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人死後通常只會到兩個地方,要麼天堂,要麼地獄,我不想到天堂去,那裏離陽光太近,陽光會讓犯過錯的人無地自容。我也不想到地獄去,那裏太黑太混濁,我不願意像一條毛毛蟲似的,終日就軟綿綿地等着退化……
愛情與死亡之間的關係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自己看來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寫這個,哎。。。。。寫什麼不好,偏要寫這個啊!!!!
一直喜歡在深夜裏寫點什麼,我以為人最孤獨的時候便是夜,夜是最真實的時間,我固執的認為自己是不可以在白天寫出好的文字的。
經常在夜裏,我會看看書,或者聽聽音樂,或者乾脆什麼都不做,就那樣枯坐着。
有很多人在深夜獨處的時候會感到恐懼,我也不例外。
人恐懼的時候總嚮往着人群密集之處,這種恐懼感是與生俱來的,因為他來自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孤獨。
孤獨是不能被消解的,只只能被人分擔,所以生命中的每一個人都在耗盡生命地尋找着生命的另一半,只因為每一個人都想分擔掉那另一半孤獨。
孤獨的時候總是想看到自己的一切。
在虛擬與真實之間的夾縫裏,我自己走得一點兒也不侷促,倒向任何一邊都不是我期望的選擇。
自己曾告訴過自己,無論是誰都有各自的情感世界,誰都不是對方愛情故事的主角,但是現實不能給予每一個人的,而現在我卻能從網絡里得到滿足。
常喜歡把我的文字都鎖在抽屜里,或者在某個雨天甚或就在這樣的夜晚,偷偷地點燃他們,目睹他們在一次完全燃燒性的化學反應後成為一堆碳物質,把我的眼睛和心都一起灼痛。
我已經在高中的時候燒過好幾本了。
我經常作着有冰藍色的夢。無瑕的雪帶給我無邊的欣喜和落寞。
我夢見瀅瀅的雪白的雪花從天的盡頭升起,我腳下的土地像像粘稠的汁液一樣洶湧澎湃着,淹沒城市和我自己。
我像潛藏在這個城市裏的一隻蚌,這個城市不斷殘忍地往我脆弱的身軀里嵌進不同的沙礫使我疼痛無比。
而且我還夢見城市在一夜之間淪為廢墟,深藏在海底,我的雙手進化為鰭,同時成為一條魚,一條孤獨的魚,在蔚藍色的海洋里,自在地遨遊着,遨遊着……
而善良的人們現在還在這個世界上還是那麼的生活着。我情願我是一個殘忍的人,可是我卻害怕殺手般的冷漠,那樣的冰冷,雖然殺手的心也許無奈,更多的感覺是咎由自取。
我累了,閉上眼睛,其實單純也很簡單……於是我這樣對自己說:寧願要平平淡淡的幸福,也不過份乞求生命的激情……常常在想,愛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一定要兩個人互相相愛,才叫愛情。
然而世上有多少難以定義難以言說的情懷,有多少婉轉低徊的感覺,無法表述。你愛不愛我,其實也許不是那樣重要,也許並沒有多少區別。付出的還是一樣付出,
得不到的依然是得不到,不能做的依然不可做,走到今天,或許仍是一樣的結局。
我之愛你,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因此也無法控制它的起始和結束,也並不受你愛
不愛我的影響。不知道為什麼,就遇到了你,就愛了,然後再走散,茫茫的時空裏
仍然是兩個獨立不相干的人。愛這個東西它獨立遊走,在一些無法預料措不及防的時刻,跳到我的心裏,用它渾身尖銳的刺,刺痛我試圖徹底掩埋的記憶。
我在黑夜的時候寫着那些無處可依的文字,仿佛編造着自己的冰藍色的童話。
我時常覺得自己是個深沉幽靈。
一個冰藍色的幽靈。
穿越所有的人的心靈,沒有阻礙。
我期盼與另一個幽靈相逢然後相愛,拋棄所有的人群。
真愛,入骨入髓。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一切語言,我要讓自己的愛情住在我的靈魂里。住在我那冰藍色的靈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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