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首詩本來就是荊哲告訴魏胖子的,他對這首詩熟悉到不行,不用看也讀的出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但他依舊拿起宣紙,後院中除了桃樹,恰好有兩棵合抱之粗的松樹,站在松樹下,便能越過院牆,看到桃花山後山上的奇峰險石,以及穿梭在峻石之間的汩汩山泉。
荊哲便穿過一片片桃樹和綠竹,來到粗大的松樹旁,倚在松樹上,搖頭晃腦,裝模作樣,煞有介事的讀了起來。
「犬吠人聲中,桃花帶露濃。
樹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鍾。
野竹分青靄,飛泉掛碧峰。
無人知所去,愁倚兩三松。」
其實荊哲熟知的桃花詩有很多,因為每年三四月份桃花正盛的時候,都會給人提供無限的靈感來作詩寫詞,但荊哲告訴魏胖子的詩,並不能算是桃花詩里最出名的。
若是認真說起來,這首詩的質量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水平,並不能算得上頂級,究其原因的話,無非是兩點而已。
一是因為私心。
最好的總是要留給自己的,荊哲本來沒考慮過參加這什麼桃花詩會的,但誰能保證後面沒有特殊情況發生呢?為自己留幾首質量上佳的詩詞屬於常規操作了。
他雖然決定幫魏胖子,但兩人畢竟是萍水相逢,幫他也不過是看不慣這幫讀書人的刻薄嘴臉而已,這首詩的質量足夠打臉了。
雖然不知道這馮牧白和林婉兒的功力到底如何,但是這首詩秒殺在場的眾位書生還是沒有問題的,因為荊哲從他們剛才念的幾闕詩里已經聽出了他們的實力。
再就是不能太假。
魏胖子的實力,大家心知肚明,他突然寫出一首曠世奇作,別說是這些書生了,怕是換做任何一個懂點詩詞的人,都是不會信的。
至於現在這首,雖然也缺乏可信度,但是經過荊哲那麼稍微一改動,恰好貼合此情此景,就算有人不信,到時候也好解釋。
伴隨着眾人的沉默,魏胖子有點坐不住了。
怎麼回事?這首詩不夠好嗎?
魏胖子雖然沒什麼太大的詩才,但最基本的鑑賞能力,他還是有的,這也是他剛聽到荊哲的這首詩後就馬上答應過來留墨寶的原因。
這麼好的詩,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那他們流露出這種痴呆一樣的表情,只能說明他們——被這麼好的詩給嚇傻了!
想到這裏,魏胖子洋洋得意,然後清了清嗓子,笑着說道:「大家覺得我寫的詩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呀?是不是有資格留下墨寶啊?」
說到底,魏胖子還是太着急了。
這些書生也不傻,這首詩好不好,他們心裏自有定論,而他們之所以沉默,跟魏胖子猜想的一樣,就是因為他們被震住了——誰能想到魏胖子能寫出這麼好的詩來?等他們自己反應過來,肯定就會暗暗嘀咕、誇讚了。
可魏胖子這麼沉不住氣的自賣自誇,這就有點拉仇恨了,這些書生就算心裏服氣,嘴上也不可能服氣了。
當然了,這也不能全怪魏胖子,他就像是范進中舉,又像是窮光蛋突然中了彩票,若是能保持冷靜才怪了。
「這是你寫的詩?不可能!」
「就魏胖子那兩下子,咱們還不清楚?」
「對啊,這還指不定是剽竊誰的佳作呢!」
「……」
魏胖子被說的滿臉通紅,羞憤難當。
別人好不容易送我一首詩,你們竟然說我是剽竊的——就算剽竊,你們倒是也剽竊一個?
「你們——胡說!」
魏胖子指着他們:「你們說我剽竊,那你們倒是說說我剽竊了誰?」
「……」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只覺得魏胖子寫不出這麼好的詩來,但他到底剽竊了誰的,他們確實不知道,因為這首詩,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我們雖然不知道你剽竊了誰的,但你肯定剽竊了!」
為首之人指着魏胖子,不屑說道,而這人便是最初嘲諷魏胖子嘲諷的最厲害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若是荊哲沒記錯,這人被稱作馬兄,而另一個則被稱為馮兄。
「馬世斌你胡說!」
魏胖子不忿道:「你憑什麼說我剽竊?」
「因為你根本寫不出這麼好的詩來,所以你肯定是剽竊!」
果不其然,這時,另一個姓馮的人也走了出來,一臉痞相的看着魏胖子說道,也不知道魏胖子怎麼得罪了他們兩個,才會引得二人這麼不遺餘力的針對他。
「馮道友你——」
魏胖子瞬間不知該說什麼了,這就如同欲加之罪,他就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這位…馬兄是吧!」
這個時候,荊哲站了出來。
「你…是誰?做什麼?」
馬世斌聽到荊哲說話,警惕的看了過來。
「我是魏兄的朋友,你們也知道,我不過是個外地人而已。」
荊哲笑了笑,然後又轉頭去看馮道友。
「這位是馮兄是吧?」
「正是。」
馮道友挑了挑眉,並未多說。
「在下看馬兄跟馮兄長得很像,不知二位兄台家可否有親戚?」
「……」
馬世斌和馮道友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都儘是嫌棄——因為這兩人的長相都不怎麼樣,而且各有特點,一個地包天,一個天包地,自然不希望被人說他們長得像。
「你那是什麼眼神?」
「可不是嘛,馮兄如此帥氣,我怎麼敢高攀馮兄呢?」
「馬兄此言差矣!馬兄才是英俊瀟灑,在下怎敢與馬兄相提並論?」
「客氣客氣!」
「謙虛謙虛!」
「……」
「呵呵,我覺得倒是很像。」
荊哲強忍着作嘔的衝動,笑着說道:「我就覺得呀,馮兄跟馬兄不光長得像,而且馮兄跟馬兄這姓氏也很像嘛,馮兄只不過比馬兄多了兩點水而已,所以我大膽猜測,馮兄跟馬兄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
這話一出,全場寂然。
所有人都咬着嘴唇,表情玩味,看着他們幾個人,想笑卻不好意思笑,憋的難受。
這不就是在說這兩人的娘綠了他們爹嗎?至於是誰娘綠誰爹,這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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