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清楚是誰以後,帶頭的傢伙驚訝了一下。
不過他並沒有衝動,既然方圓敢把他們引到這裏,那麼就不可能那麼簡單,很可能留了後手。
所以帶頭的傢伙四周看了看,可惜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不用看了,就我一個人。」方圓詭異的笑了一下說道。
雖然方圓這麼說,但是帶頭的傢伙卻不這麼想,方圓既然把他們引到這胡同裏面,那麼就不可能一個人過來。
「你想怎麼樣?」在說這話的時候,帶頭的傢伙背着方圓給幾個手下打了個手勢。
讓他們注意着四周,因為他知道,方圓既然把他們引到這裏,那麼今天晚上這件事就不可能那麼簡單。
這傢伙不愧是混幫派的,對這樣的事很有經驗,可惜他碰到了方圓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所以他的這些經驗就變的一點用處都沒有,不但沒有用處,還讓他們自己給自己帶來了壓力。
「殺你們。」方圓話音剛落,手一翻,然後手裏就多了一塊磚頭。
是的!就是磚頭,他剛才進胡同的時候,在牆邊上順手撿的,提前給放進了空間裏。
這次他並沒有掩飾,因為這幾個傢伙一個也跑不了。
他這不掩飾,可是把這幾個傢伙給震驚了,因為他們看的清清楚楚,剛才方圓手裏什麼都沒有。
怎麼一瞬間,他手裏就出現了一塊磚頭。
他們震驚的愣着了,方圓可沒有愣着,一板磚就對着帶頭傢伙的腦袋拍了下去。
等帶頭的傢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躲不開了,眼睜睜的看着板磚砸到他腦袋上。
方圓沒有留手,也不需要留手,如果是在國內,他或許還有保留,但是在這裏,完全不需要。
帶頭的傢伙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兩眼一翻「撲通」倒在地上。
在帶頭的傢伙還沒有倒在地上的時候,方圓手裏的板磚又拍了出去。
「撲通」和「砰」幾乎同時響起。
「撲通」當然是帶頭傢伙倒地的聲音,「砰」是方圓手裏的板磚拍在一個人腦袋上的聲音。
同樣是沒有慘叫,又倒了一個,而這個時候,方圓也到了剩下四個傢伙的身後。
也就是說,他已經把胡同口給堵着了,這個時候,剩下的四個傢伙想跑都不可能。
方圓的速度太快了,從他出手,到兩個人倒在地上,前後不會超過五秒鐘。
堵住胡同口以後,方圓手裏的板磚又揮了出去。
「砰!」
「啊!!!!!!」
一聲非人的慘叫聲響起,方圓皺了皺眉頭,本來他是用板磚拍地方的腦袋,可是沒想到這傢伙往後退了一下。
退一下也沒什麼,因為方圓的速度快,可是沒想到他這一退,腳下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
這月拌他就往後倒,所以本來應該拍在腦袋上的板磚,直接拍到了臉上。
雖然說這一下子很重,但並不能讓對方暈過去,所以也就發出了慘叫。
這是方圓最不希望看到的,他怕有人報警。
其實他想多了,東京這個地方,論亂的程度,並不比紐約差多少。
普通人晚上基本上不會出門,就算是聽到什麼聲音,也都裝着聽不到,以免惹禍上身。
但是方圓不知道啊!所以他準備速戰速決,這一速戰速決,不但速度快了,手上的力氣也加大了不少。
五六個人,對於方圓來說根本沒有壓力。
想當年他十七八歲的時候,一個人就能打一二十,在農村的四年,方圓已經把功夫練到極致。
現在的他,打去農村之前的他,估計打四個都沒有問題,可想而知方圓現在的身手有多號。
把剩下的三個放到以後,方圓挨個檢查了一下,三個沒氣了,不用說,下手太重。
除了那個拍到臉上的,另外兩個也是出氣多呼氣少,可就算是這樣,方圓把磚頭高高的舉起,重重的落下。
這兩個太慘了,腦袋都被砸扁了,至於現場,慘不忍睹。
方圓走到那個被板磚拍到臉上的傢伙跟前,這傢伙還在地上打滾,方圓蹲下來,一隻手按着,一板磚就砸了下去。
「砰!」
慘叫聲應聲而止,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方圓又在另外三個傢伙腦袋上補了一下。
這個時候,方圓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把磚頭收進空間裏,在幾個傢伙身上摸了摸,方圓也進去了空間。
迅速的洗了一下手,然後換了一身衣服,方圓從空間裏出來就離開了這裏。
在小鬼子國,出來收保護費的,都是一些小嘍囉,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這些人有幫派背景,但是又不屬於登記在冊的幫派成員。
還有就是,在小鬼子國,幫派成員特別好認,那就是有紋身,這麼說吧,只要有紋身的人,絕對是幫派成員。
普通人是不敢紋身的,因為你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在這些小嘍嘍上面,是幫派正式成員,然後就是三代目。
三代目的上面是二代目,然後是一代目,在一代目的上面就是組長,也是幫派最高領導人。
當然,這是這個年代幫派等級劃分,到了後世就不是了,後世都是以集團或者公司來稱呼。
比如現在的組長,以後會稱為會長、總理事長、社長、理事、課長等等稱呼。
方圓跟沒事人似的回到了店裏,然後就進入空間洗澡休息去了。
就在方圓進入空間休息一個小時後,在離銀座不遠的一處院子裏,一陣緊急的敲門聲響起。
門很快從裏面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名穿着和服的年輕女子。
「我找三代目。」看到年輕女子,剛才瘋狂敲門的中年人別頭低了下去。
「跟我來。」年輕女子說完,一陣小碎步走在前面。
很快就把中年人帶到一間房子前,年輕女子敲了敲門,然後退到一邊,很快這間房子的推拉門就被人從裏面拉開了。
然後一名光着膀子,身上紋滿了紋身的中年人從裏面出來。
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了,小鬼子國和國內的溫度差不多,這麼冷的天,這名中年人竟然光着膀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冷,還是在秀他的紋身。
「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從屋裏出來的紋身男,問剛進來的中年人。
「三代目,不好了,我手下幾個收管理費的成員被人殺了。」
「怎麼回事?」紋身男皺了皺眉頭問。
「居警察廳內部傳來的消息,被定性為幫派火拼。」
「幫派火拼?」紋身男盯着中年男子問。
中年人被盯的渾身不自在,連忙說道:「三代目,這是警察廳定性的,但是我得到消息,他們是被鈍器擊打頭部死亡,同時頭都被砸扁了。」
「哼!誰那麼大膽子,敢動我的人,給我查。」
「嗨!我這就安排人去查。」
在中年人離開以後,紋身男回到了屋裏,連着打了好幾個電話。
當然是給上面的二代目匯報,然後又跟他同級別,又在附近的幾個三代目打過去。
讓他們幫忙留意一下,別的幫派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動靜。
說白了,他只是一個三代目而已,他怕別的幫派想對他的地盤對他動手,他要提前做一下準備。
這些方圓當然不知道,因為他這個時候正在空間裏睡大覺,根本不知道就因為他隨便出了一次手,整個銀座附近都快亂套了。
可是想要查出來哪那麼容易啊!別的幫派肯定沒有動作,左右方圓,他做的也是乾淨利索。
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他連砸人用的板磚都給收進了空間,根本不可能留下一點線索。
三天,方圓安安靜靜的做了三天生意,而整個銀座附近這一塊,這三天可是一點也不平靜。
一處大廈的寫字樓里,十幾個人站在一張辦公桌前,在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人,就是那天晚上跑到三代目匯報的中年人。
「老大,三天了,一點線索也沒有,還要繼續查下去嗎?」一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說。
「查,不但要查,還要給我徹查,我就不相信一點線索也沒有。」中年人皺了皺眉頭說。
這十幾個人,也是附近街上收保護費的人,論級別,跟去方圓那收保護費的那名帶頭的級別一樣。
「老大,我想起一件事。」這時候,一名中年人站出來說。
「什麼事?」
「是這樣的,出事那天,野口賢說要去收一家店的管理費。」中年人小心翼翼的說。
「我說加藤剛,收管理費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們誰不是每天都出去收管理費。」另外一名中年人說。
叫加藤剛的中年人說道:「這不一樣,聽野口賢說,那家店鋪的老闆好像是一名華夏人,所以他要去二次收管理費,會不會因為這個……」
這名叫加藤剛的中年人沒有把話說完,但是他知道,大家都明白他要說什麼。
「走,去會會這名華夏人。」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中年人站起來說。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方圓熟食店這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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