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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推開一條門縫。筆硯閣 www.biyange.com
視野里女孩背對着他,圍裙藍色的帶子系在她後腰上,襯着她的腰越發的纖細,那兩條腿又直又長。
可惜有褲子遮擋,看不到那份他怎麼看都不膩的白皙。
他先以為喻色只是突然間的心血來潮,只是要應個景的為他煮個飯。
然,此時看到廚房裏真的是她在親自上灶,而其它兩個人只是站在一步開外提醒她這個調料放多少,那個調料放多少的時候,那種油鹽醬醋茶的味道都能飄進眼睛裏似的,就覺得特別的溫馨甜蜜。
真的是她親自為他煮的。
那就算是毒藥他都會全都吃進去。
更何況,她煮的東西聞着這麼香,一定是很好吃。
忽而就覺得這樣的度假方式也不錯。
反正游泳什麼的也不急在這一時,來日方長,他們大把的時間可以虛度。
嗯,他現在就想虛度時光。
才不想工作。
活了這麼多年,直到與喻色在一起,他才明白工作這種,真的不是一個人一生中的最重。
一個人的最重是要活的開心快樂,是要陪在愛人身邊,也有愛人陪在自己身邊,那才是最最完美。
香味越來越濃。
墨靖堯悄悄的退進了餐廳。
拿過筆記本開始工作了。
喻色在煮飯,他就工作,就相當於是在陪她一起。
反正她忙着的時候他閒着,他就是捨不得。
雖然這樣想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犯賤。
可是他樂意。
能讓他墨靖堯犯賤的人只有一個。
嗯,那就是喻色。
原本就是想着她睡着的時候他工作的。
她醒着的時候,他都陪着她。
結果,她不要他陪。
於是,就在陽光滿室的餐廳里,墨靖堯安安靜靜的工作着。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美最帥。
喻色端着第一道菜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餐桌前工作的墨靖堯。
金色的陽光篩落在男人的側顏上,那眉那眼,全都如畫。
只是當目光往下,再往下的時候,喻色「噗嗤」一聲沒忍住的笑噴了。
正常在她的感知里,工作的男人就算是沒有穿正統的西裝,至少也應該是襯衫長褲。
可墨靖堯還穿着那條她逼着他穿的花褲衩。
雖然他穿花褲衩也一樣帥一樣好看,甚至於還帶着點騷,可是花褲衩與工作融合在一起,怎麼看怎麼有點違合。
還有點搞笑。
「小色……」聽到她的笑聲,墨靖堯轉頭,先是迷惘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隨着她的視線把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花褲衩上,墨靖堯頓時明白她為什麼笑了。
薄唇輕抿,恨不得砍了還在爆笑的喻色。
這一聲里全都是控訴。
那滿是控訴的意味,讓喻色才反應過來自己笑的有些太恣意了。
急忙憋回了笑,帶着一臉紅潤的走到墨靖堯的面前,然後把手裏端着的海蠣羹遞到墨靖堯的面前,「聞聞看,這可是我親自為你煮的。」
海蠣這種最適合男人了。
這海邊有的是,就地取材,還取的最新鮮的材,她自然是要煮給他吃。
墨靖堯低頭嗅了一下,味道還不錯,合上了手裏的電腦,「你餵我。」
喻色才期待的眼神里頓時從期待而轉換成了滿是霧色,「你……你要我餵你?」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讓她餵。
只是想像一下那個畫面,喻色就臉紅了。
然,但看墨靖堯,他淡定的坐在那裏,一張顏還是一如既往的傾國傾城,一如既往的讓她只看一眼就心跳加速,就想把他直接撲倒。
原來禁慾與性感還可以這樣並存,完美的融合在墨靖堯的身上。
「嗯,不行嗎?」
「我……」喻色結巴了,正常男人要是讓女人喂,那感覺上這男人一定很娘吧。
可是為什麼這話從墨靖堯嘴裏說出來就一點也不娘呢,相反的,就仿佛是一種盅惑一樣,盅惑着她心甘情願的衝進他編織的網裏,然後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墨靖堯握着她端着碗的手腕,拉着她輕輕放下了海蠣羹的碗,再把勺子遞到她的手裏,「來。」
喻色接過勺子,舀了一勺正要餵到墨靖堯的唇邊,結果男人的手輕輕一推就把勺子到了她的唇邊,讓她不由自主的就吃下了。
味道似乎還不錯。
嗯,她自己煮的還不錯。
有兩個大廚守着她煮,就算不會特別好吃,也不會很差的。
還行。
還可以。
她正回味着墨靖堯餵入她口中的海蠣羹,手上突然一輕,然後被拉着又舀了一勺海蠣羹。
只是這一次,這勺就着她的手舀起的海蠣羹是到了墨靖堯的口中。
他輕輕吃下,那姿態優雅的簡直了。
太是賞心悅目了。
那是骨子裏自帶的優雅。
雖然她對洛婉儀對墨老太太,因為她們不接受她而有些意見,但是不得不說,他們把墨靖堯教育的極好。
舉手投足間都是很男人很高貴的味道。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墨靖堯,已經迷失在他的顏中了。
就連手裏的勺子不知何時被他抽走她都不知道。
直到唇邊熱氣撲來,她才回過神來。
一勺海蠣羹又餵到了她的唇邊,所用的勺子就是墨靖堯才用過的,也是她之前用過的。
她這才反應過來,她與他居然一直用一個勺子在吃吃吃。
小臉瞬間爆紅,轉身就沖向了廚房,「墨靖堯,你流氓。」
四菜一湯端出來後,喻色的臉色才恢復如常。
吃個飯也帶着點反應帶着點小色,有點不好。
她拉開椅子,儘可能的離墨靖堯遠點再遠點。
不然,離他近了吃個飯都甭想消停。
「小色……」看着躲的遠遠的喻色,墨靖堯唇角勾笑,「放心,我雖然餓着呢,不過不會吃了你。」
他只是玩笑的一句話,但真的說出來的時候,喻色卻覺得鼻間酸澀了。
她倒是想他吃了她,可是他不肯。
他就是個傻子。
他不管怎麼餓着都不會衝破那一層底線。
所以她哪裏還會怕他吃了她呢。
她是巴不得他吃了她。
他說他是惜她的命。
可是她與他這樣在一起,最委屈的是他。
畢竟,男人一直憋着忍着很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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