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先和翁思源再次會面,商量如何應對這些新發現的問題。她撥通了翁思源的電話,聲音冰冷:「翁思源,馬上到我這裏來,有新的情況。」
翁思源接到電話後,心中一緊,預感到事情不妙。當他趕到瑪麗的房間,看到滿桌的調查文件和瑪麗憤怒的表情,他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樑上升起。
「翁思源,你看看你幹的好事!」瑪麗指着文件,怒不可遏。
翁思源拿起文件,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這......這怎麼會這樣?」他結結巴巴地說。
「別問我怎麼會這樣,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否則我們都完了。」瑪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翁思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瑪麗董事,我們能不能再想想辦法隱瞞一部分?只要給我們時間,一定能慢慢解決的。」
「隱瞞?你還想隱瞞?你以為董事長是那麼好糊弄的嗎?」瑪麗大聲呵斥道。
兩人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過了許久,瑪麗打破了沉默:「翁思源,我們現在必須制定一個詳細的解決方案,把能解決的問題儘快解決,對於無法立刻解決的,也要給出合理的解釋和改進計劃。」
「我也不想跟你徹底鬧掰,更不想讓這些事被董事會知道,不然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翁思源連連點頭:「好的,瑪麗董事,我全聽您的安排。」
接下來的幾天,瑪麗和翁思源幾乎不眠不休,忙着制定解決方案。然而,他們面臨的困難遠比想像中要大得多。
資金的缺口巨大,要補齊並非易事;財務造假的痕跡需要精心掩蓋;員工的違規操作需要逐一調查和處理;市場策略的失誤導致了客戶的流失,重新挽回客戶的信任更是難上加難。
在這個過程中,瑪麗的內心始終充滿了焦慮和恐懼。她知道,一旦事情敗露,那就麻煩了。
瑪麗的耐心在巨大的壓力下逐漸消磨殆盡,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怒火,對着翁思源破口大罵:「翁思源,你這個無能的總裁!看看你把公司搞成了什麼樣子?你根本就沒有能力管理好這個分公司,純粹是個只會惹禍的廢物!」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眼睛裏滿是憤怒和失望。
翁思源聽到瑪麗如此尖銳的指責,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他漲紅了臉,大聲反駁道:「瑪麗,你別以為自己有多高尚!你收了我的好處,替我隱瞞,現在卻來指責我?」
瑪麗被他的反駁激怒得更加厲害,她的聲音都顫抖起來:「翁思源,你竟然敢拿這個來威脅我?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閉嘴?我告訴你,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翁思源毫不退縮,繼續回擊:「瑪麗,你別衝動。想想你的職業生涯,想想你的聲譽,難道你真的想因為這件事身敗名裂?」
瑪麗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大聲吼道:「我受夠了!我現在就要向董事會舉報這一切,我寧願接受懲罰,也不想再和你一起在這個泥潭裏越陷越深!」
翁思源見瑪麗態度如此堅決,頓時慫了下來。他的語氣變得緩和,試圖安撫瑪麗的情緒:「瑪麗,別這樣,別衝動。給我最後一個機會,我保證會把所有漏洞補齊,一定不會讓事情敗露的。」
瑪麗冷笑一聲:「翁思源,你的保證有什麼用?你已經犯下了這麼多不可饒恕的錯誤,我憑什麼相信你?」
翁思源急切地說道:「瑪麗,這次真的不一樣。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會全力以赴去解決問題的。你想想,如果我們現在向董事會坦白,那我們就真的沒有任何退路了。但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把事情處理好,讓一切都恢復正常。」
瑪麗瞪着翁思源,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憤怒:「翁思源,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你一次次地讓我失望,一次次地把事情搞砸。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的又一個謊言?」
翁思源一臉誠懇地說道:「瑪麗,我知道我之前讓你失望了,但這次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的決心。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的。」
瑪麗沉默了許久,心中充滿了糾結和掙扎。她知道向董事會舉報意味着自己的前途盡毀,但繼續相信翁思源又充滿了風險。
最終,瑪麗嘆了口氣,說道:「翁思源,這是我最後一次相信你。如果這次你再讓我失望,我絕對不會再手軟。」
翁思源老實的連連點頭:「放心吧,瑪麗,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過翁思源被瑪麗罵了之後,滿心的憤懣無處發泄。
從瑪麗這裏離開,他臉色陰沉地直接驅車去了郊區某廢棄倉庫。
倉庫里瀰漫着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一群小混混正圍坐在一起吃喝,喧鬧聲在空曠的倉庫里迴蕩。領頭的朱濤看到翁思源的車停下,連忙起身,帶着討好的笑容低頭哈腰地迎了上來,嘴裏喊道:「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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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思源一臉高傲,將大包小包的東西重重地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朱濤趕緊上前,一邊打開袋子查看,一邊諂媚地說道:「翁總,您這太客氣了!」
翁思源冷哼一聲,說道:「少廢話,有重要的事交給你們辦。」
朱濤一聽,立刻挺直了身子,滿臉堆笑:「翁總您吩咐,兄弟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翁思源從兜里掏出兩張照片,遞給朱濤,說道:「這兩個人,邱彤彤和鄭子安,給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朱濤接過照片,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翁總,這……只是教訓教訓?」
翁思源眼神一瞪,呵斥道:「怎麼?你不敢?」
朱濤身子一顫,趕忙說道:「翁總,您別誤會,殺人的事兒咱可真不敢幹啊!」
翁思源咬了咬牙,說道:「我沒讓你們殺人,但也別讓他們好過。」
朱濤面露難色,小心翼翼地說:「翁總,這要是鬧大了,恐怕……」
「怕什麼!」翁思源打斷他,「只要你們做得乾淨,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們幹的。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朱濤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翁總,那您說具體怎麼個教訓法?」
翁思源陰惻惻地說:「讓他們吃點苦頭,斷條胳膊斷條腿什麼的,總之,要讓他們以後不敢多嘴。」
朱濤心裏一緊,但還是硬着頭皮應承下來。
翁思源又叮囑道:「記住,別留下把柄。」
說完,翁思源轉身就走,上車後疾馳而去。
朱濤看着翁思源離去的背影,心裏七上,八下。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不好辦,可又不敢得罪翁思源。
回到混混們中間,朱濤把照片扔在地上,說道:「兄弟們,這次有個棘手的活兒。」
眾人圍過來,看着照片,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濤哥,這能行嗎?萬一出事了咋辦?」
「就是啊,濤哥,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朱濤皺着眉頭,說道:「我也知道不好辦,但翁思源我們惹不起。大家都想想辦法,怎麼把這事兒做得滴水不漏。」
眾人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個子混混說道:「濤哥,要不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下手,然後把他們扔在那兒,裝作是意外?」
朱濤搖搖頭:「不行,這樣太容易被查出來了。」
又一個混混提議:「那咱們蒙面,不讓他們看到咱們的臉。」
朱濤還是不滿意:「那也不安全,現在到處都是監控。」
大家討論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完美的方案。
朱濤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說道:「先別管那麼多了,咱們先去摸摸這兩個人的底,看看他們的行蹤規律。」
於是,朱濤帶着幾個混混開始暗中跟蹤邱彤彤和鄭子安。
幾天下來,他們發現邱彤彤每天下班後都會去一家健身房,而鄭子安則經常在周末去公園跑步。
朱濤帶着幾個混混開始暗中跟蹤邱彤彤和鄭子安幾天之後,他們聚在了一起,再次討論如何下手。
「濤哥,這事兒真不好辦啊,咱們到底怎麼動手才保險?」一個混混皺着眉頭說道。
朱濤坐在角落裏,抽着煙,一臉的煩悶:「我也在想,不能太莽撞,得想個周全的法子。」
「要不然咱們趁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潛入他們家裏?」另一個混混提議。
朱濤搖搖頭:「不行,風險太大,萬一被發現,咱們一個都跑不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熱火朝天,但始終沒有一個可行的方案。
這時,那個小個子混混眼睛一亮,說道:「濤哥,我有個主意。咱們放火燒了他們家裏的房子,讓他們無家可歸,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朱濤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後說:「放火?這可是重罪。」
小個子混混急忙說道:「濤哥,咱們小心點,找個他們不在家的時候動手,製造個意外失火的假象,應該不容易被發現。」
朱濤還是有些猶豫:「可是……」
另一個混混也附和道:「濤哥,我覺得這個辦法行。只要做得巧妙,誰能想到是咱們幹的?而且這樣既能教訓他們,又不用跟他們正面衝突,相對安全一些。」
朱濤狠狠吸了一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行,那就這麼定了。但咱們得計劃周全,不能出半點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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