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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彥霖的脾氣簡直好到了極致,溫聲開口道「不是,是不想你太辛苦了。一窩蟻 m.yiwoyi.com」
旁邊的那些人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親眼目睹這兩個人秀恩愛。
溫舒潼掃視了一周,眼中裝着不解的神色「怎麼這裏面這麼多人,都是過來幫忙的嗎?」
按理說這一屋子的人,除了站在這裏受罰之外,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溫舒潼這麼一問,霍彥霖索性也不再跟他們耽誤時間,隨意的一揮手「都走吧,不要留在這裏了。」
這些人簡直如蒙大赦,聽完之後看見屁滾尿流的就走了。
溫舒潼輕輕的推了霍彥霖一把,帶着幾分埋怨的語氣,小聲的開口道「你看看你大早上的,把他們一個個嚇得夠嗆。」
「橫豎他們也答不出來什麼,這些人都是公司的重要管理層,要是出事的話,肯定是第一個被盯上的,怎麼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所以說溫舒潼並不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在這裏,而是特意給他們一個台階下。
畢竟這些人站在這裏,不光他們自己害怕,霍彥霖肯定看着也糟心,心情都會壞幾倍。
手搭在椅背上,霍彥霖輕聲開口道「那個副總裁,是從睿禾調到副公司的,之前算是資歷比較老,辦事也比較妥帖,我才放心讓他過去。」
「誰知道現在到了那邊之後被人捧着,染了一身的官宦氣息,在我面前來也是一陣的恭維,聽得煩了。」
「所以說就想借着這個機會敲打他一下,你倒是菩薩心腸,來了就把人給放了。」
溫舒潼故意瞥了他一眼,故作生氣地開口道「你說話怎麼突然不講理,怎麼就是我來了就把人給放了,不是你讓他走的嗎?」
「你都把台階遞到我臉前了,我要是再不順着下的話,不是要挨打?」霍彥霖輕笑一聲,「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我還能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嗎?」
那倒還真是,霍彥霖對她實在是了解的透徹。
「下次如果公司還有事情的話,別像今天一樣瞞着我,最好跟我說一下。」溫舒潼輕聲開口,「即便我幫不上什麼忙,我也想陪在你身邊。」
這句話就像是一句堅定的告白,讓霍彥霖的心中忽然勇氣叢生,有了繼續披荊斬棘走下去的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星星忽然敲了下回車鍵,電腦的屏幕上開始迅速的運轉起來。
兩個人的目光同時凝神看了過去,只見代碼迅速的運轉,緊接着一點點的渲染成了一幅地圖的模樣。
「沒有辦法追蹤原始的位置,需要重新再構架?」霍彥霖開口詢問。
「他留下的這個代碼只是對方入侵的方式,想要追查到痕跡,需要很麻煩的手段,一開始我也看錯了。」星星語速飛快的開口,「我本來以為對方是一個很平凡的對手,但我現在收回這句話。」
一開始星星確實沒怎麼放在眼裏,因為他答話的時候都很輕鬆。
「是不是差不多相當於你以為你遇到了一個新手怪,結果接觸之後才發現自己是個滿級的大佬?」溫舒潼拖着自己的椅子湊近電腦,驚奇的開口。
這個代碼看起來比星星之前接觸過的要複雜的多,應該很不一般。
星星抿了下唇,繼續補充他的比喻「應該是說我以為我遇到了一個新手怪,結果發現對方是一個把自己偽裝成中級怪的頂級大佬。」
「媽媽,你覺得剛才我運營的那個代碼怎麼樣?」
「很強,好像之前我還沒有從你那裏見到。」溫舒潼實話實說。
星星也點了點頭,實話實說「我也覺得很強,但這不是我寫的,我只是在他的基礎上改了一串字符,這是他自己運行的。」
後面的溫舒潼和霍彥霖同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眸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
「不過沒關係,你們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因為我自己本來也是個滿級大佬。」星星十分自信的開口,「我已經找到了漏洞,所以能夠成功的定位到他,就是這裏!」
代碼勾勒出來了一個簡易版的地圖,上面只有幾個大的位置,但卻都是幾幢大樓的名字,並不像傳統意義上的那種地圖。
溫舒潼和霍彥霖同時把目光看了過去,臉上帶了幾分凝重的神色。
「應該就是這個樓,我看看叫什麼……」星星放大了紅點顯示的位置,正欲開口讀出來。
「平江有限公司。」霍彥霖先他一步,皺緊了眉頭開,「這是前段時間進行破產清算的一個公司,因為大樓的位置比較偏,到現在都還沒有賣出去,你確定定位是在這裏嗎?」
這個位置着實是有點不尷不尬的。
按理說像這種人一般都希望自己能夠隱蔽一點,最好不要被發現,所以會選在陰暗的巷子裏,或者什麼偏僻的地方。
總之就是即便被人追蹤到了地址,也一時半刻找不到的那種。
要麼就是十分的大張旗鼓,特地選在目標很容易找到的地方恨不得對方馬上找上門來,來一場面對面的硬拼。
而他選的這個大樓嚴格來說都快要接近郊區了,但因為之前有公司在那裏過,因此也並不算是什麼叫不上名號的地方。
所以說對方到底是想要藏,還是想要暴露?
「對,就是這個地方,而且可以確定的是,不論是代碼的編寫,還是到最後想辦法的入侵,都是在這個地方,沒有換過位置。」星星嚴肅地開口,「爸爸,那現在我們是報警,還是讓人過來查清楚。」
他話音才剛剛落下,霍彥霖便神色嚴肅地起身,神色凝重地開口道「直接到那個地方去。」
「那邊時間已經這麼久了,不知道監控有沒有停用,我讓人找一下那邊的資料,看看有沒有人活動的痕跡。」
星星立馬接上話「如果可以拿到監控的話也給我一份,我採用一下人臉識別,看看能不能捕捉到具體是誰做的。」
如果說那裏一直以來都住着同一個人,而事情也是他做的話,那麼冤有頭債有主,就十分好找了。
他就怕是臨時到那裏去的人,就只是簡單的想要潑髒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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