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們,沖沖沖!」
「死胖子呢,將棺材板抬出來,要打仗了!」
二狗子仰天長嘯,抑制不住心頭的激動之情,撒丫子就在城池之中亂竄。
「小師弟回來了,極樂淨土之行想來是收穫頗豐。」
劉金水鬼頭鬼腦的冒了出來,周身氣息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不少,似乎是這段時間又與強者交手了,耗費了不少精血的力量。
頂着倆黑眼圈,有些神情恍惚的湊到李小白面前,仔細端詳一番。
「毫髮無損,你是怎麼做到的,那群禿驢為何不殺你,當初為兄假冒和尚進入寺院的第一天就被人給識破了。」
劉金水眼神驚異的問道。
「我特麼……」
李小白滿腦門黑線,險些暴走,感情你丫一清二楚還讓咱潛入佛門寺院,真是蔫壞損到極致了。
「嘿嘿嘿,小師弟不要動怒,為兄這是相信你才將此等重任交付在你的肩頭,這份責任你可得擔起來。」
劉金水拍了拍李小白的肩頭,樂呵呵的說道。
「多謝師兄寄予厚望,想必近日師兄休息的很不錯吧,晚上睡覺不做夢吧?」
李小白眼睛眯縫起來,話鋒一轉樂呵呵的說道,那女飄子被他打發到劉金水和二狗子的夢境之中,想必這幾日也是不堪侵擾的。
「是沒怎麼睡好,總是夢見同一個妹子,你也知道胖爺這些年威武霸氣,欠下了不少的風流債……」
「不對,是你做的手腳,你和那女鬼認識!」
劉金水猛然間瞪大雙眸,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這幾日他可是被騷擾的夠嗆,身為分身是不需要修煉的,每日只要一合眼腦海之中就會莫名的多出一個倒吊女人的身影給他一頓胖揍,但偏偏他還毫無還手之力,這說明對方的神魂力量遠在他之上。
消耗不少精血氣息萎靡了不少也是因為這個緣故,那倒吊女不知道是出於何種緣故,一上來就對他拳腳相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每晚都被胖揍一頓,讓他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這話小弟可沒說,莫非師兄沒有從飄姐身上取得些好處?」
李小白揶揄道。
「飄姐?」
「好處?」
「她光顧着揍我了,哪裏有什麼好處,果然是你扔過來的,趕緊讓她走,胖爺不欠她!」
劉金水怒目而視,惡狠狠的說道。
「當真不欠,六師兄可知這位飄姐是誰,當年大師姐可是一手硬生生將其從天道裂縫中拽了下來,一錘將其粉碎。」
李小白試探性的問道,既然是大師姐親手弄死的,想必也是極富盛名的強者,六師兄不可能沒聽說過。
「大師姐錘過的女飄子?」
「還是一隻手從天道扯下來的存在,難不成是她,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金水眉頭緊縮,渾身打了個哆嗦,瞬間感覺不寒而慄,整個人都不好了。
「哦?六師兄知道是誰?」
「小弟也只是知曉一鱗半爪,這飄姐慘遭極樂淨土的不堪凌辱,一身怨念極其驚人,聽聞六師兄宅心仁厚,能夠給予幫助,這才過來與師兄搞好關係。」
李小白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派胡言,這女人是……」
「算了,不可透露太多,此事牽扯甚廣,說出來只怕這一滴精血扛不住因果。」
劉金水縮了縮脖子,話到嘴邊又給咽回去了,這女人來歷不俗,也屬禁忌,說出來也會被禁言。
李小白眯縫着眼睛,女飄子的地位一下就上去了。
「此事小師弟也不宜知曉太多,難怪這飄姐要暴打胖爺,不過當年欺負她最慘的還是那隻破狗,找胖爺作甚!」
劉金水眼中閃爍着回憶之色,憤憤不平道。
「六師兄可以與那飄姐說道說道,讓二狗子好生伺候一番。」
李小白神秘兮兮的說道。
「小師弟此言甚善,為兄今晚就和飄姐好生交流一番。」
劉金水眸光一亮。
「道果之事可有下聞?」
「在十萬大山,造化天池。」
「原來是靈隱寺內,佛主腳下奪取道果,有些難辦。」
劉金水搓着牙花,臉上有些為難。
此言一出,李小白又是一陣想錘人的衝動,感情這劉金水啥都摸透了,靈隱寺就跟他家後花園似的,連造化天池的具體位置都摸得一清二楚,但就是不告訴他,為了走到靈隱寺內他受了多少磨難,感覺還得讓女飄子多折磨他一陣子才能解恨。
「這有何難,而今我極惡淨土已成氣候,招兵買馬,修士充沛,更有大怨種源源不絕的提供勞動力,小子你放心,趁你不在,二狗子大人又出去逛了一圈墳頭,找各大勢力的列祖列宗借了不少戰鬥力,咱們真刀真槍的和禿驢干一場!」
二狗子不知何時湊了上來,信心滿滿的說道。
「一個佛主就能給你團滅了,若是師姐在此,何須如此費勁,還有你這死狗,若非亂動胖爺的肉身,又怎會落得如此尷尬的境地?」
劉金水恨得牙根直痒痒。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戰場不一定需要兵戎相見,兩位可曾聽說過文化輸出,貿易戰同樣也是戰場,戰鬥已經打響,咱們持續不斷的向極樂淨土輸送物資,從內部瓦解掉佛門信仰,而後趁亂奪回道果。」
李小白心中有數,華子散發出去,銷售渠道會在第一時間鋪開,只要用過一次就知道華子是多麼神奇的瑰寶,更別說還自帶佛主煉製的光環,不出幾日,想必整個極樂淨土會掀起一股浪潮。
「這幾日,差遣人過去送功法,血神子的功法對抵禦信仰之力有奇效,還有咱們極惡淨土出品的畫冊,多找些能人異士過來書畫,重塑百姓的信仰,世間不止佛主一個神,咱們憑空造神,就照我的模樣畫!」
功法抵禦信仰之力,畫冊淡化佛主在百姓心中的神聖地位。
他要用文化輸出告訴天下蒼生,要相信科學,不能搞封建迷信,要學會獨立思考,管控自己的情緒,做自己的主人。
劉金水和二狗子聽的是目瞪口呆,這番高論他們生平未見,小師弟已成氣候,青出於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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