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許好願望後,於是又回去了,至於遇到的這個老人,他說的話女孩壓根就沒往心裏去,很快就拋之腦後了。
回去以後,女孩的願望果然實現了,而且月月做到第一,順利升做了銷售經理,只是很奇怪,慢慢的,她開始失去了很多記憶,甚至連最親近的朋友都不記得了,女孩會經常看着手機發呆,因為微信和通訊錄里的那些名字,是那麼的陌生,查看聊天記錄她才知道,這些都是以前非常要好的朋友。
這時候女孩想起了老人說的那句話,有得就有失,難道是這個道理?
可是女孩很快就釋懷了,她現在是銷售經理,月薪十幾萬,有房有車,就算用這些朋友來換,也是值得的。
想到了這裏,女孩並沒有覺得很虧,反而將那些看起來陌生的微信和電話都刪了,反正都已經不記得,留着幹什麼?
可是,人心不會因此而滿足……
很快,女孩又在職業里遇到了新的難題,她要競選總經理了,而跟她競爭的有兩個,一個有後台,聽說是「皇親國戚」,另外一個是靠着身體上位的狐狸精,所有客戶的單子都是她用身體換回來的,而且女孩聽說,這狐狸精跟上頭還有染,可以說此次競爭非常激烈,而什麼都沒有的她,很難贏。
於是,她再一次想起了那口古井,兩天後,她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那口古井面前,再次投下硬幣。
「請讓我競爭下這次的總經理之位,拜託了!」女孩許願着。
許完願後,回去沒幾天女孩就當上了總經理之位,可以說非常神奇。
可是,第二天後,她就忘記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父母,親人,同事,所有的朋友,甚至連公司在哪都忘記了,她只記得,自己叫沈月!
說完後,沈月掩面痛哭,一邊哭一邊說自己許願得來的一切居然毫無用處,還失去了所有記憶,真是得不償失。
車子是公司配的,房子也是,沈月不去公司,那很快就會被公司收回。
我讓她先不用急,雖然她忘記了公司在哪,但公司的同事肯定可以在手機里找到,不管是電話號碼還是微信,只要查一下肯定能知道。
沈月搖了搖頭:「現在其他的我都不想管,我只想要回自己的記憶,主要是父母,她不能想不起自己的父母。」
說到這裏的時候,沈月又傷心了起來,而且是淚流滿面,好像極其後悔。
「那行,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中邪吧!」說完後,我雙指點到了她的印堂和眉骨,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唇腮也沒有發黑或者變色,看她臉色也紅潤正常,不像是有什麼東西纏着她。
不是中邪!這樣看來,還真是那口井的問題。
井這玩意可陰邪的很,特別是古井,因為裏面可能有死人,或者封印着什麼。
最邪門的井就是鎖龍井了,傳說以前在新北橋這個地方有一個大海眼,因此朱元璋就下令在這裏建一口井用來鎮住這個大海口,防止惡龍作祟。
後來有人想砍斷井中的鎖鏈,但是卻怎麼都砍不斷,井裏還不斷冒出黑水,井內有如雷的響聲,聽說下面捆住的是龍,於是那些人都嚇跑了。
沈月的這口井我估計更邪門,什麼井能開在深山老林?多多少少有些玄乎,這井不可能正常。
還有一個人物是此事中的關鍵,那就是沈月的閨蜜,因為許願井,就是她閨蜜帶她去的,可沈月許完願後,閨蜜就消失了。
還有,在深山老林的一口老井,她閨蜜是如何發現的?
「那個閨蜜,你還記得嗎?」我問道。
沈月搖了搖頭:「不記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幸虧有些事你還記得,不然的話,我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我苦笑道,這也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那你的鬼紋,可以幫助我恢復記憶嗎?」沈月連忙問道。
「還不行,得找到那口井,我不知道出現在你身上的到底是什麼情況,是詛咒,還是井裏面有什麼東西,你跟它做了交易。」我說道。
那所謂的許願井,很明顯是裏面有什麼古怪,但我猜測,是井裏面有什麼東西,跟沈月做了交易。
老人曾經說過,有得就有失,換句話說,就是沈月用記憶換來了自己的這些願望。
「可我,我,我不記得許願井在什麼地方了?」沈月仔細回憶着,就是想不起來,她大部分記憶都消失了,特別是對人的記憶,而對事的記憶也是少得可憐,模稜兩可。
「車票!你去了三趟許願井,應該有車票記錄。」我提醒道。
「對哦,車票!」沈月立刻興奮了起來,然後掏出了手機查詢着,因為現在都是手機購票,都有記錄,紙質的票估計丟了,還是手機靠譜。
「找到了。」沈月立刻將手機遞給我看,果不其然,這幾個月里沈月去了三趟一樣的地方,往返都有車票記錄。
「鳳凰山?」我皺了皺眉頭,完全沒有聽過這座山,於是拿起了手機百度。
鳳凰山在其他市的最邊沿,是一座最高的古山,這座山只開發了一半用做旅遊區,而半山腰向上的部分並沒有開發,因為上面死過很多人,甚至經常會有人爬到上面自殺,於是上半部的山都是封鎖的,這座山也被稱之為黑鳳凰,是一座會吞噬生命的邪山。
可放到這個年代,這些都是無稽之談,還是有很多人慕名而去,只是不敢往上面走而已。
那座山確實有一口許願井,至於靈不靈就不知道了。
「沒跑了,許願井應該就是在這座山上面,明天我跟你去,看看這井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我說道。
「好,謝謝你。」沈月對我道謝着,然後就離開了。
「那鳳凰山雖然有很多邪門的傳說,可現在也算是個旅遊景點,旅遊區中的許願井能有什麼問題?」
沈月一走,樓梯上就傳來了周月婷的聲音,原來她一早就站那裏聽我和沈月的談話了。
「你的意思是……她在撒謊?」我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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