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跑出小店裏,林舒一路瘋狂給韓玉打電話,結果她的電話已經關機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他一下子變成了無頭蒼蠅,一時間想不到辦法。
因為他和韓玉現在的關係,不能算是什麼友誼和朋友,他們之間也只有一個老余,其他中間朋友一個沒有。
他根本沒別的辦法聯繫到她了。
焦急之下,林舒去了韓玉家的小區,她家的路太熟悉了,三年前經常來這裏,他大步跑進小區,到了韓玉家樓下,門是電子鎖的,林舒其實沒辦法打開。
碰巧有人也回這棟樓,他跟着進了樓里,也不管是否尷尬了,直接按了門鈴。
時間很晚了,屋裏的兩個老人明顯睡着了,可林舒為了確保韓玉沒事,只能不拘小節了,大概按了一分鐘,門開了。
開門的是韓玉的爸爸,他看到林舒微微驚訝,過了幾秒,恍然大悟的樣子,「小林?」
「叔叔,好久不見了,打擾你了……那個……」
「你找小玉?她今晚和大學同學敘舊去了,還沒回來。」
沒回來……
這不是韓玉的性格,她從不在外面過夜,回家的時間也不會太晚,沒人能改變她的作息。
林舒瞬間意識到事情不對,他的表情明顯讓韓玉爸爸感到不安,老教授是一個細節上很敏銳的人,他疑惑的扶着眼鏡:「這麼晚了,小玉去哪了?難道去同學家裏了?也沒給我發個消息,奇怪了,你稍等,我去打個電話問問。」
韓玉電話關機了呀!
林舒嚇的立刻攔住,「叔叔,她手機沒電了,我來替她拿充電器。」
「充電器?你們倆……」
「額,說來話長了。」情急之下,林舒順口編了謊話,撓着頭:「她讓我回來拿的。」
老教授愣了一下,「你們……和好了?」
「是……我剛回來不久。」
「怪不得呢,那進屋裏拿吧。」
勉強敷衍過去,林舒被迫進了屋,韓玉的臥室他當然知道,推門進去,一隻小狗跳進他懷裏,是小鳥。
「噓,別打擾了別人休息。」林舒抱着「狗兒子」,拿走了床頭的充電器,匆匆離開了。
他可以確定,韓玉出事了……
就算真有特殊情況,今晚不能回家,她也一定會發個消息告訴父母,可韓玉爸爸親口說了,女兒沒回個消息。
事是林舒惹來的,他還上門找人了,只能硬着頭皮編個謊,穩住老人。
走出小區,他陷入了困境,沒有線索了。
這時候,一個黑衣人突然走到了他面前,拿出了一個電話,送到他手裏。
林舒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忍着一拳打翻對方的衝動,接起電話。
對面傳來古怪的笑着,「哎呦,林先生,你好像很急呀。」
「張沉!」
「是我是我,我爸早說過我沉不住氣,這名字起的不好,可我喜歡啊,我就喜歡提前劇透,猜來猜去多無聊,直接看大結局吧。」
「草你大爺。」
「不好意思,我沒有大爺,哈哈哈!」狂妄的笑聲很刺耳,下一秒張沉突然語氣平靜,「跟着那人,上車。」
那黑衣人接過電話,打開車門,示意林舒上車。
原來早就安排人在韓玉家門口等着了,這是一個陷阱,林舒必須得進。
午夜十二點,一輛黑色開到了張家別墅,是坐落於海邊的獨棟,周圍沒有鄰居,聽說臨海市的富人很流行在海邊的山腰上自建別墅,享受海邊的寧靜。
大門敞開,燈火通明,門口兩邊成排站着泳衣美女,一起對着車輛彎腰行禮,張沉親自打開車門,「怎麼樣舒哥,排場夠大吧,這些妹子看上哪個了,選一個。」
歡快的場面,卻是巨大的羞辱。
林舒冷着臉,全身的肌肉都在蓄力,給他半秒鐘,他可以讓張沉當場斷氣。
張沉也知道他的厲害,「生氣了?想弄死我?來呀,別猶豫,就打我的臉,你們誰也別攔着我舒哥嗷,讓他出出氣。」
囂張跋扈的嘴臉,就是他平時最喜歡的遊戲。
林舒強忍着火,沒有說話。
張沉笑了,拍了拍他的胳膊,「不敢打對吧,空有一身力氣有什麼用呢,在權貴面前是不是顯得很無力,這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絕對力量,我撒一把鈔票,說誰吃屎就送誰,會有無數人來搶着吃,我再撒一把鈔票,說今晚給我抓了林舒的朋友,還會有人搶着幹活,這就是遊戲規則,我不是玩家,是遊戲裏的上帝。」
「屁話說完了嗎,讓我見人。」
「說這麼硬的話,要付出代價的,我不喜歡比我個子高的人。」張沉對着兩個手下擺擺手,那兩人一人一腳,踢在林舒的腿上,讓他當場跪在了地上,張沉滿意的笑了,「來,給大夥表演一個跪着走,進了別墅里,你就能看到人了。」
林舒沒有廢話,一路跪行,朝着別墅緩慢行進。
圍觀的泳衣美女們,當然知道惡少的習氣,但她們也只是陪玩的,不敢同情,配合着少爺心情,開始拍手叫好。
到了別墅門口,他看到了一個屏幕的監控畫面,韓玉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堵住了嘴。
林舒瞬間瞪起眼睛。
「激動,很激動!她不是你前女友嗎?睡了幾次,就讓你這麼在意,難道她有絕活?那我待會得試試。」
張沉不斷的挑釁,極限施壓,勢要逼得林舒暴走,他要的就是林舒暴走,保鏢失手打了富貴圈子的少爺,那可是大事,別管你有什麼苦衷,職業生涯肯定是沒了。
林舒強壓着怒火,保持冷靜,「說吧,什麼條件。」
「怎麼突然慫了?哦,你也知道這是監控畫面,她人未必在這裏,你不敢動手了。」
惡少張沉的狡猾,出乎意料,如果確定韓玉就在眼前,林舒就不用裝慫了,立刻打翻這些人,帶人走就是了。
手握人質的張沉,沒有那麼粗糙,不是他多聰明,而是他做過的壞事太多了,他知道怎麼壞下去,折磨的對方生不如死。
張沉不急不慢的坐下來,點上一支煙,「這樣吧,我就留她一晚,嘗嘗鮮,明天放人,然後我們就兩清了,我再也不找你麻煩了。」
「這玩笑不好玩。」
「那就是不接受了?另一個條件可不是那麼簡單了,你今晚給我下跪認錯,拍個視頻,然後辭職滾蛋,永遠離開臨海市,我收到你辭職的消息,立刻放人。」
說起來簡單,林舒一旦辭職,經濟來源就斷了,姐姐的富貴病房維持不到年末,這比要他命還嚴重。
「為難了?我已經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只是綁人過來,我不和你吹牛,你知道讓一個人失蹤有多容易嗎?」張沉拿起一個水杯,比劃道:「把人裝進桶里,灌上水泥,往海里一丟,這人就徹底找不到了,至於你……」
他熄滅了煙,站起身來,圍着林舒轉了一圈,「你就是白家的一條狗,說是給白家面子,那都是抬舉你,你也配用白家嚇唬我?現在還不是被我隨意拿捏。」
說着,他就捏起林舒的臉,把羞辱發揮到極限。
但林舒就是無動於衷,沒有爆發任何脾氣,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一拳打死這小雜種,那麼一張稚嫩青春的臉,十六七歲的孩子,竟然比很多成年人還惡。
他就像一個天生惡毒的種子。
「張少爺,或者我們再換個條件談談。」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你睡過的爛貨,都被我捏在手裏了。」
「你整我的目的,是掃除障礙,對付白千尋,我幫你就是了。」
張沉微微挑眉,「總算有一句聰明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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