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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想和想,都是執念。一窩蟻 m.yiwoyi.com
從前不想要女人不想娶妻不想生子是執念。
現在想要女人想娶妻想要生子也是執念。
只不過那個分水嶺就是那晚楊安安成了他女人的那一刻。
他站在包廂里,繼續的執念他現在的想要。
衝出包廂的楊安安卻是推開了隔壁大包廂的門。
喻色很忙。
眼角的餘光楊安安衝過來了。
可是她沒有時間理會楊安安。
楊安安要不要這個孩子,所有的心結都取決於楊安安自己。
此時的包廂里已經只剩下了女生,女生們的男朋友和馮教官,已經被請了出去。
至於被請去了哪裏,楊安安不知道。
但她明白喻色這麼做的原因。
要救人,要施針,就必須要褪去一部分衣物。
男人女人同在同一間包廂,喻色沒有辦法救人。
林若顏和幾個沒有中毒的女生在一旁幫忙。
確切的說是在幫助喻色一個個的褪去昏迷女生的衣物。
喻色開始施針了。
是的,她負責施針,其它清醒的人就負責幫她。
很幸運的是她這一套針法每個人只需要落五針即可。
所以,她針包里的針可以保證同時給十個人施針。
但曉是如此,一共四十幾人,也要分四批。
時間很迫切。
但是施不了針的人除了等,再沒有其它的辦法。
「若顏,你也沒事嗎?」楊安安記得林若顏也吃了烤串的。
林若顏也是困惑不解,「我吃了,不過我沒事。」
正施針的喻色低聲解釋道「顏顏那身體自帶抗體,可以說是百毒不侵了,嗯,她從前算是因禍得福。」
林若顏搖頭失笑,「我寧願從來都沒有因禍得福。」天知道沒有遇到喻色之前她過的是什麼日子,用暗無天日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喻色很想與她們幾個女生說說話,但是現在她要全神貫注的救人。
包廂里的女孩子全都是她的同學,她每一個都要救,還要治好她們。
否則,心底里會落下遺憾的。
還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但是想來,多半與她有關。
若最後所查真的與她有關,就是她欠了這所有同學的一份情。
從沒想過害人,可是卻總有人因她而被害。
比如楊安安與孟寒州,楊安安也是因她才有了與孟寒州的一場孽情,直到現在她也無法預測他們這場孽情的走勢。
不確定他們兩個人最終會不會走到一起。
施完了針,便是如對楊安安一樣一個個的落在每個的穴道上。
「噗……噗噗噗……」
五個人連續的噴出血,才算是大功告成。
然後再去救治接下來的五個人。
醒過來的人越多,喻色的臉色越是蒼白。
纖瘦的身形甚至於有些搖搖欲晃。
林若顏看在了眼裏,楊安安也看在了眼裏,其它醒了的同學也看在了眼裏,可是她們就算是有十二萬分的力氣也幫不上喻色。
她們不會施針她們也沒有內力。
一切只能喻色一個人扛。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當這個包廂里的最後一名女生噴出了暗紅色的血,喻色才緩緩的直起腰來,然後腳步匆匆的就往包廂門前衝去。
另外的一間墨靖堯為他們騰出來的包廂里,所有的男生全都聚集在那裏。
是被ktv的保安一個個的抬過去的。
還抬的很快。
以至於楊安安那麼快的從隔壁包廂出來都沒有撞見。
喻色的腳步才踏出包廂,就被一條手臂攏住身體,墨靖堯看着懷裏的小女人,臉色又是蒼白了,「歇一下再救人,嗯?」
他不想她救了旁的人,然後她自己卻病倒了。
她卻堅持,「時間就是生命,越拖下去,那些人越有危險,而我救治起來的難度也越大。」
所以,她絲毫不敢懈怠。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里全都是堅定。
那眼神也讓墨靖堯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他知道她是在告訴他不可以自私。
身為一個醫者,這是她的使命,她不能退縮。
可他不是醫者,他只是一個想要保護自己女人的平常男人。
結果,對着她的眼神,最終還是他投了降,鬆開了她。
喻色衝進了另一個包廂,一邊沖一邊對身後的男人道「我救活了他們,你的兇手就應該送到我面前了。」
他們兩個人,其實各有分工的。
她的分工是救人,他的分工是抓兇手。
他這個時候不應該阻止她救人,而是應該去抓兇手。
卻不想身後的男人帶着點自豪的道「已經抓到了,等你空了,一起來審。」
喻色腳步一頓,很想問問他那個兇手的來歷,這樣就知道這所有的人是不是因她而中的毒。
可是想到還在昏迷中的人,她到底還是衝進了眼前的包廂,去救人了。
一切都等救了人後再說。
墨靖堯腳步徐徐的跟了進去。
看到施針的喻色,他很想捂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那一個個被迫衣衫不整的男人。
哪怕只是露了上半身,他也不想她看。
可是身為一個醫者,這卻又是不可避免的。
他阻止她,一個個生命就很有可能就此失去。
十幾個人,分了三撥。
好在有ktv的保安幫她,讓她只需要落針救人,其它的所有的都被保安們承包了。
一口口的暗紅色的血噴出來。
男人們的救治速度明顯的弱於了女生們。
原因只有一個,滯後了。
喻色也不想滯後救人。
可她只有一個人。
四十幾個人全都要她一個人施救,這本身就有難度,更是挑戰。
好在,她完成了。
臉白如紙般的癱在了沙發上,喻色的眼皮開始打架了,「墨靖堯,我想睡覺。」
「好,現在就睡。」他擁着她,不讓任何人打擾她的讓她睡了。
說什麼審兇手,他不捨得讓她審了。
那樣耗費精力的事情,他交給了孟寒州。
不能什麼事情都是他和喻色兩個人來做,孟寒州也應該出些力。
因為,這一次的事件的起因,就是孟寒州。
解鈴還需系鈴人,孟寒州去審去處理最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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