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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是我三天沒有怎麼動筆有些小卡,明天我保證能夠恢復萬更,且情節保證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一個是我睡過頭了,讓我老公八點喊我,最後醒來卻九點了,這個騙子,還說叫我來着。
本來想着今天怎麼都得更新六千,最後還是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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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龍也沒辦法,只好抱着不會那麼巧的心思,再次坐了下去,卻是不敢再看米夭夭那邊了。
「聶大哥,我們就不能助漲這些人的囂張性子。我們先來他們後到的,為什麼要走的卻是我們,今天還就待在這裏了,吃完再走啦!」前面的話帶着生氣賭氣成分,後面那句卻是帶着撒嬌意味。
聶龍卻有些坐立不安起來,那女孩轉身前的笑容太過詭異了,讓他心裏毛毛的:「雨朵,算了,我們離開吧!」
寵溺的颳了刮米夭夭的鼻子,衛雨朵嫉妒的看了眼,罵了句:「有病!」
對於墨夙的小情緒,米夭夭揚起了一抹笑,在墨夙臉頰上吻了下,墨夙看向她,這才露出了笑容。
知道他生氣了,因為她用手碰了那男人的衣領。
「算了,等下自有分曉。」米夭夭懶得與她再說什麼,看了聶龍一眼,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回到了墨夙身邊,墨夙一把攬過她,米夭夭順勢靠在墨夙懷裏。
「你笑吧,以後有你哭的時候。」衛雨朵突然就是看不得眼前這漂亮女孩的笑容,冷哼一聲,氣鼓鼓的道。
「噗嗤。」米夭夭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指着墨夙道:「你們說我男人是罪犯?哈哈哈……這真是我本年度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雨朵,沒事的,就算我暴露了,也沒有什麼關係。」聶龍也是後怕不已,要是有內行的聽去了,還不得倒霉,偷偷看了看周圍,雖然有人在看熱鬧,但好在沒有人錄影什麼的。
「對不起,聶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氣不過。」衛雨朵後怕不已,要是暴露了男友這可如何是好。
「你胡說什麼?你那男人才是不乾不淨的人吧,我家聶大哥說了,你家那個男人或許是個罪犯……」說道最後,衛雨朵突然捂住了嘴巴,驚恐的看了墨夙一眼,發現對方根本一無所動,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了聶龍一眼。
為了避免過年期間出現厲鬼復仇,打擾他們過一個美好快樂的新年,米夭夭決定這事管到底了。
她是維護時空平衡的使者,這女人明顯出現了不該有的死氣,那就代表她會在近期慘死。
「我的男人是什麼人就不牢你費心了,我的男人,我自己看的很清楚。不過,你嘛,呵呵……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我看也不都是胡說的。」米夭夭也故意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來。
「難道不是,我看你也頂多只有十七八歲,自己明明有男人,為何還來勾搭我的男朋友。再說了,你這眼光可不咋地,說不定勾搭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呢。」衛雨朵一臉不屑的嘲諷。
本欲救她,現在看來,這種人就是那種可憐可恨的類型吧!
「呵呵……小三,我?」米夭夭再次被逗樂了,難怪這女人臉上透着死氣呢!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你憑什麼說我聶大哥是騙子啊?難道現在的小三都流行這樣的方式來勾搭男人了麼?」
聶龍還沒說話,他的女伴倒是滿臉怒容了。
「我說你一個騙子,哪裏來這麼大的自信,你當真認為沒有人能識破你嗎?你身上這套特種軍服倒是真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你這套衣服出來行騙的?」米夭夭冷笑着問,還伸手勾了勾聶龍的衣領。
「啊?」聶龍微微一愣,滿臉疑惑的表情:「小姐,你說什麼?」
米夭夭看着聶龍臉上露出的自信,不禁嗤笑出聲:「你哪裏來的自信?」
「是的。」聶龍微笑着點頭:「小姐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幫助嗎?你儘量說,在這s市,一些地方我還是說得上話的。」
米夭夭挑眉,勾了勾唇,雙手環臂,冷笑道:「特種兵,哦?」
「這位小姐,不知你過來有何事?」聶龍露出自認很帥氣的微笑問道。
聶龍心裏一喜,連忙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軍服。
這也讓那聶龍有了偷偷去看米夭夭的機會,米夭夭正在喝果汁,本暫時不欲理會這聶龍來着。可他偏生要打擾她用餐的心情,米夭夭突然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聶龍身前。
「真的呀。」衛雨朵聽了聶龍的話,卻是相信了,忍不住頻繁的去偷看墨夙。
米夭夭最討厭的事沒有幾件,偏生欺騙女人感情的男人,便是她最討厭的事情之一。
並且,還是個被利用,偷盜他人精氣和感情的垃圾騙子。
這種話都敢亂編,不說進行任務的特種兵不能隨意中斷任務休假,就算可以,也不能隨意跟旁人透露,這男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米夭夭和墨夙聽到這話,也不禁佩服起這個騙子來。
衛雨朵顯然配合的照做了,將頭湊過去,聶龍小聲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最近我有在做一項任務麼?我懷疑那個男人就是我要追蹤的目標之一,你也知道,一些犯罪分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人皮面具的,改變外形後好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一些經驗不足的偵查員根本無法察覺到。」
「不是,雨朵,我就是覺得那個男人好危險的樣子。」聶龍連忙回神,搖搖頭笑了笑,隨後湊過去,示意衛雨朵也靠過來。
見着人家兩人正親昵的靠在一起,也沒有多想,見聶龍不說話,這才問道:「是熟人嗎?」
「聶大哥,你怎麼了?」對面那個女子喚了聶龍半天,也不見他答話,就順着聶龍的目光看向了米夭夭和墨夙那邊。
對上墨夙那雙漂亮幽深的眸子後,他頓時明白了,剛才那股感覺的確來自這個男人。
四處張望了下,沒有發現後,最後這才將目光落在了墨夙的身上。
那男人頓時身子一震,一股被毒蛇盯上的感覺由心升起,在這溫暖的店裏卻猶如身在冰窖一般,他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身子。
墨夙不喜那男人眼中赤裸裸的勾引,淡淡掃過去一眼。
細細探查後發現,這人脖子上戴着一個可助桃花運旺盛的符咒,不過這符咒里卻帶着一個邪術傳輸陣法,可以吸收他人的精氣,通過符咒傳遞給製作符咒的人,可助對方用來修煉。
此時見他如此態度,必然是有些貓膩的。
這男人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桃花運旺盛,但是面相上卻透着些邪氣,顯然這身上的桃花運旺盛的有些不正常。
米夭夭被這人的舉動給氣笑了,果然她沒有看錯。
當他看到米夭夭此時的容貌時,顯然一愣,回神後挑了挑眉,不顧墨夙坐在一旁,沖米夭夭微微一笑,甚至還有些勾引的意味。
軍服男子正與女子說笑着,突然感覺有人盯着自己,洋洋得意間,轉眸看向了米夭夭這邊。
點好東西後,米夭夭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隔壁軍服男人的臉上,那絕對是一張符合當下女子口味的帥臉,目測個子也該有一米八左右。
米夭夭也就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就被服務員的問話給拉回了視線。
他們隔壁一桌,是一個穿着軍服的年輕男子和一個嬌柔的女孩,看女孩臉上的微笑,顯然兩人交流的挺開心的。
「沒有,給我們找個靠窗的位置吧。」米夭夭笑着說,服務員微笑着點頭,領着他們倆去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眼中閃爍着欣賞的光,好養眼的一對。
「兩位有預約嗎?」一進咖啡廳,很快有服務員迎上來,笑眯眯的問。
穿梭在人潮中逛了會兒,米夭夭就開始有些乏膩了,墨夙便牽着她進入了一家咖啡廳中。
兩人都有稍微改變容貌,免得到時候又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雖然改變了些,但卻還是很引人注目的一對。
將車停好,墨夙牽着米夭夭走在大街上,街上年味十足。
或是因為到了除夕,外來務工人員都回家過年的緣故,街上人雖然還是很多,但是卻明顯有了減少。
「好。」米夭夭笑着點頭,沒有叫李大剛,墨夙自己駕車帶着米夭夭往市區而去。
米夭夭睡到自然醒,在家吃了個美美的早餐後,墨夙道:「走吧,我們出去逛逛。」
第二天,米爸米媽他們帶着孟婆和越曉曉出門夠年貨去了,醉藍小包子則在臘月二十八時被元家人接回去過年去了。
……
離開後,結界也崩散了。
聽到那記者邊開玩笑邊報道的樣子,米夭夭和墨夙也是微微一笑,轉身上車在結界另一邊離開了。
說什麼雪女出沒之類的,算是開玩笑的話,隔天報道後,大家也只是笑笑了之,記者們去的時候,米夭夭其實還沒有離開。
沒多久後,就有幾個電視台的人跑來湊熱鬧,沒有發現人後,就隨意報道了一番。
只能摸着腦袋,帶着疑惑離開了。
「額……」年輕一輩的語塞,轉身看向剛才米夭夭舞蹈的地方,一個個滿腦疑惑,卻又沒有辦法解釋這是什麼狀況。
「那你們告訴我,那跳舞的女人去了哪裏?」老太太不悅的提出問句。
「我們遇到雪女了嗎?」一個老太太詫異的說道,一旁的年輕人聽聞頓時笑了:「天哪,老奶奶,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雪女、妖怪呢?」
眾人覺得眼前一花,那舞蹈的身姿卻是消失不見了。
舞蹈間,看到有旁人出現,米夭夭眼底調皮的光一閃而過,一個旋轉間,一股風出現。
優美的身姿,絕無僅有的絕美舞姿,讓人炫目,不多會兒就引來了不少燃放煙花卻還未離開的市民。
她的舞蹈帶着些武術的力道,又不完全是舞,旋轉之間,換上了一身水藍色的宮裙,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下。
米夭夭突然離開墨夙的懷抱,在雪中舞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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