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剛從出口走出來,沈姣果然看到熟面孔,那人是常跟在江東身邊的保鏢,然而還不等保鏢出聲,另外幾個陌生男人走上前,打頭的出聲道「五小姐。筆硯閣 m.biyange.com」
沈姣身後除了周童,還有數名從夜城跟過來的鄺家人,他們之間互相認識。
此時江家保鏢也走上前,頷首叫了聲「沈小姐,老闆讓我過來接您。」
沈姣道「麻煩了,我剛跟他通過電話,我坐自己家的車走。」
江家保鏢也不糾結,從身後人手中拿過一個鼓鼓的牛皮紙袋,遞給沈姣道「老闆說你來時肯定沒吃好,餓了就先吃點兒,我給你們帶路。」
沈姣手裏拿着沉甸甸的牛皮袋,兩撥人先後出了機場,各自上車,江家的車在前面開,鄺家的車在後面跟着。
沈姣跟周童坐在後面,打開紙袋,裏面滿滿當當,左邊碼放着三明治,壽司和切好的水果,右邊是一大杯喝的。
沈姣不動聲色,把唯一一瓶喝的拿出來遞給周童,周童沒接,淡淡道「石榴汁,你喝吧。」
沈姣這才後知後覺,隨即心底划過一陣異樣,是不好意思的感覺。
她跟周童之間從不客氣推讓,知道周童不會喝,沈姣順手遞了個三明治給過去,周童接了,卻沒馬上打開,沈姣已經十幾個小時沒吃過東西,這會兒真餓得不行,又碰上江東這麼個投其所好的,當即打開三明治的外包裝,咬了一口,而後道「不用怕他下藥,我們在這兒少一根頭髮,他吃不了兜着走。」
周童想說,若是江東少一根頭髮呢?可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她也始終沒有碰江東遞過來的東西,說她有陰影也好,記仇也罷,沈姣相信江東,她不信,她必須要時刻小心提防,不能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一行六輛車,離開機場,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天在不知不覺間徹底全黑,他們才來到目的地,一所私立醫院,要門卡才能進去,江家保鏢下車跟沈姣打招呼,讓她換車,鄺家保鏢滿眼戒備,最後兩方折中,江家的車下來一半人,換上鄺家人。
進電梯時,電梯中裝不下所有人,又是兩邊心照不宣的各自『裁員』,沈姣見狀,心底說不出的滋味,當真是哭笑不得。
從紐約到夜城,從夜城到深城,從機場到醫院,來到門外有人守着的病房前,沈姣剎那間的恍惚,她這是做什麼?千里迢迢,只為看江東一眼?
保鏢輕聲敲門,不多時,門開了,裏面也是個保鏢,看到沈姣,裏面人走出來,客氣的說「沈小姐,老闆在裏面等您。」
沈姣往裏走,周童寸步不離,江家保鏢伸手攔住周童,周童眼皮一掀,不動聲色的敵意。
沈姣微微側頭,「我去看一下,五分鐘沒出來,你進去找我。」
聞言,周童這才往後退了一步,沈姣走進去,保鏢關上房門。
病房是個套間,沈姣穿過客廳,看到裏面還有一扇門,沒有任何思索,她直接推開,房裏竟然沒開燈,沈姣頓時生疑,往牆上一瞄,沒看到開關,她只好開着門,借着客廳的光往裏走。
拐過一個兩米走廊,沈姣這才看見病床,與此同時,看到病床上隆起的身形,她還沒看清臉,率先看見的是對方臉上凸起的東西——氧氣面罩。
下飛機時江東還囉里吧嗦,沈姣原本懸着的心已經放下不少,誰料如今又是當頭一棒。
腳步被沉下的心墜住,沈姣愣是原地站了片刻才往前走,她已經借着昏暗光線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誰,的確是江東。
靜悄悄的站在病床邊,沈姣不知如何開口,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睨着病床上的人,企圖透過蓋到胸口的被子,看出江東到底哪裏受了傷,傷得有多重。
良久,沈姣慢慢伸出手,捏住被子一角,而後輕輕地,一寸一寸的掀開……眼看着快過腰胯,手腕突然被人扣住,沈姣心底咯噔一下,太過驚嚇,反而一聲沒吭,病床上本是閉着眼睛的某人,睫毛一掀,昏暗中,兩人目光相對。
沈姣一眨不眨的睨着江東,看到江東滿眼促狹,面罩後的嘴角,明顯上翹。
另一手摘掉氧氣面罩,江東聲音很低,充斥着惱人的曖昧,「幹嘛,想要趁『虛』而入?」
沈姣心臟始終緊繃,近乎刻板的問「你哪兒受傷了?」
江東說「自己看。」
此時被子已經落到江東腰間,他上身穿着寬大的系扣男式病號服,沈姣沒有透視眼,也懶得跟他犯話,直接伸手把病號服下擺往上提。
客廳燈光順着半開的房門照進來,被走廊牆壁一擋,到裏面已經所剩無幾,可饒是如此,沈姣還是看到一片白皙的皮膚,要不是上面肌肉輪廓明顯,還以為是女人的腰。
身前一涼,沈姣直接把病號服拉到江東胸口,江東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模糊了疲憊和慵懶的口吻道「不在上邊。」
沈姣二話不說,下一秒已經抓住江東腰間的被子,剛要掀,江東突然按住她的手腕,隨即用力將人往床上一拉,別說沈姣始料未及,就算料到,兩人力氣也是天差地別,她像是一張紙,輕而易舉就飄到江東身上,混亂中,沈姣生怕壓到江東,企圖伸手去撐床,江東卻一扭身,直接將她整個人從病床邊帶到床上。
病房的床很寬,寬到一個人躺太空,兩個人剛好,轉眼間,沈姣躺在病床上,雙腿被被子裹住,上身被江東壓着,某人的臉近在咫尺,因為居高臨下,擋掉了為數不多的光源。
沈姣抿着唇,依舊雷打不動,死死的盯着江東,許是十秒,許是更久,江東唇瓣輕動,「你心跳這麼快幹嘛?」
沈姣眼睛盯着江東,被他壓住的胳膊卻在慢慢調節方向,修長的手指尋到了病號服衣擺,而後鑽進去,摸他褲腰。
「噝…」
腰被指尖滑過,江東眉心微蹙,並未阻止,任由沈姣的手指在他腰間摸索……準確來講,是在他褲腰處徘徊。
江東睨着沈姣,眼底有驚也有喜,低聲說「玩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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