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閔姜西趕到醫院時,陸遇遲已經從急診室里出來,右眼角上方貼着塊紗布,眼睛腫得老高,整張臉就沒有一處好地方,青的青紫的紫,程雙坐在一旁,眼眶發紅。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閔姜西繃着臉道「怎麼回事兒?」
程雙說「浴池去接我的時候碰見倪歡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衝動先動了手,人家對面六七個人打他一個,他能打過嗎?幸好碰見秦佔身邊的人,我喊他們幫了忙,不然今天我倆都撂裏面了。」
這話是秦佔教程雙說的,免得閔姜西知道兩人私底下通氣,肯定要火上澆油,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閔姜西問「他除了外傷還有其他傷嗎?」
程雙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陸遇遲,眉頭輕蹙,「醫生說他之前的傷口有撕裂,我說看見他吐血,檢查了內臟,內臟沒問題,口腔裏面破了。」
閔姜西面色陰冷,「倪歡呢?」
提起倪歡,程雙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最少扇了她三十個耳光,真恨自己不能像男人一樣,一巴掌給她打吐血…」
閔姜西說「這事兒沒完。」
如果倪歡只是單純給丁恪戴了綠帽子,分手就行了,結果她這麼短的時間又搭上了其他人,擺明了在打丁恪的臉,丁恪有心給她留餘地,她卻從未想過給他一條生路,如今陸遇遲又在醫院裏躺着,閔姜西怒火中燒,如果今晚她在場,她絕對不會讓倪歡豎着從門裏走出去。
氣到坐立難安,閔姜西轉身出了病房,拿起手機打給秦佔,秦佔接的很快,閔姜西說「你能幫我一件事嗎?」
「你說。」
「找人看着倪歡,別讓她跑了。」
秦佔問「只是看着?」
閔姜西說「晚點我親自去找她。」
秦佔說「別髒了你的手,你想要什麼結果,我一步到位。」
閔姜西道「有些事我必須自己做,不然心裏這口氣咽不下去。」
秦佔沉默片刻,「浴池怎麼樣?」
閔姜西說「舊傷撕裂,沒傷到內臟,外傷挺多,估計要住兩天院。」
秦佔道「人我給你看着,想出氣隨時出,浴池會慢慢康復,你知道能給他報仇就行,氣不用在心裏憋着。」
閔姜西應了一聲「謝謝。」
秦佔道「和我說什麼謝,你使喚我是天經地義。」
閔姜西說「今天幸好你身邊人幫忙,不然浴池和程雙指不定受多少委屈。」
秦佔說「別想這些,想想讓丁恪徹底斷了念想,讓他記着陸遇遲的好,從這方面看,也不全是壞事。」
閔姜西突然有些心酸,輕聲道「浴池為了丁恪就快把老命搭進去了。」
從前是努力讀書,一個坐不住椅子的人愣是把研究生給讀完了,一個不受管教的人,畢業後出來當了家教,丁恪被綠,他比當事人還着急,絞盡腦汁想着怎麼能讓丁恪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件事,臨了臨了,終究是沒過去這道坎兒。
秦佔說「喜歡一個人就該有喜歡的樣,他沒做錯。」
閔姜西知道陸遇遲沒錯,她怕的是痴心錯付,到頭來誰替他買單?
秦佔猜到她心裏想什麼,出聲說「別太低估他的承受能力,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他比你想像中勇敢的多。」
閔姜西垂着視線,低聲道「但願現在的一切都會苦盡甘來。」
秦佔道「我追你也受了很多苦,你現在要多給我點甜頭,彌補我心裏的創傷。」
閔姜西沉默兩秒,「跟我在一起很苦嗎?」
秦佔馬上道「我是說沒追上之前。」
閔姜西道「現在呢?」
「現在當然是甜的。」
「那你還讓我給什麼甜?」
秦佔道「你可以多給我一點……」
閔姜西問「意思是現在不夠甜?你暗指我對你還不夠好,不夠溫柔體貼,沒達到你心裏的標準,想換人?」
秦佔認真回道「我錯了,我是太甜,甜到無事生非,吹毛求疵,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現在就去割自己一刀放放糖。」
閔姜西勾起唇角,無聲在笑,秦佔溫柔道「好了,你這樣的人都能好好談戀愛,更何況是陸遇遲。」
閔姜西眉毛一挑,「你什麼意思?」
秦佔立即道「我去幫你辦事,掛了。」
他匆匆掛斷電話,閔姜西又忍不住勾起唇角,她當然知道秦佔是故意逗她開心,正因為這樣,心裏才會特別甜。
回病房看陸遇遲,閔姜西好想把自己的甜也分給他一點,他太苦了。
程雙正在跟她家老程通電話,說是在醫院看朋友,今晚不回去了,程春生問「什麼朋友?」
程雙道「浴池。」
程春生說「小遲怎麼又住院了?哪不舒服啊?」
程雙一臉『小孩尿床說來話長』的表情,「不是生病,受了點兒外傷,不要緊,你先睡吧,不用管我了。」
程春生又囑咐了幾句,程雙應着掛斷,看了眼床上人,嘆氣道「哎,連我家老程都納悶兒他怎麼總進醫院,這也不是本命年啊。」
閔姜西說「等他好了,我們再去趟月老廟。」
程雙看向閔姜西,「怎麼突然相信姻緣了?」
閔姜西插着手臂坐在椅子上,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道「盡人事,還不得聽天命?」
程雙再次嘆氣,「有時候我真的心疼浴池,你說他要是喜歡女的,沒準兒現在孩子都有了,喜歡男的也行,喜歡個沒太大難度的,現在也早在一起了,可他偏偏喜歡丁恪,丁恪心那麼高,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閔姜西說「他倆成不成都在情理之中,人這輩子這麼短,總要為念念不忘的事盡全力拼一次才不會後悔。」
程雙點頭,過了會兒說「要不要給丁恪打個電話?」
閔姜西沒等出聲,病房中響起另一個聲音「別打…」
閔姜西跟程雙同時看向病床上的陸遇遲,程雙更是站起來看,瞪眼道「大哥,你什麼時候醒的?」
陸遇遲道「別給丁恪打電話。」
程雙蹙眉,「不是,你醒了能不能吭一聲?我倆不提丁恪你還跟這兒裝死呢!」
陸遇遲有氣無力的道「嘴疼,不想說話。」
「聽見丁恪怎麼就想說話了呢?」
「別找他,他晚上喝酒了,讓他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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