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雖然沒有做成,但問題總算是幫人解開了,也算是有點欣慰。
王大膽兩兄弟去了醫院,我們自然不便留下來,連忙和矮子興他們回了老家。本來是想今天搭車回去的,現在才一點多,完全有時間,倒霉的是,黑車不是每天都有,因為小狐狸沒有身份證,只能坐黑車,所以我們只好多等一天。
反正有地方住,也不犯愁,回了自家屋子後,也住的舒服。
接下來的時間,我去村子裏轉悠,小狐狸和矮子興則在屋裏睡覺。
可能我很久沒回村了,村里人還挺想我的,畢竟我在村里那也算是個小霸王級別的人物,沒有我鬧,他們還真不習慣。
村里人一見到我,立刻就拉着我問東問西,還問我姑娘漂亮嗎?腿白不白,長不長?
我說當然白,那身材還沒得說,只是我啊,不喜歡那種城市的女人,我就喜歡鄉村的純情姑娘,這可把村裏的那些女孩逗得面紅耳赤的,有些直接捂着嘴笑着跑開了,說我去城市變壞了,嘴也甜了。
這還真不是,我以前也是這樣逗她們,這些村裏的這些女孩都特別凶,我一逗就拿泥巴砸我,現在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她們倒是不捨得砸。
就在大家都圍着我的時候,突然二狗從我身邊走了過去,看都不看我一眼。
二狗跟我啥關係?那是下河摸蝦,上樹捅蜂窩,穿同一條褲子的死黨,我回來了,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我能高興嗎?
我急忙擠開人群,然後朝着他沖了過去,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往屁股上面狠狠的踹。
只聽見哎呦一聲,二狗直接摔了個狗啃泥,前胸貼地,嘴巴跟大地來了個熱情的擁吻。
「臥槽了,這誰啊?敢踢老子?」二狗直接大罵道,然後起身就要打人,可看見是我後,立刻就笑了起來,那變臉比京劇的變臉都快。
「耗子,你說你踢我幹啥啊?你這不欺負人嗎?」二狗委屈的說道,然後過來搭着我的肩膀。
「踢你?老子不扇你耳光算好了,見到老子一聲不吭走了?怎麼,當沒看見?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招呼也不打?哎,終究是錯付了,感情淡了呀!」我搖頭嘆氣說道。
「這能怪我嗎?你看這男女老少,直接把你圍得水泄不通,我能擠進去嗎?」二狗又委屈的說着,「你這城裏回來的,就是吃香,哎,老實交代,我聽人說,你把徐夢姐給睡了,有這事嗎?」
臥槽,這村里裝了監控嗎?怎麼我和徐夢的事,二狗都知道了?這不科學啊!話說我好像很久沒見到徐夢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也沒有時間找她,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她其實離我紋身店也不遠,就是我這段時間一直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也沒法找她。
這時候我看了看周圍,然後將二狗拉到一邊,接着使勁的摟着他脖子問道:「你可別瞎說,這可是謠言,信不信我揍你。」
「誰瞎說了,我也是聽村里人說的,可不關我事。」二狗說道。
「村里人?誰?」我連忙打聽着,如果讓我知道誰到處說我和徐夢的事,我非廢了他不可,雖然是事實,但這是我的私事,怎麼能隨便議論。
「這我哪知道啊,這村裏的八卦你又不是不清楚,一人起,立刻百人知了,這個傳那個,那個傳這個,基本誰開的頭就忘了。哎,耗子,你不會真的把徐夢姐給睡了吧?真幸福!我聽說她在外面,是干那一行的……」
二狗沒說完,我直接就給他來了一個肘子,撞得他疼的呱呱叫。
「別造謠啊,人家一個大好姑娘,啥叫干那行!徐夢乾的正當行業,主播知道嗎?以後別人活了,別攀關係。」我說道。
「沒有,沒有,我就聽人瞎說,好,我的錯,我掌嘴!」二狗輕輕的扇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跟撓痒痒一樣,我真想替他扇。
「不說這些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跟我喝酒去?」我急忙摟着他的脖子說道。
「不了,我還有事。」二狗急忙掙脫了我的束縛說道:「不瞞你說,我剛才沒有跟你打招呼,就是我有事,沒時間!」
「喲,你都多少年沒有工作在家裏啃老了,你還有急事?」我嘲笑道。
「不是,是我表哥有事,我去看看他。」二狗說道。
「你表哥?你表哥也在這個村嗎?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啊!」我皺了皺眉頭,一般來說,親戚都很少同一條村子的,以前都沒有聽說過這個村子裏還有二狗表哥。
「誰跟你說自己村了,隔壁村,不說了,我得去了,耽誤時間可不好。」二狗說完就要走,但我又搭上了他的肩膀,說要不一起去吧,然後跟你表哥也一起喝一倍,反正多個人喝酒更好。
「行,隨便你,但我表哥好像生病了,喝不了酒,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要去看他。」二狗說道。
「生病?生什麼病?生病看醫生啊,你去有個屁用,你有藥啊?」我笑道。
這時候二狗突然望了望周圍,確定沒人後,他才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耗子,我是跟你熟才說的,我表哥其實生的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中邪了!」
「中邪?」我一聽就來勁了,居然是中邪,那我不是有生意了嗎?
我連忙問二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表哥得罪了哪路鬼神,怎麼中的邪?
這時候二狗又神秘了起來,然後繼續趴我耳邊問道:「不瞞你說,我表哥是盜墓的。」
「臥槽……」我直接叫了起來,但二狗及時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讓我叫出來,還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之所以這麼謹慎,是因為盜墓可是缺德的事,而且犯法,被抓到是要坐牢的,二狗自然是不願意讓我說出去,不然他表哥就完了,二狗是相信我才跟我說,現在盜墓賊基本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而且有自己的行路,普通人難以接觸。
二狗說,他表哥就是在盜墓的時候中的邪,回來以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就好像……好像……鬼上身!
「鬼上身?墓里的鬼跟他回來啦?」我問道。
二狗說他哪知道啊,他也不懂這些,但他認識幾個道士,這也是他姑媽把他叫過去的原因,希望二狗個道士幫他表哥驅邪。
我拍了拍胸口,說我就可以驅邪啊,我們唐家的鬼紋,難道在村子裏不出名嗎?沒有一席之地嗎?
本來我不想給盜墓賊紋身的,因為這行缺德,但是二狗表哥,那我就勉強幫一幫吧!
二狗一拍腦袋,說是啊,他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我唐家的鬼紋,就有驅邪的功效!
這可把二狗樂壞了,沒想到半路就遇到了有緣人,這下我想不去都不行了,他拉着我的手,直奔他表哥家。
搭了十塊錢的摩托車後,我們很快就趕到他表哥家,其實也不遠,半個小時路程,就在隔壁村,跟王大牛一個村子,就是一個在村頭,一個在村尾。
二狗表哥家還挺豪華的,一共五層房子,裝修的也極其漂亮,算是村裏的土豪了。
二狗說這些年表哥盜墓賺了不少錢,自然房間建得漂漂亮亮的,只是這一次好像翻車了,中了寫,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二狗來到後,連忙敲門,但是沒有人開門,他叫姑媽,沒有人應,叫表哥,也沒有人應,打電話沒有人接。
二狗開始覺得,好像不對勁了,這時候我一推門,突然開了,門根本沒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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