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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都知道,韓勞山現在肯定非常後悔。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畢竟,是他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不是他相信葉灼的話,韓棟樑不會死。
可惜。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要。
趙雪吟就這麼看着韓勞山,眼底全是暢快的神色。
現在韓棟樑出事了,韓勞山還會選葉灼?
當然不會!
葉灼不僅無法競選上首席,還會背上牢獄之災!
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搶走她的東西了!
這都是葉灼的報應!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葉灼得報應了。
趙雪吟眼底的得意之色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須臾,趙雪吟看向坐在地上痛哭的韓勞山,轉身往門外走去。
上午十一點。
首席競選會正式開始。
韓勞山是最後一個到場的,雖然他極力的掩飾着自己的情緒,但眼眶還是非常紅。
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哭過的。
看到韓勞山進來。
趙雪吟眯了眯眼睛。
看來,韓棟樑應該還沒死。
如果韓棟樑死了的話,韓勞山不可能還能來參加競選會。
不過,韓棟樑即便僥倖沒死,估計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要不然,韓勞山的情緒不會這麼低落。
看來,韓棟樑的命還得用安宮牛黃丸來續。
須臾,趙雪吟收回目光。
韓勞山也在這個時候,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跟幾個股東交流了一番。
一陣交流之後,張老站起來道「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現在我宣佈,第三屆首席競選大會現在開始!此次的投票關乎着順羲財團的未來,還希望各位股東們慎重!」
話音一落,會議室里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現在有請葉會長和趙小姐發言。」
葉灼和趙雪吟對立而坐。
兩人分別說了一些場面話之後,股東們便開始投票。
「我支持葉會長。」
「我支持趙小姐。」
「」
幾分鐘後,大屏幕上呈現出兩人的票數。
葉灼票。
趙雪吟也是票。
目前,兩人是平分秋色的狀態。
要想分出高低,還得看韓勞山手裏的這關鍵的一票。
一旦韓勞山把手的票數投出去,他身後的股東們也都會跟着韓勞山來投票。
一時間,大家都轉眸看向韓勞山。
氣氛有些緊張。
韓勞山會選誰?
趙雪吟?
葉灼?
究竟誰能坐上首席的位置?!
就在大家都等着韓勞山投票時,韓勞山卻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在猶豫。
台下的眾人議論紛紛,都猜不透韓勞山是什麼用意。
張老回頭看向韓勞山,壓低聲音道「老韓,你咋回事啊?不是說好了投灼灼的嗎?」
韓勞山動了動嘴唇,終究是沒說些什麼。
趙雪吟看了眼張老,眼底全是譏誚的神色,須臾,淡淡開口,「張老,您不用多此一舉的替韓叔拿主意,我相信韓叔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說到這裏,趙雪吟看向韓勞山,「韓叔,您說我說的對嗎?」
韓勞山還是沒說話。
聞言,張老轉頭看向趙雪吟。
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明明早在半個月前,就跟韓勞山商量好了,韓勞山也明確表示會帶着股東們投葉灼。
可現在韓勞山居然猶豫了!
他在猶豫什麼?
張老皺了皺眉,非常擔心。
雖然韓勞山沒有回答趙雪吟,可她卻一點也不擔心。
因為,韓勞山必須選她。
除非。
韓勞山想眼睜睜的看着韓棟樑去死!
但是,韓勞山能眼睜睜的看着韓棟樑死嗎?
韓棟樑可是韓勞山唯一的兒子!
趙雪吟的眼底全是勢在必得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韓勞山站起來,轉頭看向趙雪吟。
趙雪吟勾了勾唇角。
還算韓勞山有眼力見。
須臾,韓勞山緩緩開口,一字一頓的道「我支持葉會長!」
支持葉灼?
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的趙雪吟,臉色都白了。
幻聽。
肯定是幻聽。
韓勞山怎麼可能會支持葉灼呢?
他不想救韓棟樑了?
除非韓勞山瘋了。
不!
不可能的。
趙雪吟深吸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着韓勞山的站起來,他身後的股東們也跟着站起來,「我們也支持葉會長。」
「還有我們。」
大屏幕上,兩人的票數不停的滾動着,須臾,畫面靜止。
趙雪吟票。
葉灼票。
看着大屏幕上的數字。
趙雪吟的渾身都在發抖。
不是幻覺。
不是幻覺。
就在趙雪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老站起來看向葉灼,「恭喜葉會長,擔任順羲財團首席一職!」
「感謝諸位的信任,」葉灼面向眾人,微微鞠躬,「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共同走向新的未來。」
啪啪啪--
台下傳來震耳欲聾的鼓掌聲。
「我相信葉首席一定帶領大家走向新的輝煌!」
「我也相信!」
「恭喜葉首席。」
大家都站起來葉灼道喜,對葉灼的稱呼也從葉會長變成葉首席。
如果換成三個月以前的話,恐怕沒人會選擇葉灼。
是葉灼用實力征服了大家!
她雖然年紀小,可能力,卻一點也不輸給在座的每一個人。
從始至終,葉灼都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樣子。
哪怕穩穩的坐上首席的位置,面對眾人的祝賀聲,她依舊寵辱不驚,就好像,坐上首席之位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一樣。
清雋的臉上全是不符合實際年齡的沉穩。
「謝謝。」
台下的韓勞山抬頭看向葉灼,眼底全是欣慰的神色。
很顯然,這個結果是眾望所歸。
無論是商業才能,做人的格局和氣度,趙雪吟差葉灼的,都不是一點半點。
最起碼,葉灼不會拿醫好韓棟樑的事情來威脅她。
趙雪吟這麼做,分明是小人行徑!
接下來的話,趙雪吟就聽不清了,渾身血液倒流。
她明明也坐在會議室里,卻如同跟眾人所處的是兩個世界。
葉灼。
居然是葉灼。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再一次輸給葉灼。
憑什麼?
葉灼成了首席。
那她呢?
她算什麼?
趙雪吟雙拳緊握。
還有韓勞山。
難道他不想救韓棟樑了?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直至競選會結束,股東們都走光了,趙雪吟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臉上慘白的一片,毫無血色。
「趙小姐。」安妮走過來,叫了聲趙雪吟。
趙雪吟這才反應過來,站起來往會議室門外走去。
她不能眼睜睜看着葉灼坐上首席的位置。
這個位置是她的。
順羲財團也是她的!
葉灼憑什麼搶走她的東西?
憑什麼!
想到她最討厭的人,坐上了她最想要坐的位置,這讓趙雪吟幾乎無法呼吸,難受得不行。
她必須要找到韓勞山,讓他收回最關鍵的一票,重新再來一次競選會!
她手裏還有安宮牛黃丸。
難道韓勞山真的能置自己的親生兒子不顧?
安妮立即跟上趙雪吟的腳步。
「滾!別跟着我!」趙雪吟突然回頭看向安妮,五官都猙獰了。
安妮被嚇了一跳,立即停止腳步。
趙雪吟來到韓勞山的辦公室,「韓叔,難道你不想救韓大哥了?我再給您一次機會」
「不好意思,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韓勞山直接打斷趙雪吟沒有說完的話,「葉會長,哦不!葉首席醫術高超,她已經讓棟樑醒過來了。你的安宮牛黃丸,還是自己留着保命用吧!」
沒錯。
韓棟樑已經醒過來了。
要不然,韓勞山也不會毫無後顧之憂的就選擇了葉灼。
他之所以在辦公室放聲大哭,是因為太激動了!
就算是在兒子生病期間,他都沒有這麼哭過,可是在聽到兒子醒過來的時候,韓勞山就控制不住了。
此前,他從沒有感受過什麼叫喜極而泣。
如今,總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了。
韓勞山現在無比慶幸但是自己聽了陳喬葉的話,拆掉了無菌房,相信葉灼的診斷。
如果他固執己見的話,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什麼?
韓棟樑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怎麼可能!
這這麼可能!
連國內外名醫都沒辦法醫好的死症,葉灼憑什麼能醫好?
如果韓棟樑真的沒事了的話,那韓勞山為什麼要哭成那樣?
不會的。
不會的。
沒有安宮牛黃丸,韓棟樑是不會好起來的。
趙雪吟愣在原地,臉上灰敗的一片,如同枯木死灰,整個人如同小死了一回。
韓勞山收拾好東西,轉身往門外走去。
另一邊。
趙家。
聽到助理的匯報結果,趙父也愣住了,臉上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千算萬算,他沒有算到,韓勞山在競選會上,居然選了葉灼。
難道韓勞山不想救韓棟樑了?
還是說,韓棟樑已經沒事了?
可這才三天而已。
葉灼的醫術當真有那麼好?
趙父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抬頭看向助理,「去韓家打聽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的。」助理點點頭,「我這就去。」
韓家這邊。
韓勞山一路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家。
客廳里,陳喬葉和韓太太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正確的來說,是陳喬葉在說,而韓太太則是站在一旁抹眼淚,韓勞山立即走過去問道「棟樑呢?」
聞言,韓太太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可喉嚨里依舊發不出什麼聲音。
「棟樑怎麼了?電話里不是說棟樑已經沒事了嗎?」這怎麼還哭上了?
看到韓太太這樣,韓勞山有些心急。
難道是又出什麼事了?
經歷過大喜之後,韓勞山可再也經不起大悲了
陳喬葉笑着看向韓勞山,「姨父您就放心吧,表哥他已經醒了!」
「真的嗎?」
陳喬葉點點頭,「現在易濤正在陪表哥說話,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進去看看。」
韓勞山立即往屋裏跑去。
屋裏。
易濤正坐在床邊,「表哥,您就安心養病吧,有葉神醫在,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沒事的。」
「嗯,我相信葉神醫。」語落,韓棟樑接着道「葉神醫是個怎樣的人?」
能把他這樣的重度病患搶救過來,葉神醫肯定非常厲害。
雖然韓棟樑已經醒了,可長時間的久病在床,他的臉色並不好看,聲音也非常虛弱,有氣無力的。
好在眼底有光。
黑漆漆的,像是黑曜石一般。
並不像尋常病人那般,黯然無色。
易濤接着道「葉神醫很年輕,聽姨父說,她還是順羲財團的葉會長。」
韓棟樑昏迷了許久,還不知道葉灼的事情,「會長?那她是?」
易濤搖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棟樑!」
就在這時,韓勞山突然撲過來,眼淚也在這一瞬間滾滾而至。
半年。
整整半年。
這半年時間裏,韓棟樑就這麼的躺在床上。
像個植物人一般,沒有半點生命的氣息。
他曾一度以為,韓棟樑再也沒辦法開口叫他一聲爸了。
此時看到韓棟樑醒過來,韓勞山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感慨萬千。
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根本無法用枯燥的文字形容出來。
「爸」韓棟樑轉頭看向韓勞山,有些奇怪的道「爸,您這是怎麼了?您的頭髮怎麼全都白了?還有我媽,你們怎麼突然之間老的這麼快?」
雖然韓家父母都已經上了年紀,但他們保養的非常好,幾乎看不出實際年齡。
韓棟樑不明白,怎麼短短的幾天時間裏,父母突然老態盡顯。
尤其是韓太太。
臉上連皺紋都爬出來了。
曾經的韓太太看上去最多五十歲。
可現在,說她七十歲了,也是有人相信的。
昏迷的時候是沒有意識的,因此,韓棟樑只知道自己睡了很多天,並不知道,其實這幾天已經有半年之久。
更不知道,這半年時間以來,父母幾乎每天以淚洗面。
聞言,韓勞山的眼睛更紅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韓棟樑的這個問題。
易濤接着道「表哥,你已經昏迷半年時間了。」
「半年?」韓棟樑愣住了,眼底全是不敢置信,「濤濤,真的是半年?」
易濤點點頭。
韓棟樑臉上說不出個什麼表情。
他本以為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
沒想到,都已經過去半年了!
可想而知,這半年時間以來,父母過的是什麼日子。
他是家裏的獨子。
那段時間,對父母來說,估計連天都塌了!
想到這裏,韓棟樑愧疚不已,「爸,對不起,兒子不孝,讓您和媽操心了」
「沒事,沒事,只要你能醒過來就好,」韓勞山連眼淚都來不及擦了,接着道「棟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難受?」
「我現在感覺非常好。」韓棟樑道「爸,您不用擔心。濤濤說,葉神醫的醫術非常好,馬上我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韓勞山點點頭,接着道「那你想不想吃些什麼?我馬上讓廚房去給你做。」
在韓棟樑昏迷這段時間裏,他只能靠營養液維持生命。
聽到韓勞山這麼問,韓棟樑剛想開口,只見韓勞山接着道「等等!先聯繫下葉會長!她說你能吃東西了,你才能吃!」
易濤拿起手機,「我馬上聯繫。」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葉灼的聲音。
「葉神醫!」
「易先生。」
易濤接着道「葉神醫,我表哥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請問他可以吃東西了嗎?」
清淺的聲音從手機屏幕里傳出來,「暫時不要吃東西,先喝點水,晚上我會過來。看過小韓先生的身體狀況之後,才能確定他現在適不適合進食。」
「好的。」
掛掉電話,韓勞山看向韓棟樑,「既然葉會長都說了不能吃東西,那咱們就先不吃了,來,喝點水吧。」
韓勞山端起杯子,給韓棟樑餵水。
不一會兒,陳喬葉扶着韓太太走進來。
「媽。」
一看到韓棟樑,韓太太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捂着嘴,低聲哭泣着。
「媽,您別哭,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韓太太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這要謝謝葉神醫,如果不是她的話,你不可能會好的這麼快!」
這半年時間以來,韓家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名醫。
可他們都說,韓棟樑的病無藥可醫。
唯一能救韓棟樑的就只有安宮牛黃丸。
可就算是找到了安宮牛黃丸,也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把握。
韓太太還以為,她要永遠的失去兒子了。
沒想到,沒想到韓棟樑居然轉醒了!
從吃藥到現在,葉灼只用了三天時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誰會相信這是真的。
從前的韓太太從不相信奇蹟。
現在,對她來說,葉灼就是奇蹟!
他們整個韓家的奇蹟。
「還要謝謝你,」韓太太一把抓住陳喬葉,「喬葉,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們推薦葉神醫」
「姨媽,咱們是一家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陳喬葉道「您最應該謝的人是葉神醫。」
韓太太握着陳喬葉的手,直抹眼淚。
須臾,韓太太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轉頭看向韓棟樑,接着道「棟樑,這次好了之後,就聽媽的,好好去相親,然後」
「孩子剛醒,你在瞎說什麼呢!」韓太太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勞山打斷。
韓棟樑今年三十六歲。
他要是想結婚的話,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之前沒生病的時候,為了相親,他不知道跟韓太太吵過多少次。
如今,他身體還沒好,韓太太又舊事重提。
韓勞山擔心韓太太的話會刺激到韓棟樑。
聞言,韓太太也是後悔莫及,看向韓棟樑,接着道「棟樑你別生氣,媽現在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你放心,媽以後再也不逼你相親了,以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本以為韓棟樑會非常生氣。
可韓棟樑並沒有因為韓太太的話生氣,反而笑着道「媽說的對,我都這麼大了,確實應該找個人,成個家了。媽,您放心,等我好了之後,我一定聽您的,好好去相親,爭取讓您和爸早點抱上大孫子。」
大病一場。
韓棟樑也想明白了。
人活在世上,不能只想着自己。
還得想着身邊的親人。
其實結婚生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就比如這次生病。
如果父母都已經不在世上,他又沒有其他親人的話,還有誰來照顧他?
結婚生子,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才是人生最後的歸宿。
聞言,韓太太和韓勞山皆是一愣,兩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棟樑,你、你說什麼?」韓太太捂着嘴,眼底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韓棟樑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媽,您沒聽錯。以前都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太自私了,以後我會好好聽您的話。早點結婚生子,讓您和爸過上含飴弄孫的生活。」
含飴弄孫
韓太太眼眶又是一熱,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做夢也沒想到,一場大病之後,韓棟樑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韓勞山也非常激動,站在一旁抹眼淚,「好孩子,好孩子!你能這麼想就好!」
趙家。
很快,助理就查到了韓棟樑清醒的消息。
「什麼?」趙父抬頭看着助理,眼睛瞪得極大,「醒了?這不可能!」
沒有安宮牛黃丸,韓棟樑是怎麼醒過來的?
難道真的是因為葉灼?
助理的神色有些複雜,「老爺,確實是醒過來了,我反覆跟韓管家確認了三遍。」
砰--
趙父抓起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碎片四散。
韓棟樑怎麼就醒了呢!
趙父根本就沒想到,葉灼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能真的醫好韓棟樑。
讓葉灼坐上了首席的位置。
那他們趙家還要怎麼晉升世家家族?
書房裏非常安靜,助理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好半晌,趙父才反應過來,接着道「大小姐呢?」
「大小姐還沒回來。」
趙父捏着太陽穴,「讓她趕緊回來!」現在這種時候,趙雪吟還繼續呆在財團幹什麼?
丟人現眼嗎?
「我馬上去通知大小姐。」助理往外走去。
時間轉眼就到了晚上。
葉灼拿着醫藥箱來韓家複診。
車子剛停在趙家別墅門口,就看到韓勞山跟韓太太站在那裏,「葉會長!」
「葉神醫!」
兩口子看到葉灼,特別激動。
「韓老,韓太太。」葉灼禮貌地打招呼。
韓太太握着葉灼的手,激動的語無倫次,「葉神醫,謝謝,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兒子。您就是我們韓家的救命恩人,我、我給您跪下了」
葉灼立即扶起韓太太,「救死扶傷是醫者的天職,您快起來。」
韓太太從地上站起來。
韓勞山道「大恩不言謝,葉會長,哦不,葉首席,以後您要是有用得上我們韓家的地方,我們韓家人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對!對!」韓太太跟着點頭。
葉灼笑着道「韓老,韓太太,你們太客氣了!對了,你們現在帶我去看看小韓先生吧!」
「這邊。」
夫妻二人帶着葉灼來到韓棟樑的房間。
比起上午,晚上的韓棟樑氣色好了不少。
現在都可以躺在床上玩手機了。
「棟樑,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葉神醫。」
韓棟樑抬頭一看。
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寒冬臘月的天,她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米色大衣。
身材高挑。
面若桃花,傾國傾城。
水晶燈光下,如玉般的面容上,好似鍍上一層輕紗。
雖然易濤早就跟他說過葉神醫很年輕,可是,看到這麼年輕的葉灼,韓棟樑還是愣了下。
須臾,韓棟樑才反應過來,「葉神醫。」
葉灼微微頷首,走到床邊坐下,接着道「小韓先生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
韓棟樑搖搖頭,「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是頭有些暈。」
葉灼伸手搭在韓棟樑的脈上。
須臾,葉灼鬆開韓棟樑的手,接着道「頭暈是躺在床上的後遺症,等明天白天,可以適量去外面走走。不過時間不要太長,儘量控制在半個小時以內。」
「好的。」韓太太點點頭,又問道「那一天大概能出去幾次?」
「兩到三次就行。」葉灼又囑咐道「另外,這幾天可以吃一些東西了,不過不能吃太硬的,一個月後,飲食情況才能恢復正常。」
韓太太一一記下,不敢有半點馬虎。
「對了,有紙和筆嗎?」葉灼接着問道。
「有的,有的!」站在邊上的韓勞山趕緊點頭,「青嫂,去拿紙筆過來!」
「好的。」青嫂轉身去拿紙和筆。
很快,青嫂就進來了,把紙和筆遞給葉灼。
葉灼伸手接過,開始寫藥方。
幾分鐘後,葉灼將寫好的藥房遞給韓太太,「從今天開始,讓小韓先生吃這個藥方。」
「嗯。」韓太太接過藥方,點點頭,須臾,驚嘆一聲,「葉神醫的字好漂亮啊!你是不是練過啊?」
藥方上的字,力透紙背,筆走龍蛇,顏筋柳骨,沒有個十幾年寫作功力的人,還真寫不出來。
「嗯。」葉灼微微頷首。
其實也沒怎麼練過,只是字寫多了,所以就變得好看了。
韓太太接着道「葉神醫,那這個藥方要吃多長時間?」
葉灼道「一天三次,連着喝一個月就行。」
「好的。」
葉灼將醫藥箱打開,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瓷瓶,「對了,這個是配合中藥在一起吃的。」
「也是一天三次嗎?」韓太太問道
「嗯。」葉灼微微頷首。
「好的。」
葉灼又囑咐了一些吃藥時的忌口,隨後便提出離開。
韓勞山和韓太太將葉灼送到門口。
看着黑車消失在夜色下,韓太太感嘆道「葉神醫真是太厲害了!品性也好,以後誰要是把她娶回去的話,那簡直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是啊。」韓勞山很贊同的道。
須臾,韓勞山才反應過來,接着道「葉首席有男朋友了。」
「誰啊?」韓太太非常好奇。
她實在是想像不出來,像葉灼這麼優秀的女孩子,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韓勞山道「岑五爺。」
「岑五爺?」韓太太想了想,「是岑家的那位?」
「嗯。」韓勞山點點頭。
韓太太笑着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兩人簡直就是郎才女貌!」
岑少卿雖然低調,鮮少露面,但兩年前,韓太太曾在一場宴會上,看到過一次。
當時,她就覺得驚為天人。
可惜的是,當時的岑少卿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另一邊。
趙家。
趙雪吟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
趙父的臉色有些難看,「我不是讓你儘快回來嗎?」
趙雪吟深吸一口氣,「爸,您就不能讓我冷靜冷靜嗎?」
啪--
就在這時,趙父扔給趙雪吟一張紅色的請帖。
「這是什麼?」趙雪吟問道。
趙父接着道「明老太太生壽宴的請帖。」
明家也是金融界屈指可數的金融大家,明老太太的壽宴必定會聚集金融界所有的權貴。
現在的趙雪吟什麼都沒有了,必須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鞏固人脈關係!
「你不是就算你嫁不了五爺,也能嫁給晉家的繼承人晉如玉嗎?我打聽過了,晉如玉也會出席明老太太的壽宴。」
趙雪吟拿起請帖。
五爺的事情確實是她太大意了。
但晉如玉,絕對是她的囊中之物!
思及此,趙雪吟眯了眯眼睛。
第二天晚上。
趙雪吟準時來到宴會。
如同趙父所說,宴會上名流聚集。
看的人眼花繚亂。
「雪吟。」
一位名媛看到趙雪吟,熱情的迎上來。
趙雪吟微微抬頭,「姒瀾。」
來人叫溫姒瀾,是趙雪吟多年的老同學。
溫姒瀾親昵的挽住趙雪吟的胳膊,笑着道「好長時間不見,雪吟你過的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趙雪吟的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光。
如果不是葉灼突然出現的話,她現在已經是順羲財團的首席,五爺的未婚妻!
她還用得着參加這種宴會?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議論聲。
趙雪吟抬頭看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來人身穿手工定製西服,白色的襯衫紐扣,被繫到最頂端。
再往上看,便是精緻的眉眼。
這是
司律?
司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知道她會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所以追着過來的?
趙雪吟微微皺眉,眉眼間全是嫌惡的神色。
溫姒瀾接着道「雪吟,你肯定不認識他吧?他就是晉家的繼承人晉如玉,聽說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國留學深造,最近才回來的。」
------題外話------
小仙女們大家早上好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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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同學別傲嬌,知心有月
文案
顧司語被繼姐偷改了志願,她順勢讀了那所高中,只為離開讓人失望的家,沒想到初中時的校草秦蕭馳也來了這裏。
曾經,秦蕭馳驕傲張揚意氣風發,卻看不慣校花顧司語,完美的女生太假,他敬而遠之。
後來,跌落谷底的秦蕭馳覺得臉疼,顧司語真的挺好,可他好像把人得罪狠了。
校花校草雙學神,互相治癒。
立意學習讓人進步,愛讓人成長
明天見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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