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開局進入怒海潛沙 第182章天真:模仿我的臉又模仿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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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仔細的端詳着上面的字跡。伏魔府 www.fumofu.com

    胖子則是揣着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吳邪,說道:

    「不可能吧?」

    「天真你那會兒才多大啊?十一歲?還是十二歲?」

    「要想把瘦金體練成這種程度,怎麼也得有個十年的功夫。」

    「就算你從小勤敏好學,也不可能一兩歲就開始練習毛筆字吧?」

    「這從時間上就說不通啊。」

    潘子貼近那條手臂粗的,生鏽了的鐵鏈子,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

    然後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潘子說道:

    「鐵鏈子沒有被切割的痕跡。」

    「這個鐵鏈子,至少得有二十斤重。」

    「看生鏽的程度,沒有個十年八年的,鏽長不成這樣。」

    「這個倉庫裏面的東西放進去之後,這個門就沒再被人打開過了。」

    周凡從從裏面掏出來紙和筆,遞給了吳邪。

    吳邪疑惑的說道:

    「老周,你怎麼還隨身帶着紙和筆啊?」

    周凡笑道:

    「沒準走到哪兒,就要畫個房間分佈地圖什麼的。」

    吳邪胡亂的點了點頭,接過紙和筆,趴在旁邊的地上唰唰的寫字。

    杜鵑山覺得有些搞笑的說道:

    「你們這些老闆還挺逗。」

    「等會兒你們要是決定進去看看,這個封條和鐵鏈子,你們可得自己想辦法搞定。」

    「但是等你們再出來的時候,也得給我弄的像樣一點。」

    「不能就那麼亂七八糟,四門大開的一撇。」

    「甭管你們是用膠水再粘一個封條。」

    「還是用鐵絲啥的給鐵鏈子綁一下。」

    「反正讓人遠遠的一看,看不出來破綻就行。」

    「雖然說這塊地方,平時沒人來。」

    「但是也總不能太明目張胆了是不是?」

    「萬一哪天被人發現了,讓我也好交差。」

    「到時候我就,說不知道啥時候,被人給摸進去了,我巡查不到位,咱們就都沒事。」

    「不過一會兒你們進去,我可就不進去了。」

    「反正現在也帶你們到門口了,要是沒我什麼事,我現在可就走了。」

    胖子滋着牙說道:

    「我靠!你這小子,胖爺我都嫉妒你了。」

    「就從校門口把我們幾個人,帶到這麼一個貼了封條的屋門口,統共用了有二十分鐘嗎?」

    「兩萬塊就到手了。」

    杜鵑山呵呵一笑,晃了晃手裏面的,用「錢卷」代替了煙捲的那一條黃鶴樓,說道:

    「要是沒我帶路,你們也找不到不是?」

    「就算能找到,你們不還是得一間一間屋子的翻?」

    「就憑你們幾個生面孔,如果沒有我帶着,肯定得被人給攔下來。」

    「幾位老闆,咱們各取所需而已。」

    「對於我來說,這個屋子裏面的東西,一文不值。」

    「反正這邊放着也是落灰,沒人在意的玩意,我換點外快,補貼補貼家用怎麼了?」

    「對於你們來說,嘖嘖,我不知道你們為啥目標明確的找這些東西。」

    「不過我也不想知道,沒必要。」

    說着話,杜鵑山就要往外溜。

    周凡笑着攔了一下,問道:

    「那你知道這個屋子裏面的東西,大概是個什麼來歷麼?」

    「就算別的你不清楚。」

    「但是當初把這些東西給搬到這裏,掛上鐵鏈子,貼上封條的時候。」

    「當天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你總是知道的吧?」

    「而且剛才在學校外面的時候。」

    「我看你剛一聽到『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相關的檔案』的時候。」

    「你可是臉色驟變啊。」

    「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天是什麼人來貼的封條?」

    杜鵑山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左右看了看,訕訕的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的說道: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那天來的,到底是些什麼人。」

    「不過看在幾位老闆出手闊氣的份上。」

    「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跟你們說說。」

    「這個屋子裏面存放的,都是一些本來要銷毀的資料。」

    「我聽說裏面的東西,輾轉了兩個研究所存放過,最後才轉到我們這個學校來。」

    「說是這裏面的東西,在最開始的研究所的時候,根本就不受重視。」

    「就是普普通通的堆放着。」

    「但是也不知道哪一天,好像是有一批人,專門去偷裏面的什麼資料。」

    「第二天研究所的人一去,都驚呆了。」

    「然後就火速的,把剩下的資料都打包帶走,送去了第二個研究所。」

    「裏面有用的東西,肯定是沒丟。」

    「因為這個倉庫裏面的東西,據說在第二個研究所的時候,相當的受重視。」

    「保密等級那都是槓槓的。」

    胖子抱着膀子問道:

    「既然這麼受重視,怎麼又給發配到你們這裏,變成破爛的待遇了?」

    小哥忽然問道:

    「裏面最重要的東西,在第二個研究所被拿走了?」

    杜鵑山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

    「但是我猜可能不是。」

    「因為第二個研究所,在半夜突然起了一場大火。」

    「既然你們幾位老闆,都能得到這些資料的詳細日期。」

    「那麼想必,你們去查一場十多年前的大火,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個倉庫裏面的資料,就是連夜搶救之後運送過來的。」

    「本來運過來的時候,還是非常受重視的。」

    「校長,副校長啥,半夜三更的全體出動,都點頭哈腰的陪着那一隊人馬。」

    眾人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態。

    此時吳邪從地上站了起來。

    吳邪看了看自己憑着感覺寫出來的「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xx大學考古研究所封」。

    他拿着寫了字的紙,走到了封條的前面,一個字一個字的進行着對比。

    杜鵑山看到了吳邪的捏着紙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發抖。

    杜鵑山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語速飛快的繼續說道:

    「不過當天的那隊人,本來是帶着這些資料,準備去放到校長辦公樓裏面的。

    「但是當時領隊的那個人,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裏面說了啥。」

    「後來電話直接又遞給了校長。」

    「我們校長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結果接那個電話的時候,嘿,整一個三孫子。」

    「然後就臨時改道,這些資料就被跟扔垃圾似的,給扔到了這邊。」

    「可能是電話那邊的人,有了什麼新的發現吧?」

    「總之現在的這堆資料全都作廢了。」

    周凡感興趣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杜鵑山帶着點自豪的說道:

    「因為我爹,就是當年的校長。」

    然後杜鵑山又看了吳邪一眼,突然大驚失色的說道:

    「草!」

    「再透露給你們最後一件事。」

    「當年的那個領隊,就是寫封條,貼封條的那個人。」

    「跟這個覺得字跡相似的小伙,長的很像。」

    眾人唰的一下,都把目光凝聚到了杜鵑山的身上。

    看到吳邪張嘴,好像想要問點什麼似的。

    杜鵑山連忙雙手狂舞,制止吳邪的發問。

    然後杜鵑山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又罵了兩句,才說道:

    「停停停。」

    「這事都十多年了,我印象有點不清楚了。」

    「我要是一開始就想起來,那個領隊和你們這裏面找我問事的小伙長得像,我根本就不帶搭理你們的。」

    「我跟你們說啊,我爹可是校長,你們別亂來。」

    「咱們青山綠水,一刀兩斷……」

    「不是,橋歸橋路歸路,錢貨兩清。」

    「就此別過,再也不見。」

    話音未落,杜鵑山就右手拿着給他的,用「錢卷」替換了煙捲的那條黃鶴樓。

    又一個貓腰,左手抄起了吳邪掉到地上的,那條普通的黃鶴樓。

    轉身就是一頓狂奔,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

    眾人面面相覷。

    胖子磨拳擦掌的說道:

    「嘿,我們追不追?」

    小哥淡淡的說道:

    「不必。」

    周凡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挺有意思的一個人,已經給我們透露很多消息了。」

    「回頭去齊老爺子那裏查查。」

    「看看這個杜鵑山說的幾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胖子這才把虎視眈眈的目光,從杜鵑山跑遠了的方向給收了回來。

    胖子回頭看了吳邪一眼,驚訝的說道:


    「咋地了小吳同志?」

    「怎麼一臉的失魂落魄。」

    潘子也是關切的問道:

    「小三爺,你這個臉色是不太對勁,沒事吧?」

    吳邪揮舞了一下,手裏面拿着的寫了字跡的紙張,心亂如麻的說道:

    「已我研究過,十幾萬個拓印樣本的經驗來說。」

    「我寫出來的字,和這個封條上面的字跡,一模一樣。」

    「本來我之前乍一看到,這個封條上面的字跡。」

    「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寫的,已經十分的驚訝了。」

    「但是算算時間和年齡,肯定對不上。」

    「要是按照剛才那個人的說法。」

    「這個事情應該比我想像當中,還要複雜很多倍。」

    眾人都湊了過去,仔細的看着兩份字跡。

    雖然大家都沒專門學過拓印,但是這兩份字跡的相似度實在是太高了。

    除了一個用簽字筆,另外一個用毛筆寫出來的之外。

    所有的筆鋒,彎折停頓的地方,寫字的力度,字體結構的比例,簡直就跟複印出來的一樣。

    潘子驚訝的說道:

    「小三爺,這還是你蹲在地上,隨便寫出來的字。」

    「要是你也專門坐在桌子前面,拿個毛筆重新寫一遍。」

    「那簡直就可以以假亂真了。」

    吳邪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小哥微微皺眉的說道:

    「吳邪,你以前跟別人學過寫字?」

    吳邪一愣,有點莫名其妙的說道:

    「我就是小的時候,跟着字帖學的字啊。」

    「不過那些字帖都是買來的。」

    「我沒特地跟着某個人,學過寫字。」

    胖子撓了撓頭,說道:

    「這不太可能吧?」

    「咱們就不說普通人了,就說歷史上面那些有名氣的書法大師。」

    「那些極有天賦的人,照着別人的字帖,也要練習很久,才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天真你和當年寫封條的,那個負責帶着資料來的領隊。」

    「這要是純屬偶然,你倆字跡一模一樣,長的也很相似,就不對勁了。」

    「這要是其中一樣相似,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罕見,頂多當個飯後趣聞說說。」

    「但是你們要是兩樣都一樣,就太強行巧合了吧?」

    「難道天真你小時候買到的字帖。」

    「都是把這個寫封條的人的字,給摳出來,給你重新裝訂成了字帖,讓你學習?」

    吳邪驚愕的看了胖子一眼,然後就在原地來回得踱步。

    周凡斟酌了一下,說道:

    「咱們之前又不是沒見過,其他的『吳邪』。」

    「出現了一個,兩個,可能是真的巧合。」

    「但要是出現了十個八個或者更多的話。」

    「明顯就是有人特地製作『吳邪』出來。」

    小哥的目光凝視着封條,用手指輕輕的在上面划過,說道:

    「紙張雖然沒有問題。」

    「但是在貼上去之前,有過拉抻的動作。」

    「紙張的紋路,有些被撐拽的痕跡。」

    胖子揣着手,有點茫然的問道:

    「寫完字為啥要抻拽紙張?」

    「這是啥意思?」

    吳邪皺着眉頭的說道:

    「因為心裏得意,或者不屑一顧。」

    潘子撓了撓頭,說道:

    「小三爺,你這種說法很矛盾啊。」

    周凡也把吳邪寫的字拿了過來,站在封條的前面對比着,目光中露出了一抹冷意的說道:

    「或許寫封條的這個人,和小吳以及其他的吳邪們。」

    「都使用了同一種字跡,當做學習寫字的模板。」

    「就像是,咱們之前遇到過的。」

    「廢棄養老院裏面的,真霍玲的字跡。」

    「雲頂天宮裏面的,假霍玲的字跡。」

    「張家舊址,枯樹底下棺材裏面的,假霍玲的字跡。」

    「她們三個人的字跡也比較像,但是還是能夠很容易看出來區別。」

    「一方面是因為,她們模仿學習字跡的時間比較短。」

    「再一方面是因為,她們當時都是在學會寫字之後,才進行的模仿學習。」

    「那個時候,她們有了自己的書寫習慣,再加上她們本身並沒有多少模仿字跡的天賦。」

    「所以通過模仿寫出來的字跡,就很容易被別人給辯識出區別。」

    「而小吳是從小,很可能是從第一次學習寫字的時候,就用了一套專門給他準備的字帖。」

    「讓小吳從第一次接觸,就沒有任何干擾的,學習這種特定的字體。」

    「而貼封條的這個人。」

    「他的『得意與不屑一顧』應該是來自於兩種情況。」

    「要麼是貼封條的人,他知道他本人的字跡,將會成為其他眾多『吳邪』學習模仿的藍本。」

    「要麼就是貼封條的人,也是眾多的『吳邪』當中的一個。」

    「只不過他的實力,足以碾壓其他的『吳邪』。」

    「所以他才會做出來一個,同時具備『得意和不屑一顧』這兩種情緒的小動作。」

    吳邪咧了咧嘴,搓了搓雞皮疙瘩,說道:

    「老周,聽你這麼一說,怎麼這麼慎得慌呢?」

    「可是我小的時候買的字帖,就是三叔帶着我去附近最大的書店買的啊。」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小吳,聽你說的,我覺得更恐怖了。」

    「楚門的世界,看過嗎?」

    「沒看過也無所謂,還記得咱們前些天去張家舊址之前。」

    「在小巷子拐角處,原本生意很好的奶茶店,被霍老太太的人弄的旅行團,給替換了嗎?」

    吳邪倒吸了一口冷氣,瞪大了雙眼的說道:

    「老周,你的意思是,當初霍老太太的人,用旅行團的店鋪,頂替了奶茶店鋪,所以咱們很容易就發現了。」

    「但是如果是第二家奶茶店鋪,頂替了第一家奶茶店鋪。」

    「甚至只是背後的老闆換人了。」

    「但是店鋪的所有的招牌和工作人員,其他的全部一切,通通都是原封不動的話。」

    「奶茶店鋪裏面,再多新出一種口味的奶茶,咱們根本就意識不到,不會提高警惕心對吧?」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

    「我的意思就是,或許在你小的時候,你家附近最大的書店,曾經是個普通的書店。」

    「但是『它』的人,發現你到了要學習寫字的年紀,就把那個店鋪,悄悄地給盤了下來。」

    「甚至不止是那一個書店,也許還有別的店鋪,不過暫時咱們還不清楚。」

    「到了你學習寫字的年紀,就選幾種,想讓你學的字體,擺放在你的必經之路上面。」

    「到了你吃飯,穿衣,買車,旅遊,談戀愛等等的年紀。」

    「就把『它』想讓你選擇的幾種類型,都擺放在你的生活圈子裏面的,垂手可得的地方。」

    「這樣一來,你的成長軌跡,你的成長預期結果,就會在『它』的佈局當中,按照『它』的想法生長下去。」

    胖子悚然一驚的說道:

    「那要是這樣的話小天真,從小到大,他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都是被『它』給刻意引導的?」

    「那也太慘了吧?」

    「這麼看起來,怪不得陳文錦說『它』是,超乎咱們想像的,極其強大又極其神秘的存在。」

    「耗費好幾十年,針對一個人潛移默化的影響,這種大手筆,也就是『它』才玩的轉了。」

    「特娘的,關鍵的是『它』還多線齊頭並進,同時掌控玩弄很多的人。」

    小哥沉聲說道:

    「按照『它』對待文錦的手段。」

    「對待吳邪還算是溫和的了。」

    吳邪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的,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那……所以我才有了吳三省和解連環這兩個三叔?」

    「他們借着在西沙海底墓穴,遇難假死了一個人的事情。」

    「就是為了兩個人頂着一個身份,另外一個人,伺機逃離『它』的控制?」

    周凡看了吳邪一眼,說道:

    「他們要做的,不僅僅是逃離『它』的掌控。」

    「而是要伺機反殺。」

    吳邪的眼神一亮,呼吸急促的說道:

    「但是『它』是那麼的強大又神秘,我們真的可以做到嗎?」

    周凡笑了笑,說道:

    「之前小哥不是說過嗎,『不論是陰謀還是陽謀,我都不曾畏懼』。」

    小哥嗯了一聲,把手擔在了黑金古刀的上面。

    然後周凡又看了一眼胖子,對着他張嘴沒出聲音的說道:

    「水池。」

    胖子一愣,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的想到:

    「我草!」

    「原來那天突然在眾多古墓遺蹟裏面,半空中突兀出現的,紫金雷劈龍脈靈穴。」

    「是因為小周那天,在我的提示之下,找到了幹掉它的正確的方向……」

    胖子強行壓住心中的狂喜,極力淡定的說道:

    「小同志們,『它』太強大了,所以咱們要穩紮穩打,一步都不能出錯。」

    「我家有句祖傳的老話,『靜靜的等着敵人出錯,再幫它擴大錯誤,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不論多麼強大的敵人,都會有被毀滅的契機』。」

    眾人都是眼神堅定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吳邪走到封條和鐵鏈的前面,回過頭來,對着周凡說道:

    「老周,走着。」

    周凡手掌一握,把七星龍淵劍給拿到了手裏。

    周凡對着手臂粗的,生滿了鏽的鐵鏈子,輕輕的一切,鏘的一聲,鐵鏈子應聲而斷。

    然後周凡又把封條給劃開,輕輕的推開了地下室的大門。

    一股返潮的味道,夾雜着一點點淡淡的屍臭,從門的裏面散發了出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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