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察覺到一片熾熱的視線,禹明朗朝着那弟子點了點頭並笑了笑。筆硯閣 m.biyange.com
他原本只是一個人等人時無聊,便拿出一竄葡萄打發時間,恰巧一個外門弟子從這裏經過,對方微微低垂着頭顱好似是在走神。
他玩鬧心一時興起就摘了顆葡萄往那弟子腦門扔去,沒想到對方卻只是四下看了看,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準備離開了。
於是,他不信邪地又扔了一顆,而這次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反應十分敏捷的接住了,甚至揚言說他裝神弄鬼。
他那裏裝神弄鬼了?
明明就是正大光明的好嗎!
於是他出聲示意,對方抬起頭來時他才覺得有些眼熟,很快他便想起了在哪裏見過。
之前,偷偷出了試煉陣的他換了身外門弟子道袍就溜出了宗門,跟着靈長老一行人前往凌雲宗接引,在凌雲宗住了一宿後他才在靈舟上第一次見到了那個奇怪的少女。
那隨行的少女年紀看上去並不大,但奇怪的是在其周身他卻察覺不到絲毫靈力波動,好似只是一介普通的凡人。
但禹明朗知道事實並非如他眼見般,因為前往天元宗的第一艘靈舟上的都是凌雲宗的部分內門弟子以及長老們的親傳弟子。
因此那少女不可能是外門的弟子,更不可能是凡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的修為很高,所以他才探查不到她的修為。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用了隱藏修為的法寶。
但這些都只是憑空猜測而已。
因為修真界這一輩的天才榜上凌雲宗只有兩個弟子排得上號,一位是金掌門的女兒金玉,十六歲築基,另一位則是孟長老的弟子柳韻然,不過二十五就已經到了築基後期。
兩人禹明朗都認識,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少女的名諱。
一時間,他對眼前的少女突然產生了幾分好奇。
少女一言不發的垂着頭,被一個紅衣女子給逼得連連後退。
禹明朗記得紅衣女子就是凌雲宗金掌門的千金,雖然性子有些嬌縱,但行事還算光明正大,也沒準備多管閒事。
再說以少女神秘的修為,也輪不到他多管閒事。
但最後讓他驚訝的是少女不知為何突然暈了過去。
靈舟上的弟子大多都在修煉,並沒有人注意到那邊的動靜,紅衣女子被嚇得自亂了陣腳,一個勁兒地搖着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女的胳膊,不停地喚着「林久久」這個名字,以至於吸引了許多弟子的注意力。
真是個蠢姑娘,人昏迷了不是應該先將人扶起來或者去叫人幫忙嗎?
禹明朗扶額。
他無法眼睜睜的看着,本着一顆助人為樂、憐香惜玉的心,將昏迷的少女打橫抱了起來。
少女很輕,看上去也很瘦弱,他微微垂眸看向少女的面容,這才注意到少女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得無一絲血色,整張臉更是皺在了一坨,似乎很是痛苦。
但她咬緊了牙關,不吭一聲。
禹明朗沒有窺探別人秘密的愛好,只是對少女有一絲好奇而已。最後他將人送去了船艙,碰到了一臉擔憂的周清元,這才知道原來昏迷的少女是他的師妹。
離開之後,禹明朗以為往後與那少女都沒什麼交集了,卻不想第二日他在船艙頂上閒得無聊時,少女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躺在船艙上,看見少女雙手有些顫抖地扶上船身,還將頭向靈舟下方探去,最後還傻乎乎地用手指戳了戳結界,一臉驚呼的樣子。
禹明朗心中好笑,忍不住挑了挑眉,心想她是不是腦袋磕在靈舟上磕傻了?
他記得先前少女之所以會暈倒就是看了一眼靈舟下方,原以為是對方恐高的緣故,看來事實並非如此。
他突然很好奇少女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痛苦,才會在無意識中露出那樣痛苦的表情。
因此,當禹明朗再次在樹下見到林久久時他很快就想起來了。他原先還以為她不會說話,是個啞巴,而對方卻只是不想搭理他而已。
看着林久久的身影消失在傳送陣中,禹明朗有些懷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自己的相貌並沒有任何問題,依舊十分俊朗,於是一臉懊惱地轉身往回走。
「明朗~」
熟悉的聲音傳來,禹明朗抬起頭,見自己等的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立馬將其他的煩惱拋到九霄雲外了。
他一臉驚喜地上前,道:「怎麼樣,師兄,東西可有找到?」
禹明朗說話間眉宇處似乎有一絲焦急之色,孟淮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點點頭,道:「找到了,大概的都在這了。」
孟淮將幾塊玉簡從儲物袋中取了出來,禹明朗見狀連忙伸手想要去拿,就在快拿到的時候孟淮突然收回了手。
禹明朗疑惑不解地看向孟淮。
孟淮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簡,轉眼神色複雜地看向自家師弟,道:
「這些玉簡中記錄的都是些上古的雜談與異事,於你提升修為絲毫無益,你拿來有何用?況且我記得你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的。」頓了頓,他上下打量禹明朗一陣,「你這趟出去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禹明朗聞言眸光微閃,一臉若無其事地伸手拍了拍孟淮的肩膀,咧嘴笑道:「哎~師兄放心,沒有的事。」
「況且我師兄這麼厲害,外面的人誰敢欺負我。」
禹明朗滿臉驕傲,隨即從容不迫地從孟淮手中拿過玉簡放入自己的儲物袋,接着斂下眼瞼,裝作漫不經心的解釋道:「就是突然想了解關於這方面的常識而已,以後別人問起也不至於總是一問三不知不是。」
「再說,屆時要真是那樣,那我這臉可就丟大了,那我家那老爺子還不直接削了我啊!」
禹明朗說笑道,一幅吊兒郎當的模樣。
孟淮想到師尊對座下弟子極其嚴格,而師弟性子又是個性子不受拘束的,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不覺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冷峻的臉上多了絲暖意。
突然,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抹飄然離去的背影,孟淮愣住,一時走了神。
禹明朗見師兄沒有再繼續深問下去,暗暗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偷溜出去的事,他小心翼翼地問:「對了,師兄,我爹應該不知道我私自跑出宗門的事吧?」
孟淮回過神,抬眼看向禹明朗,一本正經道:「不清楚,你若很想知道的話師兄可以幫你去問一問師尊。」
想到師弟總是貪玩荒廢修煉,師尊每每佈下的試煉陣都能被他投機取巧地偷偷地混過去,孟淮無奈地搖搖頭。
看師兄的反應,應當是還不知道了,禹明朗放心了,嗔怪道:「師兄,你就別再打趣我了。」
想到自家老爹總是不厭其煩地叮囑自己好好修煉,禹明朗只覺得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想到師兄方才不經意間的走神,禹明朗又道:「對了,師兄,你剛剛去藏經閣是不是遇到什麼人了?我怎麼感覺你魂不守舍的。」
孟淮不置可否,只是勾唇笑了笑,然後轉移話題道:「下次需要什麼典籍直接去藏經閣取便是,你這樣總是避着也不成。」
禹明朗瞬間了悟,既然師兄不想言明,他也就不繼續追問。
想到藏經閣里那個嚴肅的老頭子,他抓狂道:「師兄,你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賈長老有多恐怖你不知道啊,每次都兇巴巴地吧啦一大堆,他巴不得你師弟我無時無刻不在修煉,最好原地飛升才更好呢!」
孟淮卻道:「這也是我一直所希望的。」
他的神色十分認真,說話的語氣也很凝重。
禹明朗突然禁了聲,斂了眸,突然開口問道:「師兄,你信命嗎?」
孟淮聞言,神色一怔,面色肅然地抬眼看向一片灰濛的天際。
「不信,命運如此捉弄人,」他握了握拳,」我只相信人定勝天。」
禹明朗苦笑,「人定勝天」這幾個字在心頭迴蕩。
不知為何,兩人相視了一眼,皆沉默了。
最後,禹明朗先受不了這突入其來的安靜,一臉笑嘻嘻地開口:「師兄,你剛出關沒多久,修為瞧着也還未穩固,想必接下來應該很忙吧?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回見啊~!」
說完,禹明朗捏了個法訣人便完全消失在原地。
孟淮看向禹明朗所消失的地方,想到當初不經意間聽到的師尊與賈長老關於師弟的談話,神色變得擔憂起來。
人定勝天,真的……能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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