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爸,您不回家麼?」劉駿晗昨兒一晚上都沒睡,現在說出話來,嗓子都是沙啞的。筆硯閣 m.biyange.com
劉天豪顯然也是一夜未眠,抬起手來想要看看時間,卻發現為劉駿晗忙活了一天,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電了。
「你先上學去吧,什麼事兒晚上回家再說。」劉天豪這麼說,顯然就是不想回家面對孫章。
穿好校服,拎起書包,劉駿晗走到了屋門口,停頓了一會兒,還是轉過頭來,聲音不大的說了句,「爸,那個有些事兒……」
「怎麼了?」劉天豪也從床上起身,順手把手機扔進了兜里——沒電的手機就是個累贅。
「沒什麼。」頓了兩秒,劉駿晗又開了口,扭頭消失在了樓道里。
昨兒那事兒,畢竟四個孩子都高三了,學習之外,其他的只能先放到一邊兒。
學校大事兒化小,小事兒化了,兩邊兒言明利害,給四個孩子講了道理,也不求他們能握手言和,乾脆就給劉駿晗調了個班,徹底跟着六班學習了。
就這麼着,劉駿晗留在了六班,這可算是給郭暢樂的夠嗆!有個哥們兒陪着,郭暢覺得自己每個課間和體育課就能有事兒幹了。
「走啊哥們兒,下樓打球兒去?」郭暢隨手拍着球站在劉駿晗身邊,另一隻手比劃着。
「我不去了。」劉駿晗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怎麼開口問郭暢,又怎麼面對這個哥們兒,再讓他去打球?怎麼可能有那個心情!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啊?你還為昨兒那事兒不高興呢?」郭暢依舊拍着球,『砰砰砰』的聲音吵得人心煩。
「不至於吧,這不挺好的麼,你反正也不用在二班待着了。」
「不是,哥們兒?」劉駿晗不理,郭暢伸手拉了拉。
郭暢這一沒完沒了,本來就心煩的劉駿晗也忍不住了,一伸手把郭暢手裏的籃球拍開,「你別煩我了!」
籃球從郭暢手中逃脫,一路滾到了講台上,借着講台的助力,彈了起來,蹭掉了黑板上一塊兒老師的板書趣÷閣記。
「郭暢,你能不能別沒完沒了了,你不學習別人不學麼?」葉清歡實在是看不下去,張嘴喊了一句。這寫着作業,旁邊兒有個拍球的,真的能把誰氣個半死!
「怎麼了,沒抄完還賴我了?」郭暢也不管剛剛還把劉駿晗惹煩了,張嘴就和葉清歡吵了起來,「不抄趣÷閣記就學不會了?」
「我抄不抄沒關係,別人不抄了?」
「誰讓你課上寫今兒家庭作業?早記不就抄完了?」郭暢這話雖然說的不佔理,卻是事實。葉清歡趣÷閣速很快,要是說她都沒抄完,班裏恐怕沒幾個抄的完了。
「得,你看我抄了麼?我寫作業呢!你倒是問問別人用不用抄?」葉清歡一聽,脾氣也上來了,說着指了指正趴桌子抄趣÷閣記的同學,「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兒?你把板書弄掉了還有理了?砰砰砰的拍你那個破球,要拍體育課拍去,在班裏……」
葉清歡這一說就沒完沒了了,再好的班風,也不能讓班裏百分百團結,頂多是影響些成績罷了。
班裏有的同學可不管你是為了誰說話,有沒抄完趣÷閣記正奮趣÷閣疾書的同學,就因為葉清歡說的比郭暢多,這麼會兒就把怨憤引到了葉清歡身上。
「你能不能閉嘴?」一位平時和葉清歡就不對付的張嘴就說,斜愣着眼兒,瞪了葉清歡一眼。
「你和我說閉嘴呢?」這麼一下兒,葉清歡更生氣了,「好麼,我這兒給你們說話,還成我的錯兒了?」
「啪」的一摔手裏的趣÷閣,「我告訴你,我就不怎麼抄趣÷閣記,作業我回家寫也可以,你們抄不着隨你們便!」
對面兒又是滿不在乎的一愣瞪眼兒,活生生把誰能氣死。
錢一達看不過去,生怕這葉清歡又鬧出點兒什麼事兒來,「行了行了,別和他們吵吵了,坐下寫你作業!」
說完,錢一達又繼續畫着手裏沒畫完的畫兒。
「別和他們吵,沒用的。」一旁的王黨心也跟着勸了一句。
看着哥們兒朋友的都勸,葉清歡氣兒也消了不少,再說了,這大高三的,誰也不想惹這些個破事兒,「行行行,我寫作業,氣死我了!」
緩了好一會兒,又補了一句,「得了,謝謝你們了,要不能氣死我,不是……」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說了,往後我不管了,反正晚上寫不完作業的也不是我。」
「我們也寫不完。」儘管知道葉清歡指的是什麼意思,錢一達和王黨心跟了一句,算是一句雙方都能理解的玩笑,能讓葉清歡別和他們再較勁就得了。
一天就這麼耗過去了,高三的日子重複、模式化,人就和連軸兒轉似的。京城有的學校壓力更大,仁萃學校還算是給了學生們不少自由的。
好不容易到了放學點兒,葉清歡、王黨心聊着天兒,說着近來考試題就出了班門兒。
「你今兒晚自習不回家?」王黨心回過頭來順嘴問了一句錢一達。
錢一達依舊畫着手上的畫兒,抬起頭來說了一句:「不回,我媽懶得做飯。」
樓道里,葉清歡念叨着,「快到十一了,聽說學校就放一到三,想出玩兒都不行。」
「你倒真放鬆,不擔心高考麼?」王黨心屬於認真踏實那種,不是很容易理解葉清歡這種靠着好腦子就各種犯懶的。
「這不是在學校快被憋死了麼,高一好不容易在李老師幫助下把那些個沒用的班兒給退了,還沒好好兒玩兒就高三了。」葉清歡嘆了口氣,減負、減負,老被家長給變成變相增負,有的還賴學校。
「那很不幸的告訴你,兩天調休也正常,也就是實際上只放了一天。」王黨心也不是那種刻板的孩子,玩笑還是很會開的。
半晌兒,葉清歡深深吸了口氣,咬着牙道:「行吧!」
過了秋分的五點半,天已經有些蒙蒙黑了,天地之間有些冷寂肅穆,來來往往累了一天的人也得不到什麼陽光明媚的慰藉。
再晚些時候,九點來鐘下了晚自習,披星戴月,又橫生了一股淒涼。
「爸不去接你了,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呢,家裏……你自己忍忍吧。」掛斷了電話,劉駿晗騎上山地車,隻身衝進了深夜。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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