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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後面有一輛警車,穆有容才不至於狼狽的跌倒在地上。樂筆趣 m.lebiqu.com
這個死老太婆怎麼可能是岑五爺的奶奶呢?
岑家不是已經破產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在做夢吧?
對肯定是在做夢!
穆有容不願意相信眼前這一幕,可眼前這一幕卻又是真真切切在發生的。
岑少卿扶着岑老太太的胳膊往門外走。
岑老太太嫌棄的甩開岑少卿的手,「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動路了!不用扶!」
她才不老!
她年輕着呢!
岑少卿只好作罷,捏着佛珠跟在岑老太太身旁。
穆有容癱軟在警車上,渾身都在發抖,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
岑老太太故意朝穆有容的方向看過來,嘴角扯起一絲笑容。
不用想也知道穆有容肯定悔得腸子都青了。
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能不後悔嗎?
她就喜歡看穆有容後悔的樣子。
穆有容有多後悔,她就有多開心!
岑老太太甚至想買串鞭炮慶祝下。
這一刻,穆有容才明白過來。
岑家沒有破產。
一切都是假的。
這些不過是岑家故意製造出來試探她的!
岑五爺就是岑家老五!
他們是未婚夫妻!
想到之前的種種,穆有容的臉色越來越白,連嘴唇都半點血色也無,比小死了一回還要難受。
她到底幹了什麼蠢事!
她居然一手斷送了她和岑五爺的婚約!
如果她沒有提出退婚的話,那她現在已經是岑家的少夫人了!
早知道岑老太太就是岑少卿的奶奶的話,她肯定會拿岑老太太當祖宗供着!
此時,穆有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以前的自己。
不行!
岑五爺是她的未婚夫。
岑五爺是她的!
誰都不能搶走他!
想到這裏,穆有容立即追了過去,拉住岑老太太的胳膊,哭着道「奶奶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有眼無珠,我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我!您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會好好孝敬您的!」
岑老太太沒想到穆有容會這麼厚顏無恥,先是愣了下,而後狠狠甩開穆有容的手,「誰是你奶奶?!不要臉!」
穆有容被甩在地上,又爬過去拽住岑少卿的衣擺。
岑少卿早就料到她有這個動作,往後走了幾步,讓穆有容撲了空。
「五爺!」穆有容就這麼的趴在地上,抬頭看着岑少卿,「五爺!我是你未婚妻啊!你不能不要我!我們兩家的婚約是早就定好的!您不能出爾反爾!」
是了!
婚約是兩家的長輩早就訂好的。
不管怎麼樣,岑少卿都不能拋棄她!
她必須要捍衛住自己的婚姻。
岑少卿微微蹙眉。
他這一生閱人無數,像穆有容這麼不講究的,還是第一次見。
岑老太太都被穆有容的無恥驚呆了,站在岑少卿面前,指着穆有容破口大罵
「渣女!白蓮花!你咋這麼不要臉呢?居然還好意思說你是我們少卿的未婚妻!啊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你這種貨色,你也配得上我們少卿?你當初狗眼看人低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今天呢?現在想起來了?晚了!」
穆有容痛哭流涕地看着岑老太太,「奶奶,以前都是我不好,求您原諒我!我沒有要退婚的!這、這都是我父母的意思!是他們嫌貧愛富,是他們!都是他們的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對!
都是他們!
都怪穆大兵和沈蓉!
是他們先瞧不起岑家的。
兩個蠢貨!
那就是兩個蠢貨!
如果不是他們堅持要退婚的話,她現在已經是岑家的少夫人了!
岑老太太都無語了,她已經沒有任何語言能來形容穆有容了。
「少卿,我們走!別理這種噁心的人!」
岑少卿微微頷首,跟上岑老太太的腳步。
穆有容立即追了上去,「不!奶奶,你們不能走!您就原諒我吧!」
可是,岑老太太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
啪——
直接關上車門。
司機發動引擎。
留給穆有容的只有滿地灰塵。
「啊!」
穆有容絕望的失聲痛哭!
車上。
岑老太太有些不放心地看向岑少卿,「臭小子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被穆有容那個渣女給騙了!孫媳婦兒我只認葉子!」
現在有些渣女的手段都可高了。
岑老太太擔心岑少卿被穆有容騙。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岑老太太最近看了一部言情小說。
小說里,男主被渣女配騙的可慘了!
在渣女配的陷害下,男主對女主誤會重重,挖心又挖腎!
把女主虐的不行!
讓人最氣憤的是,女主最後居然原諒了男主。
跟沙雕一樣。
岑老太太看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穿到書里,一拳把女主打醒!在一腳把男主的頭踢歪!
畢竟穆有容就是一小白蓮。
謊話張嘴就來。
為了嫁到岑家來,居然連親生父母都可以誣衊。
所以岑老太太擔心!
萬一岑少卿跟黎千東一樣,眼睛瞎了,被穆有容忽悠了怎麼辦?
岑老太太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思及此,岑老太太兇巴巴的看向岑少卿,「你要是敢對葉子有什麼誤會,欺負葉子的話,我就打爆你的狗頭!踢斷你的狗腿!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我的大孫子!咱們倆恩斷義絕!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岑少卿「」呵,親孫子?
「你聽到了沒有?」岑老太太狠狠地拍了下岑少卿。
岑少卿捻了下佛珠,「聽到了。」
岑老太太一愣,眼底滿是驚喜。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臥槽!
喜大普奔!
岑少卿這次居然沒有強調他是不婚主義!
這說明,岑少卿是真的愛上葉灼了。
岑老太太高興得不行。
當然。
這樣的喜悅之情是不能表達出來的,岑老太太只能捂嘴偷笑。
萬一把她孫媳婦兒笑掉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岑老太太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看向岑少卿,接着道「對了!黎家那小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食屎了?你知道他今天在我面前說什麼了嗎?」
岑少卿微微蹙眉,「他怎麼了?」
岑老太太立即把黎千東上門找事的事情跟岑少卿說了。
聽到黎千東居然在岑老太太面前嚼葉灼的舌根子的時候,岑少卿的眼底閃過一道陰霾。
岑老太太接着道「這事兒你一定要給葉子討個公道!咱們葉子那麼好,憑啥就讓那個龜孫玩意給誣衊了!」
岑少卿手裏捏着佛珠,「這事兒我心裏有數。」
岑老太太點點頭,「你有數就好。」
在警局折騰那麼長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十點多了,所以岑老太太也就沒有去葉家了。
於此同時。
穆有容神色恍惚地來到穆家別墅。
看到別墅上貼着的法院封條,才反應過來,這裏已經不是她家了。
她現在不但丟了婚約,還失去了穆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本該是遨遊九天的鳳凰!
葉灼!
都是葉灼!
如果不是葉灼的話,她不會變成這樣!
她恨葉灼!
很快,穆有容就來到現在租住的地方。
這裏的環境非常差。
跟葉舒以前住的那個地下室沒什麼區別。
穆有容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進去。
沈蓉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連穆有容回來了都沒發現,空氣中不斷的傳來『一餅』『東風』這樣詞彙。
穆有容閉了閉眼睛,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打牌!打牌!就知道打牌!
現在都六點半了,還沒有做飯,沈蓉真當自己還是貴太太嗎?
如果不是沈蓉的話,她也不會跟岑家解除婚約!
都怪她!
穆有容越想越氣,將手機『啪』的一下扔在茶几上。
沈蓉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向穆有容,「有容回來了!快做飯去,我都快餓死了!那個煤氣跟咱家的不一樣,我不會燒!」
沈蓉當了二十多年的富太太,也養尊處優了二十年,突然搬到貧民窟,她是各種不適應。
做飯?
她居然還有臉讓自己做飯。
穆有容心底的怒火在這一瞬間被點燃,直接奪過沈蓉的手機,「別玩了!」
「有容你幹嘛呢!」沈蓉憤怒地站起來,「我馬上都要贏了!」
穆有容怒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思打牌?你除了會打牌還會幹什麼?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樣的母親有還不如沒有!
沈蓉都懵了。
這是穆有容第一次這樣跟她說話。
這是中邪了嗎?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沈蓉根本不相信這人是她女兒。
「有、有容你怎麼了?」
穆有容直接吼了出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你!岑家根本就沒有破產!岑少卿就是岑五爺!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就是岑家的少夫人!」
沈蓉直接就愣住了。
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岑家沒破產!
而且,岑少卿就是岑五爺!
這件事怎麼聽着這麼玄乎?
「有容,你搞錯了吧?」沈蓉吞了口口水。
「我親眼看見的!岑家破產就是個幌子而已!他就是想試探下你們!沒想到你們居然從門縫裏看人!誰讓你們退婚的!」
當初沈蓉和穆大兵不但堅持退婚,還拿出萬塊錢來羞辱岑家!
如果沈蓉和穆大兵不做這些缺德事的話,岑老太太肯定不會對她有那麼深的誤會!
都怪他們!
穆有容越想越生氣,渾身都在顫抖。
要是曾經沒擁有過也就算了,可她明明就擁有過!
是她身邊的人,一手毀掉了她的大好前程!
這種感覺,就像明明你中了個億的彩票,卻不小心弄丟了彩票的感覺是一樣的。
難受。
是在是太難受了!
聞言,沈蓉的臉上說不出個什麼神色。
她做夢也沒想到岑家的破產是假的,更沒想到,岑家會來試探這麼一出。
真是太陰險了!
早知道岑家只是在試探他們的話,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退婚的。
後悔嗎?
當然後悔!
可現在後悔還有用嗎?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覆水難收。
沈蓉抬頭看向穆有容,語調艱難的開口,「有容,媽知道你心裏難受,媽現在心裏也非常不好受!可當初你和岑家退婚,也不能全怪我和你爸啊!如果你堅持不退婚,我和你爸能強摁着你的頭退婚嗎?」
說到底,這件事穆有容也有責任。
當初還是穆有容先嫌棄岑家是個破落戶的。
穆有容一聽這話就更難受了,感覺都要呼吸不過來了,怒不可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要退婚的嗎?明明是你們!是你們逼我退婚的!如果不是你們逼我的話,我現在早就是岑家少夫人了!」
她從來都沒有嫌貧愛富過!
不是她的錯!
這根本不是她的錯!
這都是他們的錯!
「你這孩子在說什麼呢?」沈蓉皺着眉,「我承認,退婚這件事我和你爸有責任!可最大的責任難道不是你嗎?當初的退婚還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嫌貧愛富我承認!難道你就不嫌貧愛富嗎?你是我女兒,我和你爸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嫁給一個家道中落的破落戶!這件事我和你爸只能算次要責任!而你要負全責!你現在怎麼能把責任全部推到我和你爸身上去?」
說到這裏,沈蓉接着道「再說,當初你要是不同意退婚,伸手拉岑家一把的話,岑家最多不認我和你爸這個親家!不會不認你這個孫媳婦!他們之所以會試探我們,不就是想看看你的人品嗎?」
「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麼?你不但要退婚,還出言中傷周湘和岑老太太!說到底,還是你自己不爭氣!是你讓他們涼透了心!」
沈蓉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當初穆有容死活不願意退婚,並伸手拉岑家一把的話,事情肯定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沈蓉的這番話仿佛化作一把利劍,直接剝去了披在穆有容身上那層美麗的外表,將她最陰暗,最腐敗的一面展現在空氣中。
穆有容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她沒想到沈蓉不但不主動承認錯誤,想辦法和她一起挽回岑少卿,反而將責任全部推到她頭上去!
這算什麼?
沈蓉還配做個母親嗎?
「閉嘴!」穆有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給我閉嘴!就是你們的錯!這就是你們的錯!十九年前,你們沒有盡到撫養我的義務!十九年後,你們又親手毀掉了我的良緣!你們為什麼不去死!」
沈蓉的臉色直接就白了。
她萬萬沒想到穆有容會對她說出這麼一番話。
眼前這人,真的是她女兒嗎?
哪怕是葉灼,在離開穆家的時候,都知道磕頭跪謝多年的養育之恩!
沈蓉有些不明白穆有容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紅着眼眶道「有容!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和你爸呢?又不是我們故意要抱錯孩子的!你以為我們想那樣嗎?」
穆有容就這麼的看着沈蓉,心裏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要是沈蓉直接消失會怎麼樣?
沈蓉消失了。
這個世界上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岑家和穆家交好多年,岑家人肯定不忍心留下她一個人獨自面對生活,說不定,還會因此心軟把她接回去。
到時候,她還是岑少卿的未婚妻。
畢竟當時退婚,並不是她的意願!
思及此,穆有容的眼神變了變,哭着道「對不起,媽,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惹您生氣的!我就是太難受了!媽,我希望您可以理解我」
「沒事,沒事!」身為母親,沈蓉不會怪自己的孩子,趕緊伸手抱住穆有容,「好孩子沒事了!媽不怪你!你就當你和岑少卿有緣無分吧!世界上的好男人那麼多,你又那麼優秀,我相信,你以後會遇到一個更好的男人的!」
聞言,穆有容的眼神閃了閃,除了岑少卿,這個世界上哪裏還有什麼好男人?
她要嫁岑少卿!
她必須要嫁給岑少卿!
阻擋她嫁給岑少卿的人,都是絆腳石!
全都是絆腳石!
穆有容接着道「媽,您還沒吃飯吧?我去給您做飯。」
前世為了討好宋時遇。
在結婚前一段時間,她苦練過廚藝。
吃到女兒親手燒的飯菜,沈蓉心裏頓時什麼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早上。
穆有容早早的便起床了,化了個淡妝,然後去菜市場買了些骨頭回來燉湯。
她回來的時候,沈蓉正坐在沙發上拿手機打麻將。
穆有容倒了杯水給沈蓉,「媽,早上喝杯水可以通潤腸道的。」
沈蓉接過水,一口喝下去。
穆有容眯了眯眼睛,接着道「對了媽,我出去有點事,煤氣灶上我燉着骨頭湯,過一個小時後,您記得把火關了,中午我不回來吃飯,您將就着喝點骨頭湯。」
「好的。」沈蓉點頭。
穆有容拿着包出門,出門之前,她還回頭看了眼灶上燉着的骨頭湯。
她約了黎千東見面,此時,黎千東正站在樓下等她。
黎千東是岑少卿的好兄弟,她現在必須緊緊地抓住黎千東這顆墊腳石。
黎千東一見到穆有容就特別愧疚,她現在正處於人生低谷期,可他卻什麼都幫不到她。
另一邊。
岑少卿和葉灼約好了,十點半在盤山公路見面的。
才八點鐘,何子騰就來到岑家,岑老太太正在客廳看黃梅戲。
看到何子騰,岑老太太還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小何?!」
「老太太。」
岑老太太好奇的道「你是什麼時候來雲京的?」
何子騰道「我是昨天剛到的!對了,五哥呢?」
岑老太太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在樓上健身房健身呢!」
「我上去找他。」何子騰往樓上跑去。
岑少卿的確是在健身房裏健身。
不同於平日裏的舊式長衫,此時的他上身未着寸縷,露出精壯的胸膛八塊腹肌以及完美的人魚線。
身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
荷爾蒙爆棚!
哪怕是專業的健身教練見了,恐怕也得驚嘆一聲。
何子騰都驚呆了,看了看岑少卿,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突然有點自卑。
別人都是脫衣都是腹肌和人魚線。
而他脫衣就是肥肉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的
就在這時,岑少卿突然發現站在門口的何子騰,一邊舉起槓鈴,一邊道「你怎麼來了?」
他力氣很大,槓鈴在他手裏好像沒什麼分量一樣。
輕飄飄的。
何子騰道「五哥咱們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見我偶像的嗎?」他已經等不及要跟他偶像來一場暢快淋漓的的賽車了!
岑少卿語調淡淡,「現在才八點。」他們約好的時間是十點半。
何子騰接着道「路上不是還要時間嗎?我第一次見我偶像,總不能遲到了。」
岑少卿看了眼何子騰,「盤山公路就在附近,開車過去分鐘,我們點出發就行。」
「哦。」何子騰點點頭,「那我哥我現在跟你一起健健身吧!五哥,你把這玩意讓我試試!」
岑少卿舉着槓鈴,低眸看了他一眼,「你行嗎?
行嗎?
要知道男人可都是最忌諱這個問題的。
何子騰道「我怎麼就不行了!五哥,你別瞧不起人!一個槓鈴而已,有什麼不行的!」
岑少卿將槓鈴放在地上,「你試試?」
何子騰搓搓手,「五哥,你真是太小看人了!就這樣的槓鈴,我一口氣能舉起十個,不信我這就就給你看!」
岑少卿微微挑眉。
何子騰雙手握住槓鈴,剩下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臥槽!
這也太重了吧!
何子騰咬緊牙關,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能把槓鈴舉起來。
原本他還以為這個槓鈴沒多重,畢竟岑少卿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輕飄飄的樣子。
沒想到,居然這麼重!
何子騰抬頭看向岑少卿,「五哥,這槓鈴是多重的?」
岑少卿拿起毛巾,慢條斯理地擦着手,語調淡到不行,「沒多重,才三百斤左右。」
「三、三百斤?」何子騰都咽了咽喉嚨。
都三百斤了。
這叫不重?
大佬的世界他不懂!
很快,便到了十點。
兩人出發盤山公路。
為了方便賽車,岑少卿今天開的是一輛被改裝過蘭博基尼蓋拉多。
車型非常炫酷!
何子騰也開上了自己的戰車。
十分鐘後,兩人來到盤山公路路口。
這會兒才點分。
葉灼還沒來。
馬上就要見到自己的偶像了,何子騰特別激動,「五哥,你說我今天帥不帥?我髮型怎麼樣?我這身衣服還合適嗎?」
岑少卿捏着佛珠,看了他一眼,「又不是相親,你瞎激動什麼?」
看着人模狗樣的何子騰,岑少卿突然有點後悔幫他約葉灼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反正就是不好受!
心裏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可那是我偶像啊!」何子騰接着道「我得給我偶像留個好印象不是?五哥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麼樣啊?」
岑少卿上下打量了何子騰一番,薄唇輕啟,「挫!很挫!全身上下都很挫。還有,你昨天晚上沒洗頭吧?都看到頭皮屑了!」
聞言,何子騰臉色一變,「五哥你別嚇我!」
「我從不說謊。」岑少卿繼續數佛珠。
何子騰想沖回去洗個頭,但是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神色萎靡至極。
早知道今天早上洗個頭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法拉利由遠至近。
「來了。」岑少卿薄唇輕啟。
「我偶像來了?」何子騰眼前一亮。
岑少卿微微頷首。
正在說話間,法拉利在二人面前停下。
車門被打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條穿着馬丁靴的長腿,順着這條腿往上看,便見她身穿黑色t恤,下擺是流蘇狀的,一截白皙纖細的腰肢在流蘇間若隱若現。
讓人忍不住想撥開流蘇,一探究竟。
巴掌大的小臉上戴着個黑色的墨鏡,只餘下精緻的下頜和高挺的鼻樑。
整個人看上去氣場一米八!
冷酷得不行!
葉灼摘下墨鏡,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波光流轉間能勾魂攝魄,「五哥,你們怎麼來這麼早?」
葉灼是提前分鐘來的。
沒想到,岑少卿跟何子騰比她來的還要早。
何子騰之前在監控上見過葉灼。
本以為,監控上的葉灼已經是驚為天人的存在了。
沒想到,葉灼真人居然美成這樣。
這種美是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
岑少卿捏着佛珠,「我們也剛到,對了,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何子騰。」
「何先生你好。」葉灼主動朝何子騰伸出手。
何子騰愣了下,才握住葉灼的手,「偶像你好!偶像我終於見到你真人了!」
何子騰是真的很崇拜葉灼,現在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
看着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岑少卿蹙眉。
越發的後悔介紹何子騰給葉灼認識。
他的腦袋肯定是被驢踢了。
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岑少卿轉眸看向葉灼,「我們開始吧?」
「好。」葉灼微微點頭,「以這裏為起點,啟發路路口為終點,你們覺得怎麼樣?」
岑少卿沒意見。
何子騰就更沒意見了。
他能對自己的偶像有什麼意見?
葉灼接着拿出手機,「現在是點分,我們點分出發。」
岑少卿微微頷首,「好的。」
何子騰看着葉灼的手機,愣住了。
她的手機殼分明和岑少卿的一模一樣。
臥槽!
這兩人有問題。
肯定是暗度陳倉了!
何子騰的目光在兩人中間轉了個來回,眼底寫滿了興奮。
別說。
這兩人還真是越看越般配。
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點分。
本停在路口的三兩跑車,突然沖了出去。
轟——
何子騰衝在最前面。
岑少卿緊跟其後。
反而葉灼落在了最後面。
何子騰在後車鏡里看着那輛黑色的法拉利。
偶像這是怎麼回事?
身體不舒服?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慢?
還是說,偶像在醞釀着厚積薄發?
應該是這樣的吧。
就在這時,一輛蘭博基尼從何子騰身邊沖了出去。
轟!
這是岑少卿的車!
何子騰立即加速。
可後面的那輛法拉利,依舊沒有要加速的跡象。
何子騰非常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看着盤山公路都過了一半了,那輛車還慢吞吞的。
在這樣下去的話,她就要輸了!
厚積薄發可不是這樣發的。
雖然何子騰很不想質疑葉灼。
但此時的他,不得不質疑葉灼到底會不會賽車了。
何子騰皺了皺眉。
轟!
就在何子騰皺眉的時候,後面的黑車突然加速,一個漂亮側滑!
留給何子騰的就只有滿地的尾氣!
臥槽!
厲害!
真是太厲害了!
何子騰頓時來了精神,緊踩油門,快速的追上去。
可惜!
根本就追不上去。
前面的那輛車,就像要飛起來了一樣。
他跟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岑少卿從倒車鏡里看到追上來的車,微微挑眉。
好久都沒遇到一個像葉灼的這樣的對手了。
其實,一開始查到葉灼就是視頻里的那個人時,岑少卿也非常驚訝。
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這個人,果然每一秒都在給人驚喜。
你永遠也無猜不到,下一秒,她會給你帶來怎樣的驚喜!
就在這時,本還在後面的黑車,突然超過了他!
岑少卿也立即加速。
你追我趕!
這是一場屬於強者之間的斗決。
葉灼也好久都沒有遇到像岑少卿這樣的對手了。
看着超過她的蘭博基尼,葉灼微微挑眉,也開始加速!
盤山公路上的兩輛車誰也不讓着誰。
熱血沸騰!
何子騰在後面追着那兩人。
他算是看明白了。
他就是來打醬油的。
五分鐘後。
嗤——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在啟發路路口,兩人之間僅差幾十秒,
法拉利在前。
蘭博基尼在後。
葉灼拉開車門下車,朝岑少卿吹了個口哨,清雋間帶着幾分匪氣,「車技可以!」
岑少卿微微轉眸,「你更不錯。」
葉灼倚在車門上,將墨鏡摘下來放在手裏把玩着,「除了你之外,還沒人能跟我差點打成平手呢!」
「很巧。」岑少卿捻着佛珠,「你也是第一個贏了我的人。」
葉灼微微挑眉,「看出來了。」
不得不說,岑少卿的實力是真的很強。
今天她只要稍微放鬆點警惕,就極有可能輸給岑少卿了。
以前,從沒有人能給她帶來威脅感。
岑少卿是第一個。
岑少卿打開車門,從裏面拿出一個漂亮的保溫杯,「這是奶奶讓我給你帶的,她說你特別喜歡喝這個師傅做的甜湯。」
聽到甜湯這兩個字,葉灼的眼睛都跟着亮起來了,連忙伸手接過,「替我謝謝岑奶奶!」
「不用跟她客氣。」岑少卿語調淡淡。
葉灼擰開保溫杯的蓋子,輕輕喝了一口。
冰冰涼涼的。
簡直太好喝了!
「你怎麼這麼喜歡吃甜的?」岑少卿問道。
葉灼笑着道「因為甜食能讓人快樂啊。」
其中,主要原因還是跟葉灼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葉灼從小就是個孤兒。
糖對於尋常人家的孩子來說,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食品。
可對她來說,卻異常珍貴。
葉灼至今都還記得,在那個寒冷的雪夜,是奶奶的一碗甜湯救了她的小命。
可惜。
奶奶走得太早。
她沒能讓奶奶過上好日子。
也是從那時起,葉灼開始學醫,開始變強大。
那個時候,她歲。
約摸十五分鐘後,何子騰才把車開到終點。
不是他太慢了!
而是這兩個人太變態了!
這段盤山公路全程有多公里。
這兩人分鐘就解決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誰信?
「偶像,五哥,你們剛剛誰贏了?」
岑少卿繼續數佛珠,「葉灼贏了我。」
「臥槽!」何子騰又是一愣。
要知道,岑少卿當年可是車王的存在!
沒想到,葉灼居然贏了岑少卿。
葉灼喝了口甜湯,「我也只是僥倖贏了他而已,我們倆前後只差了三十秒。」
何子騰咽了咽喉嚨。
這兩人為什麼能把一件這麼恐怖的事情,說得這麼雲淡風輕?
黎千東陪穆有容去郊外散了散心,一直到下午,他才把穆有容送回來。
穆有容道「黎大哥,要是不介意的話,你跟我上樓喝杯茶吧?今天謝謝你開導了我,我現在心情已經好很多了。」
「不客氣,說好了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好朋友的。」
兩人一起來到穆家。
穆家租住在頂樓。
穆有容伸手敲門。
但是敲了很久,沈蓉都沒過來開門,「難道我媽不在家?」
「你帶鑰匙了沒?」
穆有容開始翻包,「我找找看。」
翻了很久,穆有容終於在包里找到了鑰匙。
一開門,就有股刺鼻的味道從裏面沖了出來。
是天然氣的味道!
穆有容臉色一白,往裏面跑去,「媽!」
黎千東也跟着跑進去。
屋內全是刺鼻的味道,幾乎都不能呼吸了,黎千東趕緊去打開所有的門窗。
然後又去廚房關煤氣。
灶台上燉着骨頭湯,湯汁灑的滿灶台都是,看着現場就能推斷出來,是因為湯煮開了沒人關火,導致湯溢出來將火熄,然後直接導致煤氣泄漏。
黎千東趕緊關上煤氣灶。
沈蓉就躺在沙發上,整張臉都黑了,身上半點生命特徵也無。
「媽!媽!」穆有容慌了,趴在地上,帶着哭腔的聲響起,「媽,您沒事吧?媽您說話啊!」
黎千東道「趕緊撥打!」
穆有容顫抖着手拿出手機,撥打。
救護車來的很快。
但在醫護人員的檢查下,確認沈蓉已經沒有呼吸了,「很抱歉,您的母親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了。」
沒有生命跡象了。
聽到這句話,穆有容鬆了口氣。
看來時間把控的很好,不早不晚,她最怕弄成半死不活的狀態。
下一秒,穆有容哭着給醫生跪下,「不會的!不可能的!醫生,求您救救我媽!求您了!我不能沒有媽媽啊!求求您了!」
醫生也很無能為力,「女士,您別這樣,如果能救的話,我肯定會救,但現在,您母親是真的沒希望了。」
穆有容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醫生,我求您了,只要您能救活我媽,我給您當牛做馬!我願意付出一切!求您了!」
醫生無奈地搖搖頭。
黎千東紅着眼眶將穆有容拉起來,「有容,你冷靜點。」
「黎大哥!」穆有容將黎千東一把抱住,嚎啕大哭。
黎千東心疼的不行,「有容你放心,伯母不在了,以後你還有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出去散心,在家陪着我媽的話,她就不會出那樣的事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是個好女兒!」
黎千東安慰她,「有容,你千萬不能這麼想,這不怪你,因為誰也預料不到會發生這種事。」
------題外話------
大家早上好鴨~
明天見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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