非常沒面子,可他就是被睡了,紅包都收了……
他有苦說不出,擺擺手:「隨你吧,你說平局就平局。」
「你這麼不耐煩,是不想贏我了?贏了我,我會退出的,到時候你也不會被我糾纏了。」
「我怕你說話不算話。」
「我說話當然算話,忘了我們第一次賭局,我承認我輸了。」
林舒一肚子火,你輸了有什麼用,要不是因為你瘋子一樣,喝那種飲料出事了,哪會後續的第二次。
想到這,他突然有點疑惑,你一個富家千金,想玩什麼樣子的都有,纏着他一個小保鏢幹嘛?就喜歡欺負弱勢群體獲得快樂?
普通女生的心裏,林舒也許會懂,但這些富家小姐,性格一個比一個怪,他完全摸不清了。
於是他不想多說話了,何千語也沒再說話,兩人安靜的吃着午餐,桌下的腿突然被蹭了一下,林舒低頭一看,何千語穿着長襪的腳,有意的在蹭着。
但她表情上毫不在意,不是在撩你,好像就是想玩一會,或許林舒在她眼裏,就是一個玩物,一個不值得尊重,不需要賦予人格的物品。
這也是大部分富人,對待身邊下人的態度吧。
宋雨柔對待老虎就是如此,她完全不在意老虎看到了什麼,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在富人圈子的新老貴族兩派中,何家算那一邊的。」
何千語微微意外,桌下直接抬高了腿,踩在林舒大腿上,「何家算中間的,不是宋家那樣的名門望族,也不是白家那樣的一代人暴富的新興富豪。」
「中間派啊,那你算是兩邊不得罪的第三方?」
「差不多,不過這些和我沒關係。」
「看出來了,你只在乎自己的享樂。」
她平靜道:「我爸死了,我媽跑了,何家的家產與我無關了,最多把我當個閒人養着,我何必去奮鬥,再努力也不屬於我。」
這下換林舒意外了,他以為何千語只是個瘋癲愛玩的二世祖,和張沉半斤八兩,但她似乎對何家有着清晰的判斷。
「吃完了嗎,陪我走走。」
她拉着林舒的手,大方的走向餐廳的花園裏,海浪聲充滿自然的呼喚,在山頂漫步,俯瞰海灣,讓人有種身處城市之巔的錯覺。
林舒不屬於那個階級。
何千語拿出了一瓶藥,吃了幾粒,林舒看在眼裏,「我認識那種藥。」
「不用你猜了,就是抗抑鬱的藥,我是有精神病,我爸遺傳的。」
「別說的那麼嚴重,也許是你成長環境造成了。」
「你也沒有爸媽了,能體會到我的心情嗎?」她突然正經的問了一句。
林舒搖搖頭:「人和人的痛苦是不相通的,只有快樂差不多。」
她扶着欄杆,看向大海,海風吹散她的長髮,由淺到深的粉紅漸變色,像一道夢幻彩虹飄在風中,一雙清澈的眼睛,讓人看不透心底。
何千語最頑劣,也最真實,但她也讓人看不到內心在想什麼。
「換個地方玩吧。」
「我……我不想去。」他害怕了。
大小姐咬着牙,「我說了今天不玩你,就不會,你怕什麼。」
不顧反對,她拉着林舒的手,走到了停車場,跑車嗷的沖了出去,繞行環海公路,開了一段路,到了另一處半山腰,這裏與眾不同,有山有林,充滿古樸的幽靜。
門口招牌上寫着大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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