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場打鬥——準確的說是單方面毆打,持續了將近五分鐘。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對於熊三的手法,荊哲有點不滿。
別人打架講究拳拳到肉,你這拳拳到臉算個怎麼回事?
而且於海興已然被打成了豬頭,隨便出去就能被人看出來,太業餘了!
他可聽說過,學醫的女朋友連捅出軌男友九九八十一刀,還能被鑑定為輕傷的奇聞異事,以後真得跟熊三講講,讓他好好學着!
不過,看着於海興的豬頭臉,荊哲還是很興奮的。
這時,於澤成姍姍來遲。
「哎呦,怎麼還打起來了?」
荊哲瞥他一眼,說道:「於將軍,這不是來找於公子要賬,於公子不但不給還準備賴賬,我手下的人沒有忍住,所以動了手。只不過我的人很有分寸,並沒有下重手。」
「……」
於澤成看了躺在地上、都沒了人樣的於海興一眼,心想這還叫有分寸?
「哎,你們年輕人嘛,有事多商量,動手總歸是不好的!」
「嗯,於將軍說的對,等下次的時候,我一定跟於公子好好談!」
還有下次?
於海興強忍着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指着荊哲說道:「於將軍,快點把他拿下!在護國公府還敢對我動粗,一定要嚴懲!」
上次被打,他大伯不幫他是因為他欺負堂姐在先,但今天他可是無辜被打,定不能饒他!
於澤成有些尷尬:「少爺…欠聞香居的錢,你可給了荊社長?」
「呸!」
於海興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水,「給他?做夢!竟然敢打我,不可能給他!」
「少爺,剛才荊社長過來的時候,於國公發話說,若是少爺不還賬的話,荊社長對你動手…他是不會管的…」
「……」
於海興聽完瞬間懵逼:「我大伯說的?」
「嗯。」
見於澤成點頭,於海興如同坐蠟。
「我看於公子今天不太舒服吧,我也不着急,以後再來慢慢要就是了。」
荊哲調侃道。
「別介!我給,我現在就給!」
還想有下次?
真當我傻啊!
這種打他的機會,於海興說什麼也不能再給荊哲了,說着就從衣服里掏出五百兩銀票甩給了荊哲。
荊哲接過來笑笑:「於公子爽快啊,早這麼爽快哪裏還有這事?」
於是對熊三他們說道:「好了,樣也打完了,你們去其他人家要賬吧!」
說着,荊哲把賬本給了熊三,熊三一臉興奮的帶着賬本離開。
原來,要賬也能這麼爽…
……
一行人離開,花園裏就剩了荊哲等四人。
看着一直捂着臉「哎呦」的於海興,他現在這模樣晚上出去都能嚇死人,於澤成說道:「少爺,我帶你回屋裏熱敷一下吧,眼看着快要去津西了,這臉…不太好吧?」
於海興一聽,也有些急了:「那你快點帶我去熱敷,快點!」
過段時間的津西之行,他還有好多計劃呢,頂着一副豬哥相算怎麼回事?
狠狠瞪了荊哲一眼,也不管他留在後花園跟於想容會發生點什麼了,喊着於澤成趕緊離開。
待他們離開,荊哲才笑着對於想容道:「我又來了。」
「嗯…」
於想容淺淺的答應一聲,然後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說道:「你那樣…打人不好的…」
荊哲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沒動手呀。」
聽了這話,於想容竟像是普通人一樣,微微挑了挑眉,有些不滿的瞥了他一眼,「你跟他們…一樣,也覺得我傻!」
嘴巴噘着,模樣霎時可愛。
「……」
荊哲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正常人都能看出來,是荊哲在故意讓人打於海興,於想容自然也看出來了,所以對荊哲的撒謊表示不滿。
隨後笑了笑,盯着於想容清澈的眸子,認真說道:「我也不想打他呀,可是我看不慣他欺負你怎麼辦?見他欺負你,我就想打他。不對,是誰也不能欺負你,不然我見一個打一個!」
「……」
於想容的臉頰突然就紅了,頭低下去,雙手絞在一起,似乎無處安放。
片刻之後才又抬起頭來,「他…他也不算…欺負我的…」
碰上荊哲的眼神,又害羞的趕緊垂下去。
剛剛才變流暢些的口氣,似乎又成了之前的模樣,而荊哲也發現了,她現在跟自己的基本對話跟正常人並無二致,只是像現在這樣害羞或者緊張的時候才會結巴。
這種改變,很好。
「我說算,那就算。」
荊哲嚴肅道:「我都不捨得跟你大聲說話,他憑什麼敢?再讓我遇到,還打他!」
「……」
於想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手絞的更頻繁了,心裏卻有種莫名的溫暖。
荊哲看了看桌上擺放着的報紙,遂轉移話題笑着問道:「報紙都看了?」
於想容的眼神瞬間明亮,馬上點頭。
「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
一雙桃花眼散發着別樣的神采,看着荊哲更是熠熠生輝:「你真厲害!除了詩詞,竟還會寫這麼些故事…嗯,真厲害!」
「還好吧」,荊哲看她一眼:「既然你喜歡,那以後每期報紙我都派人給你送來。」
於想容點了點頭,又小聲道:「其實…也不用每次麻煩別人送的…你過來的時候…順便帶過來就好的!」
「你是想讓我多來護國公府?」
「……」
於想容耳垂髮紅,不敢回答。
荊哲哈哈一笑,顯然懂了她的意思。
「好的,等下一期報紙我給你帶過來,不過以後幾期怕是不行了。」
「為什麼?」
於想容眨着桃花眼,好奇問道。
「因為第二期報紙做完之後,我就該離開京州了,只能讓他們把報紙給你送過來。」
「……」
於想容沉默了一會兒,桃花眼中帶着疑惑不解和焦急:「為什麼要離開呢?你…不是京州人?」
對于于想容這種長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來說,能知道荊哲已經很不容易了,又哪裏知道荊哲是哪裏人呢?
荊哲想了想,笑道:「算是半個吧,我小時候是在彭州長大的,才來京州才一月有餘…」
聽到這話,於想容的眼神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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