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想要潛入大道山,偷偷證道為帝。
他並不想掀起波瀾。
畢竟,中央天域強者如雲。
他貿然晉升,說不定便會有人阻撓。
許晨不怕禍事,但能夠避免則避。
有系統的他很強,幾乎無敵,但總要防着翻車。
而且,他對大道山守山老人的身份,也很好奇。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對於踏入大帝境界,並不是很急。
他擺着攤,就像在飛舟之上,準備找些疑難雜症,提升自己的醫術,或者說系統等級。
可惜,來到大道山外圍的那些天驕,一個個病不少,但鮮有人來找許晨治病,甚至連許晨大放厥詞的招牌也視而不見,沒人看熱鬧。
旁邊,一位小老頭摳着鼻屎,看着許晨,他說道:「小伙子,這種地方不適合治病。
來到這裏的,哪一個不是年輕天驕,見識廣闊,你的淺薄醫術,騙不了他們的。」
「所以學你賣功法盲盒?」許晨看着老頭,隨意說道。
「盲盒?這個詞有意思。」劉老頭賣的是玉簡。
每一枚玉簡中,都存在着一道秘法,或是功法。
這些玉簡,傳言都是從遺蹟中所得。
凡是購買玉簡者,只需要繳納一百極品靈石。
但是,不准提前查看。
在許晨看來,這就是盲盒。
「小伙子,你要不要來幾枚?」劉老頭把生意做到許晨的身上。
許晨見狀,搖了搖頭:「我對這些功法不感興趣。」
他又不會修煉。
再好的功法於他而言,都沒有太大作用。
劉老頭見狀,繼續說道:「小伙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雖然你有些醫術,在這個世界有了立身之本。
但這世間,修為才是立身之本。
我有一好友,乃是一煉丹師。
他的煉丹技藝無比高超,即便是一些還神聖主都對其無比恭敬。
可惜了,一次外出,他遇到劫修,一個小神之境的劫修便將他給殺了,是不是很可惜?」
劉老頭說着,聲音感嘆。
許晨聞言,他說道:「你說的很有理,但我不買。」
劉老頭見狀,哈哈大笑:「你小子油鹽不進!」
「劉老頭,我倒是覺得,你需要來我這裏看看病。
你的病,雖還未病入膏肓,但也算得上棘手。
我今天心情好,主動拉客,只需……一萬極品靈石,我就幫你治好。」
「許小子,你做生意做到我頭上來了?
還一萬極品靈石!」劉老頭懶洋洋說道,「你倒是說說,老夫有何病?」
「你這病……若是我取一個名字,那就叫做『晚年不詳』。」
劉老頭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起來,看向許晨的目光也變得格外警惕:「你是誰?」
許晨仿佛沒有看到他的異樣,繼而說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擺攤的醫者,可惜都沒有人光顧我。」
旁邊,劉老頭的心中閃過無數的想法。
在這擺攤,這個名為許晨的人比他早來。
他在這裏擺攤,也是一時興起。
找的位置,也是隨機。
所以說,這個許晨並不是有目的接觸他。
他看着許晨,欲言又止。
而這時,許晨說道:「只需要一萬極品靈石,我就幫你治病,這麼划算,來不來?」
說實話,許晨對這劉老頭的病頗為感興趣。
雖然不是啥大病,但棘手。
治好以後,他的藥神系統的級別,估計會往上走一截。
因為,他知道,這個劉老頭的病,不是一個人得,應該是一個家族得的那種。
所以,治一個人,可能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族的人。
「你和藥仙什麼關係?」劉老頭問道。
他曾去藥仙谷求醫,其谷主乃是太蒼地明面上的醫道第一人。
可是,就連其谷主,也無法治好他身上的病。
但谷主也是第一個發現他身上疾病的人。
其他醫者,甚至連問題都發現不了。
所以,他猜測許晨和藥仙谷有些關係。
「不認識。」許晨搖了搖頭,「要不要治?不治的話算了。
我估計擺幾天攤,若是沒生意,以後就不擺攤了,也懶得再治病。」
他的醫術如今已經足夠醫治龍漓天女的父親。
現在只是為了升級藥神系統。
不過這個他並不是很急。
反正,有的是機會。
劉老頭眼神閃爍,最終變得堅定下來:「我治!不過許神醫,你說說我到底是什麼病!」
劉老頭最終決定,還是試一試。
雖然,他失望過無數次,但是有機會重要抓住。
萬一,這個許小子真的恰好能夠治療他的病?
「你這病,簡而言之『晚年不詳』,這種病,可以隨血脈遺傳。
所以沒猜測的話,你的家人,族人都會患這種病。
而這種病,平時不顯,但……卻有許多副作用。
比如說,普通修士,突破到一個境界,壽千載,而你,壽五百。
又比如說,一到壽元的一半,你的精神便會開始錯亂,失去意識,神志不清,直至死亡。」
如果說正常人壽元為100歲,得這種病的人壽元只有50年,而且25歲時,便會精神錯亂,直至死亡。
所以,這種病很嚴重。
劉老頭聽到這,目光涌動:「你說的對,可有治法?」
許晨伸出手:「靈石。」
劉老頭見狀,不由得笑了,他把一萬極品靈石丟給了許晨。
若能夠根治他的病。
別說一萬靈石,他們族中甚至願意給幾個極品靈石礦。
許晨接過極品靈石,他說道:「這種病,其實不是病,或者說……乃是大道之病。」
劉老頭聽到這,眼神第一次變得凝重起來。
大道之病。
這連藥仙谷的那位谷主都沒有看出來。
還是族中的那位太上長老,一次提及到這種病,實則是大道之傷。
那位太上長老,即便在中央天域,也是最頂尖的強者。
有一日,那位太上曾喃喃自語,這是大道之病。
他未曾想,面前這位年輕過分的男人,竟然能夠看出他的傷勢。
「讓我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大道之病。」
許晨說完,他的手放在了劉老頭的肩膀上。
畢竟,這種大道之病,還需細細觀察,才可以看出。
旁邊,劉老頭看着許晨,心中又是期待又是躊躇。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許晨突然開口,眼中帶着莫名神色。
「許神醫,是什麼大道之病?」
「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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