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說荊哲在酒坊里打了人,蘇墨言怕鬧大,趕緊讓蘇新平出來解決了。墨子閣 m.mozige.com
但蘇新平出了東宮卻不着急往酒坊趕,而是先來到了襄王府。
因為對他的辦事效率不滿,蘇墨武現在很是上火,但聽到蘇新平要邀請荊哲去東宮喝酒後,他有些好奇。
「怎麼,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主意?」
「殿下料事如神,果然什麼也瞞不過你!」
日常拍了個馬屁,蘇新平就把想法說了,蘇墨武聽完皺眉:「你不是說前兩次都沒成功?」
「前兩次是意外!當時本就是只想教訓教訓他,並且還有清秋插手,所以都未成功!」
眼神一冷,「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清秋去了津西,而他身邊就只有一個傻大個,等今晚他從東宮出來,我就派人去結果了他!」
這主意聽着不錯,但蘇墨武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可斷不能再出什麼紕漏了!」
「放心吧殿下!」
蘇新平拍着胸脯:「今天晚上,我也會喝醉,等他從東宮出來,我派的人會幹淨利落的解決掉他,到時候追查的時候,太子的嫌疑最大!」
蘇墨武笑着點了點頭,這種栽贓嫁禍的事情他最喜歡了,若是真能打擊一下蘇墨言,他會更高興。
「事不宜遲,趕緊去吧!」
「是,殿下!」
……
當蘇新平趕到酒坊的時候,發現荊哲跟張學先正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喝茶,十分悠閒。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個呻吟的夥計,而宋祖德則站在一邊,眼神憤怒而無助。
當他看到蘇新平之後,激動的跑了過來。
「世子終於來了!」
「就是他們,非說這酒坊是他們的!」
「不僅不走,而且還打人!」
「不過我從未屈服,並且跟他們說了,這酒坊只屬於世子!」
宋祖德邊表忠心邊告狀,說完之後侍立在蘇新平一旁,有些得意的看着荊哲:呵呵,晉王世子可不是知府公子吳德可以相比的,得罪世子,不死你們也得脫層皮!
但接下來的劇情卻超乎他的想像。
「啪!」
清脆的聲音在院裏響起。
「世子…」
宋祖德捂着臉,一臉呆滯。
「剛才那巴掌是打你亂說話的,這酒坊怎麼就屬於我了?」
「啪啪!」
緊接着又是兩巴掌:「這酒坊明明就是張掌柜的,你說你該不該打?」
宋祖德捂着臉,還沒反應過來,第三輪巴掌接踵而來。
「啪啪啪!」
「本世子打你,你還敢捂臉?該打!」
隨着一連串的巴掌,宋祖德心灰意冷,知道他跟蘇新平的僱傭關係,怕是從今天起就一啪兩散了,只是心裏多少有些不甘。
當初若不是他跟蘇新平裏應外合,蘇新平哪能那麼順手就把張家酒坊坑到手?
「啪啪啪!」
這次倒不是打人,而是荊哲為…蘇新平的表現鼓掌。
「精彩,實在是精彩!」
蘇新平笑笑,「荊公子,可還滿意?」
「太滿意了!那接下來我就宣佈一下,張家酒坊還是原來的張家酒坊,掌柜的自然只有一個!」
說着就把張學先推了出來。
「至於你們…」
荊哲掃了那些躺屍的夥計一眼,「收拾收拾東西,趕緊滾蛋吧!」
夥計們一聽,也不裝了,麻溜爬了起來。
「憑什麼讓我們走呀!」
「對啊,你是誰啊!我們跟着張掌柜的幹了多少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
「就是,我們不走!我們還要留下幹活呢!」
這些牆頭草倒是不傻,他們也聽說了張家有烈酒的消息,雖然不知道張學先具體是用什麼辦法將酒坊從蘇新平手裏拿回來的,但可以預見的是,擁有烈酒的張家酒坊必將如虎添翼,成為安國第一酒坊!
在酒坊里工作的夥計,待遇自然也差不了!
這個時候怎麼捨得走?
而且他們知道張學先心軟,縱使他們之前背叛了他,但只要多求求情,定能獲得他的諒解。
於是,有人轉身向張學先求情:「掌柜的,你不能趕我們這些當初跟你打拼的兄弟們走啊!」
「是啊,你一直說不能虧待了兄弟!」
「你還說兄弟們就是家人!」
「……」
但讓他們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從前那麼心軟的張學先,竟然裝作沒聽到一樣,負手踱步進了前廳里。
「原來你們都是張掌柜的兄弟啊?好,那你們倒是可以留下,不過——」
「不過什麼?」
夥計們一聽能留下,全都圍在荊哲身邊。
「我就問你們一句哈。」
掃了他們一眼,淡淡道:「抗不抗揍吧?」
「……」
荊哲本以為,重拳之下必有勇士,哪裏想到憨憨砂鍋大的拳頭對這些夥計來說是如此難以承受,都沒出拳呢,一群人就灰溜溜的走了。
「柿子,好看不?」
蘇新平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都差點忘了正事,被荊哲一說,馬上清醒過來:「好看,實在是太好看了!荊公子出手,總是如此犀利!」
荊哲呵呵兩句,並沒有出聲。
你要不是世子,這拳頭的滋味你早嘗到了!
「對了荊公子,我這次過來呀,其實是邀請你赴宴的!」
「赴宴?誰的?」
荊哲挑眉問道。
「是太子殿下的宴,不過是本世子做東,還望荊公子賞臉呀!」
蘇新平樂呵呵的說道。
就憑蘇新平那張醜臉,荊哲打心底里其實是不想賞的,但他又總覺得昨天晚上跟王穎秋的銷魂一夜並不簡單,似乎跟眼前這傢伙有些關係。
最終還是答應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倒要看看,這蘇新平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見荊哲答應,蘇新平相當高興,對他拱了拱手道:「荊公子,那咱們晚上再見!」
然後樂呵呵的走了。
「荊公子,怕是宴無好宴呀!」
張學先走上來,提醒道。
他跟蘇新平打了那麼久交道,對於蘇新平的為人清楚的很,他並不相信蘇新平那麼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會突然轉了性!
荊哲笑笑:「伯父多慮了,以我現在的名聲,誰敢動我?」
張學先聽他這麼說,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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