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 第1286章 沒有信繁的地球依舊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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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野信繁並不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相反他身上似乎總帶着一縷淡淡的光芒,不會過於扎眼,卻能讓人於人群中一眼看到他。讀爸爸 m.dubaba.cc

    就像是淺野信繁給人的感覺一樣,不溫不火,溫文爾雅。平日與他接觸的人似乎很難見識到他真正生氣的模樣,就算生氣,他唇邊的笑意也不會淡去。

    他出現在毛利小五郎的生活中是個偶然,年輕有能力又多金的青年想租他的房子開辦音樂教室,這種理由就像是鈴木園子哪天突然想開酒吧一樣,純粹的玩票性質。

    毛利小五郎心想,年輕人嘛,玩一玩就會被現實擊垮,老老實實回去繼承家業了。那樣的話,一樓的空間就可以租給某個踏踏實實的生意人開咖啡館了。

    然而,淺野信繁在他生活中的比重卻越來越大。

    先是一筆投資讓淺野信繁成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經紀人,後來他又領養了名為灰原哀的妹妹,在工藤優作和阿笠博士家附近定居。律楓音樂教室和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聯繫也越來越深,到最後逐漸成為不可分割的整體。

    明明只有短暫的半年時間,毛利小五郎卻恍惚覺得他與淺野信繁已是多年的摯交老友。

    在這樣的情況下,乍然讓他接受樓下停業荒廢的音樂教室,接受事務所內再也聽不到經紀人與客戶老練圓滑交涉的聲音,這對於毛利大叔而言是個不小的挑戰。

    你說,一個存在感如此突出的男人,他怎麼就能突然從身邊消失呢?

    「喂喂喂,誰家的小孩兒這麼沒有家教?!」

    律楓音樂教室門外,毛利小五郎剛剛趕走了兩個拿彈弓打玻璃的小屁孩。

    根據破窗理論,廢棄的建築物一旦有個別窗戶被打碎,這種現象就會越來越嚴重,最終變本加厲。所以毛利小五郎要把人類的惡意扼殺在襁褓中。

    「毛利先生,好久不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毛利小五郎回頭一看「小梓,你怎麼過來了?」

    「淺野先生支付了一年的工資作為遣散費,我不用急着找工作,沒事的時候就想回來看看。」榎本梓幽幽嘆氣,「律楓音樂教室……真的不可能繼續營業了嗎?」

    她真的很懷念以前在音樂教室工作的日子,尤其是大家都在的時候。

    雖然那段時光很短暫,但是榎本梓認為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毛利小五郎頭疼地撓了撓後腦勺「應該吧,淺野好像家裏出了點變故,他把米花町的房產都賣掉了,似乎不打算在東京長住。」

    「那小哀……」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他居然把那個小姑娘丟給阿笠博士了!他就算要走,也可以帶着妹妹一起走嘛,難道小哀的養父母還能不認她嗎?」

    「淺野先生該不會沒擺平家裏人就出來創業順便收養了個妹妹吧?」鈴木園子從榎本梓身後冒了個頭,把毛利小五郎嚇了一大跳。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都來了?」毛利小五郎低聲嘟囔。

    毛利蘭迷茫地看向鈴木園子「沒擺平家裏人是指……?」

    「就是父母想讓他繼承家業但淺野先生懷揣夢想不願被金錢束縛,結果創業失敗還是被家人綁架回家連帶着自作主張認養的妹妹也無法得到家族承認這種。」鈴木園子無所謂地攤手,「電視劇里不都是這麼演嗎?」

    毛利蘭嘴角微微僵硬「原來是電視劇嗎?」

    「唔,我是沒遇到這種情況啦。不過我身邊的確有人因為這個原因和家人鬧翻,甚至斷絕關係。」鈴木園子暗戳戳猜測,「淺野先生該不會真的是某個大財團的繼承人吧?」

    毛利小五郎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怎麼可能,你以為淺野跟你一樣嗎?」

    榎本梓疑惑道「園子小姐也是過來找淺野先生的嗎?」

    鈴木園子笑了起來「不是,我聽小蘭說過淺野先生的情況了。我今天來是送請柬的。」

    「請柬?」毛利小五郎好奇,「你要訂婚了?」

    鈴木園子的臉頓時黑了「當然不是,叔叔你在想什麼啊!」

    她從書包里取出一張精美的邀請函,遞給毛利小五郎,並解釋道「美國的tese集團即將進入日本市場,後天晚上他們將在米花飯店舉行晚宴和媒體見面會。我家跟tese有不少合作項目,幾張邀請函當然是小意思。」

    又是晚宴又是見面會的,聽起來似乎很高大上,但是毛利小五郎對商業一竅不通,仍舊迷茫「tese是什麼?」

    鈴木園子懵了「你不知道tese嗎?這可是美國的互聯網巨頭,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全世界互聯網公司的o。

    「其實我們家之前就有贊助過tese旗下公司辛多拉的遊戲項目,雖然賠錢了,但也算是因此跟tese有了合作基礎。這次他們進駐日本市場,很多合作項目都選擇了我們。」

    別看鈴木園子平時一副親民的模樣,最愛的是吃到飽的蛋糕自助,但她說起商界的許多事情依然頭頭是道。

    毛利小五郎聽了個似懂非懂「總之這個tese是很厲害的大財團了?」

    「嗯,非常厲害。」

    「有多厲害?」榎本梓想要換成常人能夠理解的計量單位,「和鈴木財團比起來呢?」

    鈴木園子哈哈一笑道「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不過我還是得說,tese的財富遠在我們家之上。而且他們涉獵的領域真的很廣,這次來日本好像主要就是為了生物醫藥。」

    「看來tese精準地掌握了日本擅長的領域啊。」毛利小五郎感慨不已。

    毛利蘭湊近了一些,看清了邀請函上的文字

    [各位貴賓和媒體朋友們,我們誠摯地邀請您參加tese集團的媒體見面會和會後晚宴。屆時tese集團各位聯創、合作夥伴將齊聚一堂,探討人工智能新時代的發展與崛起。tese集團新任命的亞太地區總裁也將在會議上與各位見面。歡迎您的到來。]

    「嗯?」毛利蘭疑惑,「tese要在媒體見面會上宣佈新總裁啊。」

    鈴木園子倒是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很正常啊,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進駐日本市場,可能會挑選一位日本人熟知的行業精英,以此提高民眾對他們的接受度和好感。」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tese來日本就是和本土企業搶生意的。

    「對了,」鈴木園子又笑着說,「聽說韓國藝人全恩智也會作為熱場嘉賓露面哦!」

    「全恩智?」毛利小五郎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原來這種正式的商業場合也會邀請明星啊!」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只邀請了全恩智一個人,不過她應該會到場。」鈴木園子慫恿小蘭,「你要不要叫上新一一起?tese的董事長好像很喜歡偵探和推理小說家呢,他貌似給工藤優作也寄了邀請函,但他們目前依然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後天會不會去。」

    毛利蘭遲疑道「我不確定能不能聯繫到他,而且新一對宴會之類的一向很厭惡。」

    「放心啦,只要他知道你參加,他就一定會去的!」

    鈴木園子說完便向毛利小五郎告辭,「那我就先走了,叔叔記得準時參加宴會。」

    「真是的,這孩子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邀請函上沒寫具體的時間,我正打算問問她呢。」毛利小五郎低聲抱怨,「淺野,你那邊能查到宴會的舉辦時間嗎?」

    話一出口,毛利小五郎自己都愣了愣。

    毛利蘭無奈笑道「爸爸你忘記了嗎,淺野先生已經離開了。」

    「新聞發佈會的時間是下午四點鐘,晚宴於七點舉行。」榎本梓輕鬆地從網絡上找到了具體的信息,「邀請函上應該也註明了,您再確認一下比較好。」

    毛利小五郎面色古怪地看了榎本梓一眼「說話做事的風格和淺野信繁一模一樣,難道這就是律楓音樂教室的招聘標準?」

    榎本梓聞言微訝,轉瞬又有些恍惚,她淺淺一笑道「可能是受淺野先生影響太深了吧。」

    儘管淺野信繁平時總愛做甩手掌柜,將音樂教室的大部分工作丟給她,有事沒事還喜歡玩失蹤,但他在榎本梓心中依然是天底下最稱職最優秀的老闆——不是因為工資高。咳,不只是因為工資高。

    「淺野先生真是害人不淺啊。」榎本梓搖着頭喃喃自語。

    他給音樂教室的所有員工營造了一個非常積極健康的工作環境,讓他們知道原來還有這樣親切體貼的老闆。丟掉律楓音樂教室的工作後,榎本梓真的很擔心自己會適應不了正常的職場關係。

    淺野信繁的突然離開,不僅對於音樂教室的大家是個沉重的打擊,對於毛利小五郎而言恐怕也是一樣的。

    榎本梓笑着對毛利小五郎說「我只是過來看看,看到您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嗯。」毛利小五郎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

    tese集團進軍日本,這對於世界股票和金融市場而言都是一場海嘯。

    最高興的莫過於日本政客了,他們不但可以從tese那裏得到一大筆政治獻金,甚至可以利用這家跨國企業龍頭給自己和家族謀取利益。

    一直以來,政商關係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非常重要的。政客與商人不能走得太近,否則容易政企不分、官商勾結、滋生腐敗,但他們也不能過於疏遠相互掣肘,這會對國家的經濟命脈造成極大的威脅。

    tese的出現讓日本政客們猶如瞌睡遇到枕頭、沙漠遇到綠洲,一個個都精神了許多。tese是美國上市的美國企業,但董事長卻是一位日僑,複雜矛盾的身份註定他無法深入日本政治,但又可以與日本政界保持緊密的聯繫。

    再沒有比它更適合的冤大頭了。

    政客們摩拳擦掌,都在計劃如何利用口頭承諾從tese那裏獲取更大的利益。


    谷淟<spa>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同樣也是tese喜聞樂見的事情。

    目標主動把信息資源雙手奉上,而組織只需要和他們簽訂各式各樣以後才能達成的合約。到了該履行合約的時候,世界早已不存在人類這一物種了。

    tese暗戳戳的大動作並未引起政府的注意——除了公安。

    降谷零注視着手機屏幕上一長串沒有撥通的通話記錄,皺了皺眉。

    三天了,諸伏景光已經失聯了整整三天。

    無論一開始他有多麼生氣,此時此刻降谷零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找到諸伏景光,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討厭現在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非常討厭!

    「砰砰砰」

    會客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員站在外面,對他恭敬地說「降谷先生,里理事官剛結束會議,請您過去。」

    「多謝。」降谷零整理好衣服領口,跟隨警員走進里理事官的辦公室。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接替黑田兵衛的新任情報第二擔當理事官。此前他只是從景光那裏了解到,這位長官曾有一段時間供職於外務省,常年負責情報搜集工作,而且他曾經還是諸伏景光的唯一上線。

    至今降谷零也不知道這位里理事官的真實姓名,他或許是一個比臥底還要神秘的人物。

    里理事官在警察廳的辦公室位於一處茂密的行道樹旁,窗外就是鋪天蓋地的綠蔭。辦公室佈局非常簡單,幾乎見不到除了必備辦公用品外的任何雜物,這讓降谷零即便見到里理事官本人,也無法從細節推測他的性格和習慣。

    與面目猙獰的黑田兵衛不同,這位新任里理事官長得十分無害。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鼻樑彎曲,外眼角下垂,面頰豐滿,顴骨較高,黑色的短髮被他打理得整整齊齊,身上的灰色西裝幾乎看不到褶皺。

    他坐在一塵不染的辦公桌後面,就連陽光烙下影子的角度都正好契合家具擺放,整個畫面乾淨整潔得不真實。

    「長官。」降谷零直接挑明來意,「情報部門暫無tese涉黑證據,但是自從tese宣佈即將舉辦記者招待會,組織那邊就停止了所有日本地區的行動。」

    「嗯。」里理事官淡淡應了聲,隨即伸手指了指自己前面的座位,示意降谷零坐下說話。

    降谷零此時心情急切,他並不想在這裏浪費太多時間,不過畢竟眼前這位是他的頂頭上司,剛剛失去臥底工作的降谷零不能太囂張。

    他坐了下來,如坐針氈。

    「還是沒有消息嗎?」里理事官忽然問。

    他們都知道這個問題問的是誰。

    降谷零的眼眸微暗「他切斷了幾乎所有聯繫,手機號碼雖然沒有註銷,但一直顯示關機狀態。我讓通信部門檢查了基站的信息,他的號碼沒有離開過東京。」

    號碼沒有離開,並不代表淺野信繁本人也沒有離開。

    就比如上次他遠赴美國策劃了ua次航班的空難,但是公安卻無法查到淺野信繁究竟是通過哪種渠道離開日本的。

    里理事官頷首,他想了想,又問「你那邊徹底沒有繼續臥底的希望了?」

    降谷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的無聲本身就是最好的回答。

    見狀,里理事官有些頭疼。

    公安在情報方面的工作一向做得不錯,饒是管理極為嚴格的組織都可以滲透進兩個臥底,這樣的戰績放眼全世界都屬佼佼。

    但是一夕間,這種傲然的局面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諸伏景光失聯,且失聯前疑似叛變,降谷零遭受牽連,無法繼續臥底。

    里理事官很好奇ua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

    他打開電腦,調出一份文件「我這裏剛剛拿到了ua所有乘客的資料,你有空的時候看看裏面有沒有值得注意的人物。」

    「我已經篩選過一遍了。」降谷零回答道,「除了一位麻省理工學院的行政人員,以及一位前任美國國防部秘書官,沒有任何特殊人物。」

    「美國國防部秘書官?」

    「他和組織沒有已查明的聯繫,而且他已經七十歲高齡,退休後沒有再與國防部來往。」

    「聽起來都很普通。」

    是啊,從紙面資料來看,ua次航班上沒有任何值得組織注意的人,至於諸伏景光所說的寄給fbi的資料更不存在。fbi總部在華盛頓,就算要寄資料也應該搭乘前往華盛頓的飛機。

    顯而易見,景光當時所說的理由只是託辭。

    里理事官忽然打開抽屜,將一張精緻的請柬擺在降谷零面前。

    「這是……tese晚宴的邀請函?」降谷零驚訝。

    「tese邀請了日本各行業的精英,這份邀請函是給白馬總監家的公子白馬探的,他知道輕重,你可以直接易容成他的樣子參加。」說到這裏,里理事官揚唇笑了起來,「tese的確很奇怪,他們邀請了各行業的精英,但是國家公安委員會的六位成員都沒有收到邀請。白馬探似乎也是因為自己的偵探經歷受邀的。」

    降谷零皺眉「不以家室地位為標準,反倒更看重個人能力嗎?」

    這點倒是與他對日本的期許不謀而合。

    「這些老外還是太天真了啊,他們的那一套在日本未必好用。」里理事官靠在椅子上,眉眼間浮現出一縷疲憊。

    降谷零見狀,立刻很有眼色地說「那我就先告辭了。」

    里理事官沒有再看他一眼,只是沉默地點點頭。

    降谷零拿着邀請函,離開了里理事官的辦公室。

    他還有些事情要去找那個男人。

    ……

    川上由乃的花店開在居民區街道的路邊,這裏雖然不比商業街繁華,但來來往往的客人都是住在附近的常客,一來二去川上由乃和許多顧客都建立了友好的關係。

    這一天,川上由乃照例拿着噴壺給店門口的鮮花灑水。

    除了幾個特殊的節日,花店大部分時候其實是以售賣可以家養的植物和鮮花為主。

    就比如……

    「這株折鶴蘭很有生機。」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宮野明美身體微顫,甚至不敢回頭去看那個人。

    「有紅玫瑰和白百何嗎?」那人又開口問,「我上次開車不小心撞了人,我想我還欠她幾株花。」

    宮野明美的視線模糊了,她匆忙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等她回身看向赤井秀一時,除了眼眶尚有些發紅外,她的表情和狀態已經恢復正常了。

    「大君。」她準確地念出了這個朝思暮想的名字。

    今天的赤井秀一沒有易容,一方面他和工藤優作的約定已經結束,無需再易容成沖矢昴的樣子試探淺野信繁以及保護江戶川柯南。另一方面,他希望能以本來面目跟宮野明美見面。

    「對不起……」赤井秀一呢喃着道歉。

    然後他便看到原本還算冷靜的宮野明美,在他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激動地抱住了他,而且抱得很緊,頗有種要將他勒死的架勢。

    赤井秀一無奈,他的手有些僵硬,但還是撫在了宮野明美的後背,輕輕拍打着安慰她「對不起,把你一個人留在組織中,差一點……」

    「沒關係的,大君,真的沒關係。」宮野明美伏在赤井秀一的懷中,深深地吸氣,直到鼻腔充滿了諸星大熟悉的氣息,「當初認識你也好,愛上你也罷,都是我自願的。如果你回應我的感情,我會覺得自己很幸運,如果沒有,也無所謂,因為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宮野明美的話讓赤井秀一的心臟酸酸澀澀的,很少有人或事可以觸動他的心弦,但是這一刻,赤井秀一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心疼。

    赤井秀一剛想說點什麼,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開始震動。

    因為他們實在離得太近了,宮野明美甚至比他更早的意識到有人來電話了,她慌忙退開,臉頰泛着兩抹紅暈。

    赤井秀一看到了來電顯示,但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到波本的聲音,相比于波本,他還有很多積攢了五年的話要對宮野明美說。

    「你在哪裏?」電話接通,降谷零開門見山道,「關於明天tese的記者招待會,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沒空。」赤井秀一冷冰冰地回答。

    降谷零聞言緊皺眉心「你在忙什麼?tese應該和組織有關吧,難道組織的事情不是最重要的?」

    「你想知道的事情,明天的晚宴都會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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