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閆赤那邊派人出動的時候,另一波人馬也發現了這個異動。被墨梵手下救回去的蕭禪聽到手下稟報的時候大發雷霆,他百分百確定是那兩個人,這麼高的懸崖摔下去竟然都沒有摔死他們,還真是命大。想起之前在二人手下受過的辱,蕭禪咬牙切齒地吩咐道:「馬上派人出去找到那兩個人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必須把人帶回來!」
「是!」侍衛領了命動作迅速地就退了出去。
哼,本太子倒是要看看,你們的本事還能高明到哪裏去。
之前聽到墨梵的人說其中一人被長鈎所傷,估計一條胳膊都廢了,蕭禪心裏終於平衡了一些,但是這還不夠,他一定會親眼看着他們被碎屍萬段。
又等了一天的白笙此時正百無聊賴地教安璽下五子棋打發時間,兩人用小石子和樹葉簡單地製造成棋子,安璽覺得這玩意也挺有趣,很容易就學會了,現在白笙要對付他還顯得有些吃力。白笙咬咬嘴,這人怎麼這麼狡猾,根本就不像是剛學會的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條路攔截他,無奈地丟掉手中的小石子,攤攤手說:「我輸了。」
安璽勾唇,露出得意的神色。
「喂,小安,你說為什麼他們還沒有找來啊?」
白笙看了看外面,天又黑了,如果真的得到消息的話馬不停蹄趕來也會很快的啊,但是都一天了也沒個人影,所以她擔心他們的人根本沒注意信號。
「這裏地勢險要,環境複雜,就算是真的知道我們在這個方向,他們找來也並不容易。」安璽耐心解釋道。
白笙嘆了口氣,「好吧,那就再等等。」
午夜,山洞裏顯得一場靜謐,安璽和白笙睡在火堆旁邊,柴火「滋滋」地燃燒着,這時候安璽卻突然驚醒,警覺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可能是因為發燒的原因,白笙這時候並沒有醒來,依舊睡的安詳。安璽看了她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查看情況。
里山洞不遠的地方隱隱能看見許多火把,看來是有大批人接近了。安璽心裏暗覺不對勁,不好,這批人估計不是自己人,如果是來找他們想必一定會大聲呼喊他們,但是這些人卻像是故意控制不發出巨大的響聲。
看清楚之後安璽立刻返回山洞裏叫醒白笙,白笙揉揉眼睛費力睜開眼,「怎麼了?」
「有人來了。」
白笙一喜,「是不是承九他們?」
安璽皺眉,回答道:「恐怕不是,這些人沒有發出大的動靜,絕對不會是救我們的人,我想只有一個可能。」
「你是說蕭禪?」
安璽點點頭,一腳將火堆踹熄滅。
白笙無語,太背了,好不容易放個信號彈吧,沒有把自己的人召來反而把仇人給吸引來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白笙問。
「你能堅持走麼?」
白笙拍拍胸脯,自信地回答道:「沒問題!」
安璽將她拉起來王山洞的另一邊走去,「我去查探過,山洞後邊有一處小山坡,我們從那邊逃走。」
這時候白笙也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了,急急地跟着安璽的步伐撤退,這輩子這樣狼狽地被人追也是頭一次,要是在現代真是要去買個彩票來紀念紀念。
在他們走後不久,外面的人馬就已經找到了這個山洞,看着地上還泛着點點火苗的柴火,他們馬上就判斷出那兩人就是待在這裏,而且剛走不久,於是分成了三路人馬分頭去尋找。
晚上的風挺冷的,白笙穿得單薄,呼呼地大風颳在身上有些暈。安璽用自己的衣服把她給裹住,一把抱起她施展輕功全速地向前奔去。
心裏突然暖暖的,白笙的臉紅了紅,公主抱誒。
閆赤和帶來的手下慢了一步,一炷香的時間後才趕到這裏,直覺告訴他主子一定待過這裏,而且他還發現了有其他人來過這裏,恐怕來者不善。
棣紅閣的人圍着這個地方轉了轉,很輕易的就和蕭禪的人碰個正着了,「你們是什麼人?難道是太子殿下派來支援的麼?」
閆赤臉色變了變,接着又不動聲色地回答道:「是啊,不知道各位兄弟找到人沒有,這大晚上的找人最麻煩!」
「哼。難找還不是得找,要是不把那兩個人帶回去給太子發落,估計死的人就會是我們了。打起精神來吧,太子吩咐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個人應道。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找。」
那些人漸漸往前走了,閆赤面色一冷,朝手下使了個眼色,眾人便迅速地跟了上去,如同死神降臨一般,一個個地解決掉那伙人,有人終於發現不對勁,大聲喊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殺自己人?」
話音剛落,閆赤的刀就扔了過去,筆直地插進了他的心臟。周圍的人都亂作一團了,紛紛拿出武器準備抵抗,但是面對訓練有素的棣紅閣的殺手們,他們無疑就是以卵擊石,不一會兒,人就被解決得差不多了。
閆赤冷笑一聲,這些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主子的主意,就這麼殺死他們真的是便宜他們了。
太子?難道說的是蕭禪?哼,還真是好意思,還沒昭告天下呢就這麼迫不及待了,真是無恥。
等到自己的手下解決掉最後一個人的時候,閆赤回到山洞借着火把的光仔細地查探了一下,一塊大石頭後面有沒用完的硝石,還有一些扔掉的白布條,上面有着血跡。閆赤立馬就認出來這就是主子的衣服,上面竟然有血,心裏一緊,莫不成主子受了重傷?
「趕緊讓兄弟們分散尋找主子的下落,這裏的柴火還有火星,主子受了傷走不快,趕緊去找!」閆赤吩咐了下去,棣紅閣的殺手們便像風一樣迅速地消失了。
閆赤心裏暗暗祈禱主子沒事,要是有什麼萬一,那整個棣紅閣……嘆了一口氣,心情複雜地撿起那些布條也跟着出去找人了。
盛府。
芙蕖此時正拿着一把小刀神色凜然地盯着自己手裏的瓶子,她決定做血引。
白笙已經消失了好幾天,她實在等不了了,咬了咬牙劃破自己的手,一滴滴血滴入一個小瓶里,這是引路蠱,和當初種在美元身上的蠱一樣,雖然白笙身上沒有這種蠱的子蠱,但是因為之前生死蠱的原因,引路蠱能感應到她也說不定。
阿笙,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芙蕖的睫毛顫了顫,漸漸握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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