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行人也沒有坐車,步行往首都大學走了過去。一筆閣 m.yibige.com
酒店的位置原本就在學校附近,所以走路也走不了多久。
白可卿拉着安知魚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顧秋情和安知水跟在兩人身後,林霏微白晚如白初晴在第三列,而明心靜和宋萱則更在最後面。
顧秋情的手放在口袋裏面,首都的冬天沒有渝慶那麼潮濕,不過雖然沒有那麼刺骨了,但更冷了一些,她視線盯着安知魚和白可卿牽着的手,抿了抿嘴。
或許冷的不是手,而是心吧只是,她也能理解,畢竟白晚如在,大家都在,安知魚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牽着她的手。
更別說,另外一個白可卿還在她們身後,不也同樣沒和安知魚牽手嗎?她心裏大概是比自己更微妙的,畢竟,看着另外一個自己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牽着手,嘖一想到這裏,顧秋情心裏就舒坦了。
人總是這樣的,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落得悲慘下場,總是容易心生不平,但如果有另外一個人和自己落得同等下場的話,那她的心裏又是很容易平衡的。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對她和白初晴這個前世的情敵來說,她們兩個是公平的,至於這個小白可卿,暫時先讓她着一些也無所謂。
而白晚如則發現林霏微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的,雖然她平常說話就比較少,但至少還搭理人,今天話都不怎麼說。
「你今天怎麼這麼沉默?」白晚如用肩膀抵了抵林霏微,有些好奇。
林霏微瞥了她一眼,「有心事,不行嗎?」
「行,當然行,和我說說唄。」白晚如露出了好奇的笑容,想知道身旁這位閨蜜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覺得我會和你說?」林霏微雙手抱胸,給了白晚如一個白眼。
「為什麼不能和我說?我又不會告訴別人,可初晴,你自己走前面去。」白晚如推了推另一邊的白初晴,催促道。
白初晴有些無奈,不過她對於媽媽的表現已經見怪不怪了,她一直都這樣,別看她在別人面前都表現的非常成熟端莊,但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依舊玩心很重。
不過或許這也是媽媽保持年輕的秘訣?
要知道即便是白初晴29歲的時候,白晚如的容顏也沒有意思變化,她的年齡像是凍結了一樣,不禁令人羨慕。
保持良好的心態,似乎確實對保持年輕有幫助吧?
白初晴走到了前面一排,和顧秋情跟安知水並排走着。
「滾蛋,沒什麼和你說的。」林霏微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
「嘿,我今天還偏要知道。」白晚如伸出手撓了撓林霏微的腰肢,因為現在是冬天,衣服穿的比較多,她稍微用力撓了兩下,林霏微連忙躲開了,她很怕這個,她瞪了白晚如一眼,「你還沒長大是吧?」
「你今天不說,我就撓。」白晚如輕哼了一聲,說道。
白初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安知水轉過頭看了一眼,不由得笑了出來,「白姨心態真好。」
「是啊」顧秋情也稍稍有些意外,畢竟她對白晚如的印象可是那種深不可測的女人,一直都給她很大的壓力,但沒想到,原來也有這麼愛玩的一面啊
最前面的安知魚和白可卿到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情況,而後面的林霏微一直在躲閃,有些無奈了,只好說道:「我說、我說行了吧?真煩啊你。」
「嘿嘿,說來我聽聽。」白晚如這才笑嘻嘻地停下手,滿意點了點頭。
「唉,我有些時候真的分不清你是四十出頭了,還是二十出頭」林霏微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在想我當時支教時期的一些事情。」
「嗯,比如說?」
「什麼比如說?」
「比如說想到什麼事情了啊,細節呢?」白晚如繼續問道。
「就是一些瑣事而已哪有什麼細節。」林霏微搖了搖頭。
「餵我說,之前你就沒告訴我支教的事情,你就是在支教的時候,遇到安知水和安知魚的父親的吧?」白晚如說道:「算算時間,肯定是那段時間,是那個村裏的人嗎?」
「不是,跟我一樣,是個外來者,你問這些也沒有意義,我不會告訴你他是誰的。」林霏微瞥了一眼白晚如,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我又不會告訴別人。」白晚如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挑選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
「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更何況,有透露給你的必要嗎?我告訴你,你會告訴我可卿的爸爸是誰嗎?」
「這這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白晚如聞言有些無奈。
「那不就得了,這一點都不公平。」林霏微給了白晚如一個白眼,丹鳳眼的白眼很有殺傷力,丹鳳眼原本看着就嚴肅,或者說有那麼一點點兇巴巴的感覺,翻白眼有種「想要殺
人」的感覺。
桃花眼就不一樣了,桃花眼生氣起來都很大,特別好看以至於生氣起來看着都不像是生氣氣鼓鼓的,特別可愛,可卿生氣的時候這樣,安知魚沒見過白晚如生氣,但猜想起來也差不多吧。
「這不一樣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你是知道但不告訴我。」白晚如攤了攤手,有些無奈。
「你不覺得這話很好笑嗎?你不知道?你連自己怎麼懷上孩子了都不知道?」林霏微瞪着白晚如,其實她是相信白晚如的,這會兒她就是說話懟一下白晚如而已。
「」白晚如揉了揉眉心,「我只知道那段時間我好像消失了我父母說那段時間我音信全無,一開始還以為我被綁架了,還一直在等綁匪的消息,結果一直都沒等到,還以為我死了,結果後來懷着孕回來了了」
林霏微聞言眉頭微挑,這和她想的有些出入啊,是白晚如自己消失了嗎?
「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當時的情況?」林霏微沉思了一下,問道。
「想不起來了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花海這回事兒嗎?我覺得如果能找到那片花海的話,我可能能觸景生情,想起什麼來也說不定。」白晚如搖了搖頭,她收起了玩笑神色,輕輕搖了搖頭,「那對我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記憶」
花海
「你最近有找到這片花海的線索嗎?」林霏微問道。
白晚如搖了搖頭,耳垂下方的耳墜微微晃蕩,「我感覺那裏很熟悉,但是總是想不起來」
「還記得那些花是什麼花嗎?」林霏微想幫白晚如縮小一下範圍,問道。
「什麼花這個我倒是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記得很紅,紅燦燦的。」白晚如聞言想了想,不太確定。
「是不是杜鵑花?」林霏微提醒道,杜鵑花,便是印山紅。
白晚如聞言想了想,然後怔住了,「對!就是杜鵑,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滿山遍野的話,就是杜鵑花,首都的話,杜鵑花開的季節,應該在五六月份。」
「你這麼確定是在首都嗎?說不定,是在渝慶呢。」林霏微輕飄飄地說道,如果是以前,她也覺得是首都,但剛才聽白晚如說她消失了一段時間,就覺得,那篇花海,應該是在渝慶了。
「渝慶?為什麼?我當時雖然失蹤了一段時間,但應該也還在首都吧?在知道你在渝慶之前,我對這裏都不算很熟悉,應該不太可能會來渝慶才對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霏微?」白晚如一想有些不太對勁,林霏微怎麼好像是知道些什麼一樣?
白晚如有些迷惑地看向林霏微,林霏微則搖了搖頭,「猜測而已,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哈」白晚如盯着林霏微看了一會兒,眯了眯眼,覺得林霏微大概是有些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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