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的話,他們在敵人沒來得及控制之前拿到,那就代表着仍然有翻盤的希望。
想到這裏,黎鳴跟雷神匆忙跑去。
「是那一輛。」
黎鳴回憶印象中的細節,經過對比,確定沒錯。
「沒有打開的痕跡。」
「沒人在這附近。」
黎鳴看着這輛運輸車一時間有些棘手。
他用手術刀試過,根本沒開破開倉庫門,車輛外層的硬度,要比他手術刀質量要好。
黎鳴乾脆來到前排的駕駛座位,各種嘗試,發現根本無從入手,他不是沒找到打開倉庫門的裝置,問題是需要密碼,他根本沒辦法破解。
他有想過破壞這些電子設備,看能不能暴力打開,但是考慮到設計的人,應該有考慮這種情況,一旦他動用物理手段,很可能會觸發未知機關,就放棄了。
「不,等等,我記得站點那邊,好像有些可以用上的工具。」
黎鳴想起在之前站點搜索物資的時候,有看到過,雖然不肯定百分百能用,但至少值得試一試。
於是他們又再次返回去,用背包裝上東西後,重新來到運輸車旁邊。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們發現運輸車的倉庫門,自動打開了,露出一道不大不小縫隙。
「遠程開啟?遠門他在附近?」
黎鳴帶着雷神遠離運輸車,靜觀其變,擔心可能有敵人插手的情況。
觀察了十幾分鐘,卻不見有動靜,才試着靠近。
「定時設置?」
黎鳴拋下慫在一邊的雷神,獨自走過去,徹底打開倉庫的門,他看到了黑暗中,裏面裝載的東西,最前面的,是一架有點損壞的照相機,而更入面的……
他目光一凝,趁雷神蠢蠢欲動,想要壯着膽子好奇走過來之前,把門重新關上。
「五哥,你這是?」
雷神不解地問道,好奇心不斷撓癢,之前不覺得,現在有一種很想看到門口是什麼東西的欲望。
「不要看裏面的東西。」
黎鳴語氣平靜地說道。
「啊?為什麼啊?」
雷神追問道。
黎鳴這會兒拿出一條新的手帕,在擦拭可能留下的指紋。
這麼做或許有些多此一舉,凌城真要查的話,估計能查到,本身沒有指紋,就是最大的可疑。
但起碼不至於被凌城外的其他勢力,能相對更輕易地獲得信息。
「秘密武器前面,有秘密兩個字的。」
黎鳴耐心地解釋道:「如果秘密不再是秘密,那些仍然不想讓秘密外泄的人,你認為,他們能有什麼辦法?」
提醒到這個地步,雷神明白黎鳴的意思了。
「可是五哥,你……」
「在看到冪山城的秘密武器之前,我沒意識到這點,可惜後悔也遲了,等我直面了冪山城的秘密後,我才反應過來,那不是我們現在應該看到的東西。」
黎鳴收回手帕,拍了拍雷神肩膀,「萬一東窗事發,至少能多幾分保住你的希望吧。」
「這……不至於吧,冪山城跟咱們凌城,好歹是屬於聯邦的城市啊。」
雷神有點被嚇住了,「沒那麼嚴重吧?」
黎鳴淡淡道:「那你要賭一賭嗎?」
「那還是算了。」
雷神立刻做起縮頭烏龜,表示對黎鳴的說辭付出百分百的信任。
「對了,五哥,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到底身上有幾塊手帕?」
黎鳴動作走路的動作頓了頓,目光不經意瞥了他一眼。
雷神不說話了。
暫時失去了目標,他們沒有能堅定前進的方向。
只能像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
幾天的時間,沒有其他人跟他們匯合,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們有緊急聯繫用的信號槍,在這種環境下,黎鳴相信,敵人會比隊友更快一步找到他們。
同時,黎鳴發現迷宮魔方的一個弊端。
很顯然,使用者無法很精確地,想要將他們傳送到某個位置,又或者傳送本身,就只能是隨機的。
若是這個假設不成立的話……
「要麼是受限於使用者的能力,要麼是使用迷宮魔方的人,跟白鳳山的幕後,是兩路人,要麼最壞的情況,他們已經實施逐個擊破,我跟雷神,是序列靠後的倖存者。」
最後這個可能性,在黎鳴目擊到秘密武器後,他就排除了。
「這裏!」
忽然天空中,一個一米長的大鳥,在張口說話。
「我們在距離你們兩公里的地方,跟着我過來,我是執行部的執行者,代木。」
「這是我用能力控制的鳥獸。」
「行動代碼,g9124。」
代碼確認無誤,除非是有人被審訊出來代碼外泄,否則是自己人無誤。
黎鳴朝雷神點點頭,兩人跟着大鳥指引的方向飛過去。
約兩公里外的位置,他們走到後,看到有四個人,在那裏臉露驚喜地看着黎鳴他們。
「我是五殺。」
黎鳴自我介紹道。
「我是雷神。」
「五殺,雷神,你們好,我就是代木。」
為首的青年,友好地打招呼。
剩餘三個人,是二男一女的搭配,年齡均在二十五歲左右,唯獨一個男性年紀看上去偏大一些,在大概三四十歲。
可能這幾天過得比較狼狽,他們臉上都有些灰塵泥土沾着。
「極速。」
「石拳。」
「花月。」
三人報上自己的代號。
「這幾天,你們有遇到什麼人嗎?」
黎鳴率先問道。
代木搖搖頭,苦笑道:「目前只發現了你們,其他人暫時……」
他剛說到這裏,黎鳴忽然拔出兩把手術刀,直接朝他身後的極速跟石拳兩人投擲過去。
攻擊很突然,猝不及防之下,極速跟石拳,直接被黎鳴的手術刀,插入了眼窩,穿過大腦,從後腦勺透了出去。
一剎那,兩名能力者,身死!
然後,黎鳴又拿出一把手術刀,這時候代木二人已經反應過來,花月臉色發白地強行扯出一個笑容。
「少爺,你看奴家美嗎?」
「要好好愛惜奴家哦。」
黎鳴面無表情地拿手術刀划過她的狗頭。
花月臨死之前,透露出十分的驚恐跟難以置信。
最後,只剩下代木一個人,黎鳴拿沾染着花月鮮血的手術刀,指着他。
血液從刀刃上,緩緩滴落在地,如朵朵綻放的玫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79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