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袁廠長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做人的底線,還是有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從頭到尾,他都不認為,自己的女兒做的對。
只是,站在女兒父親的角度,他實在沒有理由去幫苦菊對付女兒罷了。再說了,女兒跟任毅早就生了雙胞胎,他啥反對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沒有辦法,就只能委屈讓別人家的女兒了。
今天以及往後,苦菊若是要對付女兒跟任毅,少不得,他也只好違背良心,跟苦菊站在敵對的位置上了。
「你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有什麼要求?如果不過分的話,我都可以儘量辦到!」
袁廠長嘆了口氣,心情有點忐忑。
江小禾也有點吃驚,預想的針鋒相對、狂風暴雨,竟然沒有出現。
看來,對方這是想要息事寧人,和平解決。
也好,與其把時間跟精力,都花在鬥狠上,還不如多爭取一點實際利益。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化敵為友做不到,但是少一個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仇人,總是好的。
「這次省城之行,我沒有什麼玉石俱焚的想法,只有三個要求!其一,只想要當面跟任毅說清楚,要一份他親手寫的和離書!說清楚事情的前後起因,該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別想把污水往我頭上潑!」
袁廠長欣慰的點頭:「這是自然,作為男人,如果連這點擔當都沒有,我女兒就真的瞎了眼了!」
「其二,」江小禾的聲音里有了怒意,話說的就沒有那麼客氣了:「豐收跟美娟,其實就是你女兒跟任毅的私生女,可是任毅卻欺騙我,說是他好心撿回來的孤兒!剛滿月的娃啊,我勞心勞力的,費勁巴拉的,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女給養大的!」
說着說着,她的眼裏赫然有了小火苗,十分的憤怒:「結果倒好,我那麼用心撫養大的孩子,竟然是破壞了我的幸福、我的婚姻的情敵!」
想起前世種種,她的聲音里有一點哽咽:「這孤兒,跟情敵的兒女,這二者之間的區別,到底有多麼的大。作為一個有文化的大廠長,你應該能夠明白,是不是啊?!」
袁廠長臉都紅了,說不清是羞愧,還是惱怒。
被一個小姑娘這樣責問,他的臉面都快要掛不住了。
可是,人家說的那一句話是過分的?都沒有,都是不爭的事實!
作為男人,他儘管不太高興,卻也沒法跟妻子以及女兒那樣小肚雞腸。
是的,妻子跟女兒,為人處世跟性格,都讓他其實有點惱火,有點不滿。
女兒那樣的性格,又不是完璧之身了。但凡有點本事的,誰樂意娶這樣的妻子啊?最好的選擇,到頭來,竟然是當初他怎麼都瞧不上的任毅!
不然,任毅在鄉下都有妻子了,他如何肯重新接納他?還不是,為了自家那個不爭氣的女兒。
「所以,我這三年,不能白白的幫破壞我的家庭、我的後半生的情敵撫養孩子!不說這個,即便是給人做保姆,也是有工錢的!更何況,這可比當保姆累多了,勞心勞力的!三年下來,廠長大人你倒是算一算,該給我多少補償合適?」
袁廠長的臉色很難看,卻也只好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當即想了想,拿出筆算了算,就道:「一共給你一千塊錢,你覺得咋樣?」
江小禾爽快點頭:「也好,就這麼辦吧!」
「謝謝你能這麼寬容。」袁廠長只覺得老臉都丟光了,也再一次感嘆,這個鄉下姑娘,心胸比自家女兒,可是要寬廣多了。
出價一千,其實他是等着苦菊還價的。他是心理價位,其實是三千。只要不超過三千,他都不會跟她爭執太多。
這樣算下來,似乎袁家又虧欠了她一筆。
「其三,在任家,我一個人幹的苦活累活,都趕上任家所有人幹的活了!除此之外,任家的菜園除了我之外,完全沒有人去搭理。
菜園裏的菜,不止是自家種的,還要拿去城裏賣。養雞養鴨,也都是我一個人的任務。如今,任家住的新房子,等於我出了大半的錢給蓋的!
可是,任家二話不說,背着我給辦了離婚,任毅又急不可待的另娶她人了。就這,竟然還要聯合族裏欺瞞我,想要把我一輩子跟任家綁在一起。說什麼離婚不離家,企圖哄騙我繼續給任家當牛做馬!
被我識破了,還想把我身無分文的趕出任家,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那舊社會的土匪,也沒有這樣喪良心的吧?!」
「所以,我在任家掙的錢,除去我吃喝住的部分,任家必須將其中的八成退還給我!餘下二成,就當時我租任家的地,付出的租金!我也不要多,就給一千塊好了!」
「還有,任毅騙婚,欺騙我的感情,又一聲不吭的背着我獨自辦理了離婚。如此無情無義,卑鄙無恥,必須賠償我青春損失費五百塊錢!」
「本來,撫養孩子、損失費、賣菜賣家禽賣糧食等等,所有加起來,我只要了一千塊錢。但是,就這一千塊,任家都不肯給。為了達到不給的目的,更為了把我綁在任家當牛做馬,你那親家母刁氏,甚至還玩起了陰謀詭計。
她挑唆、煽動,威逼利誘我那見利忘義、無情無義的娘家,讓我娘家的人對我下狠手。逼迫我給你那親家母下跪求饒。要我跪求任家,允許我回去任家,一輩子老老實實的呆在任家!」
這樣的女婿,這樣的親家,讓袁廠長無語至極,心裏也恨得不行!
一千塊啊,原本只要一千塊,苦菊還不會找來省城,一切都可以完美解決!
可是,因為他們的自私梁博,觸及了人家的底線,把人給惹毛了。於是,就導致了如今這樣的局面。
如今要陪的錢,加起來都有兩千五百塊了!
接下來,還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要求呢!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苦菊一無所有,被逼到這個份上,如果不能讓她滿意的話,估計什麼事情都敢做!
刁氏,任老頭,任毅,袁淑好,你們可真行啊!
我誰都不服,就服你們!
這樣的女兒女婿,這樣的親家,要來何用啊?!
在這個瞬間,袁廠長忽然覺得深深的悲哀。
一個念頭,悄然在心裏生根發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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