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坐在炎王的身邊後,直接拿起茶壺為自己倒茶,根本不把墨十舞的憤恨放在眼裏。樂筆趣 m.lebiqu.com
「本妃才新婚不久,就讓齊侯爺請去大理寺的天牢住了兩天,這浪費的兩天時間,當然得在齊侯爺這裏節省出來,您說是吧?」
齊宏和墨十舞臉色頓時一僵,眼見着氣氛一下子就變僵了,卿夫人趕忙賠笑。
「炎王妃年幼不懂事,還望齊侯爺和十舞公主不要見怪。」
「不怪。」
墨十舞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補了一句。
「見慣了。」
「公主見慣了就好,齊侯爺沒有習慣也沒什麼,以後總會習慣的。」
慕朝煙抿了一口清茶,面不改色。
「對了,怎麼不見齊大小姐?天牢一別,本妃對她可甚是想念啊。」
齊宏面色一正,即使心裏有諸多不滿,這個時候也只能給壓下去。
「本侯前兩日憂心小兒傷勢,行事有些魯莽,還望炎王妃不要介意。本侯且以茶代酒,就當給炎王妃賠禮了。」
他抬手一舉杯,便將杯中的茶水飲盡,放下杯來卻見慕朝煙依舊坐在那裏,似笑非笑,動也沒動面前的那杯茶,臉色瞬間就黑了。
「怎麼,炎王妃不願意給本侯這個面子?」
「面子這個東西,向來是你給別人多少,別人才會給你多少。永炎侯縱橫朝野這麼多年,該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
慕朝煙輕笑一聲,神色自若地執了玉壺給身旁的男人續茶。
男人轉眸朝她看來,目光沉靜入水,水中卻蕩漾着幾點微波,只聽到他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多謝夫人。」
「夫……夫人?"
添茶的手一頓,玉湖中的水頓時濺出兩滴。
慕朝煙滿眼震驚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不應該是王妃麼,為什麼又變成夫人了?
呸!
她還沒認呢,他亂叫什麼?
還叫得這麼順……
炎王卻凝視她一眼,沒回話,然後轉頭正眼看向齊宏和十舞公主。
「昨日本王就已經說過了,炎王府等齊小姐來負荊請罪,齊小姐既然不肯來,齊侯爺也請回吧。」
「你!」
齊宏怎麼也沒想到,炎王也會順着這位炎王妃胡鬧。
一口氣湧上腦門,拳頭都攥緊了,半晌才忍下去,面色陰冷。
「小女前日染了風寒身體不適,傳染給炎王府就不好了。」
慕朝煙終於從那句「夫人」的稱呼中回過神來了,趕忙坐正了身子乾咳一聲。
「無妨,就算是傳染上了,本妃也能治。」
「小女病情嚴重,臥床不起,實在來不了。不若等炎王妃到了侯府,我在讓她給你賠罪,炎王妃寬宏大量,相必不會同她一個小女子計較的吧。」
慕朝煙想起在天牢中自己給她下的那藥,面紗底下的嘴角忍不住一勾。
臥床不起?
那齊大小姐此時怕正在屋子裏大發脾氣吧。
滿身的紅疹膿血,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罵她醜女!
正自高興着,卻覺身旁清冷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慕朝煙頓時腰杆兒一挺,看着齊宏正聲。
「本妃自然是寬宏大量,只是該計較的還是要計較。這樣吧,齊侯爺答應本妃幾個條件,這齊小侯爺,本妃自然出手相救。」
聽到慕朝煙鬆口,齊宏終於鬆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等喘上來,就聽到了下面的話,差點被這口氣憋死。
「這第一件事,我是個愛計較的人,在天牢裏,你女兒打了我十九鞭,我當時就說了,要十倍還給她。」
齊宏臉色一變,語氣也不那麼友好了。
「炎王妃,你不要欺人太甚!」
「一共一百九十鞭。」
慕朝煙根本沒有管他們,繼續着自己的話。
「這第二件事嘛……既然是行醫救人,那這診金自然要付。我這個人收診金,向來公正,都是按照人命的價錢來算的,永炎侯府的小侯爺,命自然值不少錢。這樣吧,我也不多要,十萬兩就好。」
「慕朝煙,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存心難為人!」
一聽這話,墨十舞也不能繼續淡定了,立刻跳了起來。
「十萬兩,你當永炎侯府是鑄造司嗎?」
慕朝煙瞅她一眼,神情依舊是淡淡的。
「當然不是。鑄造司造的錢幣可不是他們的。而對於齊侯爺,十萬兩難道不是小事一樁?」
還沒等齊宏和墨十舞說話,她就立即截斷了話頭,漫不經心的開口。
「我可以給齊侯爺和公主考慮一下的時間,不過不要太久,要不然……我怕齊小侯爺等不起。」
大廳中的氣氛瞬間凝了起來,卿夫人看嚮慕朝煙的眼神中閃過深深的厭惡,繼而冷笑一聲。
「朝煙,你怎麼跟永炎侯爺說話的呢,還不趕緊賠禮道歉!」
慕朝煙的目光從齊鈺身上移到了卿夫人身上,眉梢一抬。
「之前朝煙在外邊兒沒有趕回來到,有勞卿夫人招待客人。不過現在,既然我已經來了,您就回去陪表妹吧。我聽說她,身體不適……」
她刻着加重了「身體不適」這四個字,果然見着卿夫人眉心一跳,「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瞬間黑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慕朝煙無辜眨了眨眼。
她能是什麼意思?
一個頂着炎王長輩的頭銜,心卻向着炎王的對手的老女人,就別在這兒礙眼了。
卿夫人心中驚疑不定,心中瞬間閃過無數的想法,越想越是心驚,忽而猛地瞪大了眼睛。
「馨兒身體不適,是不是你搞的鬼?」
慕朝煙「呵呵」一聲冷笑,剛要開口說話,就聽身旁人已然開口。
「卿夫人若是沒什麼其他的事情,還是先回去吧。本王跟王妃還有事情要同客人商量。」
卿夫人一口氣梗在脖子,臉都漲紅了,瞪着眼睛半晌後才不可置信地發出一聲尖銳的疑問。
「玄琿?」
炎王神色冷淡,看也不看她,只緩緩的說了一句。
「這個名字,是幼時母妃叫的,現在本王都已經二十有六,再這樣叫,有些不合適了。卿夫人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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