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提出問題之後,奧利可以明顯感覺到馬克西姆的遲疑,馬克西姆和克里夫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奇怪。大筆趣 m.dabiqu.com
「怎麼了?」奧利不明所以,回到自己熟悉的環境,奧利又生龍活虎起來,打趣了一句,「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呀?」那擠眉弄眼的模樣似乎正在好奇地打探什麼禁忌的秘密。
但羅南卻能夠感受到氣氛的異常。
其實,剛才克里夫和馬克西姆出現在舞台上的時候,羅南就能夠察覺到他們眉宇之間的沉重與陰鬱,但因為時間緊迫,他們必須集中注意力在綵排之上,於是羅南剛才就沒有深入詢問。
「不管什麼事情,我們都需要一起面對,越是困難的事情,就越是需要大家的力量。」羅南開口說道,冷靜溫和的口吻讓焦躁的情緒緩緩沉澱下來。
馬克西姆和克里夫交換了一個視線,克里夫依舊保持着沉默,馬克西姆則長長吐出一口氣,主動解釋起來,「我們的表演時間被推遲了,推遲到明天凌晨五點。」
就好像撕開傷口的創口貼一般,需要一鼓作氣地直接撕開,痛楚才能夠降到最低。
空氣,有些壓抑,似乎凝固住了。
他們都沒有能夠從震驚和錯愕之中恢復過來,包括愛麗絲在內——
凌晨五點,這到底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派對的高潮巔峰已經過去,而且人們開始進入精疲力竭的階段,陸陸續續就準備回家休息了,即使依舊選擇留下原地,恐怕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和體力繼續狂歡,哪怕樂隊是使出渾身解數,場子也緩緩地慢慢地降溫冷卻。
前天在「正午」酒吧,他們作為暖場樂隊第一個登場,雖然客人不多,但至少精神飽滿,現場互動也就取得了顯著成效;但現在在滿月派對,情況卻顛倒了一個個兒,形勢頓時就嚴峻了起來。
怎麼辦?
沒有辦法!
難怪馬克西姆和克里夫都是表情嚴峻,而嘰嘰喳喳的奧利也好像被掐住了喉嚨一般。他們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正當他們以為情況稍稍有所好轉的時候,現實又再次踩下急剎車,重新墜落下去。
就好像……命運之手隱隱地掐斷了一日國王樂隊所有的崛起機會一般,正在用不同的手段提醒他們:
此路不通,現在選擇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如此荒謬又如此神奇,但此時車廂里的情緒確確實實就是這樣的一種錯覺。
至於羅南呢?
如果說自己不失望,那麼羅南肯定是在撒謊,他還是希望表演能夠成功,滿月派對能夠成為一個轉折點,一個好的表演時間着實再重要不過;但現在現實卻正在持續不斷地壓過來,層層疊疊地讓人喘不過去來。
不過,羅南的精神早就百鍊成鋼,上一世,再困難再絕望的局面都已經堅持了過來,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投降呢?
「看,貪心了吧。」羅南輕笑了起來,「兩天前,我們只能作為滿月派對的看客,而現在我們卻能夠站在滿月派對的表演舞台上,我們不應該要求更多。當然,如果能夠贏得一個更好的演出時間,那是我們的幸運;但即使不能,我們也應該珍惜這次演出機會。」
娓娓道來的話語並不是慷慨激昂的風格,但羅南嘴角那和煦的笑容卻總是能夠讓人感動。
奧利和馬克西姆都朝着羅南投去了視線,那雙明亮的眼睛沒有絲毫委屈和不甘,發自內心的喜悅讓他們不自在地調整了一下坐姿,心情也就跟着重新回暖,釋然的笑容就這樣重新回到嘴角。
克里夫的視線也從後視鏡方向望了過來,打趣地說道,「如此困擾的問題,被你這樣一說,好像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兒了。」
「這就叫做魔法。」羅南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滿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而後聲音就再次迸發出明亮的能量,「怎麼樣,做好準備了嗎?我們應該把凌晨五點演變成為屬於我們的時間,轟炸舞台!掀翻舞台!震撼舞台!真正地在滿月派對留下一段經典!」
這應該說是無知者無畏呢?還是應該說夢想者無敵呢?
但不管是無知者,還是夢想者,那股洶湧澎湃的朝氣也足以令人跟着一起熱血起來。
這就是青春!這就是生活!宛若夏花般,在新奧爾良的黃金色陽光之中傲然盛開!
「吼吼吼!」
「喔喔喔!」
「啊啊啊!」
伴隨着羅南的聲音,車廂里所有人都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奧利更是搖下窗戶,忘乎所以地迎風嘶吼起來,張揚而癲狂的喊聲灑落地滿地都是,引發街道兩側擁擠人群的紛紛側目,一個個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然後……跟着一起呼喊!畢竟,這是狂歡節。
如同回音一般交相呼應,這也讓奧利越發開心起來,狂風充盈着整個車廂,嘶吼與咆哮讓狂歡的氣氛洶湧起來,而馬克西姆則是不由捂臉,不敢相信奧利正在做如此丟臉的事情,試圖隱藏自己的存在。
結果奧利注意到了馬克西姆的動作,乾脆就直接呼喊起來,「馬克西姆!」
「馬克西姆!」街道旁的路人也跟着呼喊,不亦樂乎。即使根本就不知道奧利的話語到底具有什麼意義。
馬克西姆恨不得直接鑽到地洞裏,整個身體蜷縮成為一團,好像貓咪盤在副駕駛座里一般,人高馬大的身軀可憐兮兮地隱藏起來,那窘迫模樣讓其他人全部哧哧笑了起來,歡樂不已。
好不容易等待奧利冷靜了下來,眼看着奧利還準備調侃馬克西姆一番,結果馬克西姆就搶先一步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的演出時間直接被推遲了十二個小時。」強行打破節奏。
隨後就意識到自己的話題似乎有些沉悶,於是又補充說道,「我是說,我明白我們是最後時刻加入的,我也知道我們本來就是可以隨時被拋棄的無名小卒,但從下午五點直接推到凌晨五點?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真的沒有關係嗎?派對組織者確定不是在兒戲嗎?其他樂隊的表演行程不會天下大亂嗎?」
儘管是倉促之間用來轉移話題的障眼法,但馬克西姆匆匆忙忙說出來的話語確實有道理,顯然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反反覆覆思考過這個問題,於是此時才會如此流暢地不假思索地說出來。
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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