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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色雖然吃了很多,不過還是沒有吃飽。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懷了兩個寶寶,食量也大增了不少。
不過吃的再多,她也沒胖多少,讓她自己都常常懷疑她這都吃到哪裏去了。
一邊吃一邊道「你就因為我睡夢中的一句話,就牴觸季北奕這個人?那我還說你睡夢裏也叫過女人的名字呢。」
反正她說他睡夢中,那也是死無對證的,為了打成平手,她瞎掰。
「不可以。」沒想到墨靖堯十分篤定的否認了。
「你自己做夢說什麼你還能自己知道?別那麼自信。」
「知道,我沒說過。」
「啊,你這……」這之人這是自信心爆棚。
「我心裏沒有過其它女人,自然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不可能。」
喻色眨眨眼睛,稍稍的有些滿意,不過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墨靖堯,「那你的意思是也沒有夢見過我唄?」
他要是敢說他夢見過,那前面說沒夢見過就自相矛盾了,而說夢見過吧,他前面可是說他沒夢見過的。
墨靖堯微微一笑,「我說的是我心裏沒有『其它』女人,其它是除你以外的女人。」
不得不說,他這樣說讓喻色心底里甜甜的,果然是霸總,說話都是滴水不漏。
繼續的吃起來,「我都已經宣佈我懷了寶寶了,你也知道這是你的寶寶,所以你還跟季北奕吃醋,你不覺得你太小孩子氣了嗎?幼稚男。」
結果,墨靖堯還硬氣上了,「我反正就是不喜歡你接觸季北奕,你接觸他,我就是吃醋,不可以?」
「不可以你不是也吃了嗎?」喻色真的氣笑了,這男人分分鐘讓她破防。
墨靖堯繼續喝湯,這會子就象是跟湯槓上了,一直在喝湯,惹得喻色也跟着喝了一口,雖然好喝,但也不至於一直一直喝吧,「你的湯里有什麼好料嗎?」
扭頭看過去,喻色頓時大笑了起來,「墨靖堯,你湯都喝光了,你還拿勺子在喝什麼?喝空氣嗎?那麼煞有介事的?」
墨靖堯這才發現自己一緊張連湯盅里的湯沒了都不知道。
呃,他一男人,緊張個什麼。
似乎只要是到了喻色面前,他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
「剛喝沒。」努力『淡定』的放下勺子,墨靖堯吃起了別的菜,以消解這一刻的尷尬。
「分手的事情,你到底要怎麼樣?」氣消了些,喻色覺得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之前說好了的還要維持表面上的『分手』狀態。
這樣那個偷了玉的人認定他們分手了,說不定就會把玉偷偷的還給墨靖堯了。
然後得回了玉,他們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
當然這一些,也要墨靖堯時時刻刻的配合着,才能查到到底是誰偷了玉。
「不分了。」墨靖堯覺得他受夠了。
才一個上午就受不了了。
那在那人出現之前還不知道要經歷多少天。
他還是自己查吧。
只要那個人存在,就總有漏出馬腳的一天。
「呃,你這說變就變,不好吧。」說話不算說,她鄙視他。
「我沒有變,原本就沒有真正的分手,不過是為了引出那人答應你表面上分手,實際上我們還是夫妻。」故意的加重了『夫妻』兩個字。
「我不同意。」如果表面上的『分手』的功夫不做了,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引出來那個人,那人藏的太深了,她受夠了。
起身就走,飯也不吃了。
進了電梯就上了樓回到了臥室。
就覺得墨靖堯現在出爾反爾,她煩躁。
反正,身為孕婦煩躁很正常。
漱了口躺到床上了,墨靖堯也沒有跟回來。
不回來就不回來,他愛去哪就去哪,她現在也不想理他呢。
舒服的躺到床上,喻色拿出手機開刷了起來。
林若顏和楊安安都回復她了,兩個一起去把馬碧雲從那些鬧事的人手中搶了下來,現在馬碧雲已經安全了。
不過,群裏面八卦馬碧雲的還是很多,但是八卦最多的還是她和墨靖堯還有季北奕。
這是沒完沒了了。
那一個個八卦說的事情,連她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真想看看那說謊的此時此刻臉有沒有紅,她是真的服。
刷了好久的手機,忽而發現臥室里還是只有她一個人,墨靖堯還沒有上來。
她也沒多想,以為墨靖堯那人可能是去書房工作了。
不象她現在閒的很,她一在什麼想理會,只想安心養胎,除此之外就是上學。
結果,想什麼來什麼,手機響了。
看到是馬碧雲的號碼,喻色怔了一下就接了起來,「馬老師,你好。」
「喻色,我想再跟你確認一下你休學的事情,是你自己本人同意的嗎?」
喻色懵了,「我不同意。」墨靖堯能耐了,之前不是與她聊了很多嗎,也說明了他其實沒必要吃季北奕的醋,可這才兩個小時沒見,墨靖堯已經在把她休學的事落實下去了。
不然,馬碧雲不可能給她打電話確認的。
「吳校長,喻色她……」
下一秒鐘,馬碧雲掛斷了電話。
喻色聽着手機里傳過來的盲音,頭有些大。
原來他們吃飯的時候聊了那麼久都白聊了嗎?
他還是要吃季北奕的醋?
立刻撥給了墨靖堯,她要阻止他。
書房裏的墨靖堯聽到手機響了看了一眼,遲疑了一下,到底沒有接起來。
站在一邊的陸江也看到了,「四少,要不要我把實情告訴少奶奶?」
墨靖堯不是拈酸吃醋,他是擔心喻色的安危。
最近坊間有消息傳出來,有人要綁回喻色來要挾他。
所以他不放心喻色再去上學了。
萬一真的被綁架了,她自己受苦他也跟着擔心,那是得不償失。
所以他才決定把她留在這如同銅牆鐵壁般的別墅里,就算是真有人想張綁架喻色,也要看有沒有能耐進得了這別墅。
他這裏,不是隨便什麼人想進來就進來的。
「閉嘴。」墨靖堯正心煩着。
倘若是以前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真的不會把這樣的坊音傳言當回事的。
他真不怕。
他一個男人,他怕什麼。
但是現在輪到了喻色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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