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封印的問題,陳漢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說實話,井底下面封印的人我也不太敢確定,就連當時的張天賜和君嘯天都是猜測的,他們說,這鎖龍井底封印的人,是冥溪的徒弟。」
周月婷聽了後有些驚訝,冥溪的徒弟?巫祖冥溪那得是什麼時代的人?她的徒弟不可能活到現在,除非她也有永生的紋身,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要麼,她就是鬼!
陳漢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確定,不過被封印的人跟惡魔一樣,當時的陳漢只是和她對視一眼就已經遍體生寒,那惡魔非人非鬼,極其可怕,這也是為什麼陳漢拒絕救她的原因。
想起當時的情景,陳漢依然有些心有餘悸,不過當時的君嘯天和張天賜跟着了魔一樣,他們就要逼着陳漢救這惡魔,至於封印的事,由他們來想辦法。
他們不想碌碌無為一生,寧願跟惡魔做交易,讓自己變強,也絕不要平庸的過一生。
賭一把,比什麼都強,就算輸,他們也無怨無悔。
可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陳漢明白,把魔鬼放出去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他不會為了自己的私慾而去害得生靈塗炭,張天賜和君嘯天兩人分明就是豬油蒙心。
陳漢說完後,周月婷憋着個臉,眉頭緊蹙,也不說話。
「呵呵,怎麼,接受不了自己的師傅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生靈塗炭的大壞蛋嗎?」陳漢想刺激一下眼前的這個小蘿莉,因為他挺討厭君嘯天這種人的,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學生,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可周月婷卻搖了搖頭:「那倒不是,我們霧門哪裏有好人,更別提我們本身就是邪巫了,我師傅做出什麼樣的壞事我都不奇怪。」
陳漢無話可說了,果然是一條船的,三觀一樣的扭曲,對於這種人,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我只是奇怪,如果冥溪的徒弟真是憑着永生活下來的,那不應該是這個鬼樣子。」周月婷若有所思着。
陳漢攤了攤手,說他也不知道,或許根本不是永生的紋身,她,是一隻惡鬼而已,不然也不會被封印在鎖龍井了。
陳漢的話雖然不是確定答案,但周月婷已經推算出了一個大概。
既然是冥溪的徒弟,那一切就說得通了,井壁上的巫術,還有張天賜和君嘯天學到的巫術,應該都是冥溪徒弟教的。
周月婷也能大概知道為什麼她會被封印在鎖龍井,因為這傢伙偏離了軌道,在原巫術的基礎下,創建了邪巫,可能最後跟自己師傅冥溪不合,所以給冥溪封印在了這裏。
那說到底,邪修終究是不如正統的巫術啊,不然的話,被封印起來的就是冥溪了吧?雖然從小到大都被鼓吹邪修更強,正統的巫術連屎都不如,不過邪修的祖師爺落敗給冥溪,這應該就是最好的證明。
也可以說是冥溪的徒弟學藝不精,不過她應該就是邪修的天花板了,打不過冥溪就是打不過,那只能說明一個事情,邪修贏不了正統的巫術。
周月婷終於明白,原來創建邪修的人不是張天賜,而是冥溪的徒弟,當年傳得很響,說是張天賜另闢蹊徑,學巫術的時候走了邪路,創建出了邪修。可如今看來,他給真正的祖師爺提鞋都不配。
「你可以問第二個問題了。」陳漢迫不及待的說道,還了這個所謂的不殺之恩人情後,他就想趕緊離開了,一刻都不想跟君嘯天徒弟呆在一起。
周月婷想了一下,然後才問道:「當年,我師傅和張天賜找你做什麼?」
陳漢回憶了一下,然後身體一哆嗦,仿佛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治傷,給那個惡魔治傷。」陳漢如實回答。
「治傷?她受了什麼傷?」周月婷連忙問道,一個被鎖龍井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會受什麼傷?如果重的話,應該當場就掛掉了吧?不會能撐到那個時候。
陳漢回憶起來依然還是有點害怕,他說這個惡魔的傷很奇怪,她的身體一半是陰,一半是陽,人不人,鬼不鬼,她渾身腐爛且醜陋,就跟地獄裏爬上來的惡魔一樣,所以陳漢才那樣稱呼她。
惡魔這個字來形容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而且她的殺氣非常重,當時陳漢還覺得,只要張天賜和君嘯天敢放了她,或許她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君嘯天他們兩個,因為這個惡魔單眼睛看起來都不像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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