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全真開始 第三百零四章 初入仙劍 (6000)求保底月票

    「州界多水,水揚波,遂以「揚」為州名,這就是揚州之名的來源,阿大,你可記住了?」

    「嘿嘿,公子不愧是金殿唱名的狀元公,什麼都知道!」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要你平時多讀點書,你總是偷懶……」

    馬車之中,傳出的聲音有些無奈,坐在車架上駕馭馬車的阿大,也只是憨憨笑着。

    馬車行進速度不快,路上的石子磕磕碰碰,也是讓整輛馬車搖搖晃晃,好不顛簸。

    「公子,天快黑了,最近的客棧也還有好幾十里路,咱們今天估計只能在野外歇息一晚了。」

    眼見夕陽西下,天色愈暗,阿大四處望了一眼,便停下馬車,朝馬車內說了一句。

    話音落下,馬車車門緩緩推開,一名男子從馬車中走出,男子身着白色儒衫,手持摺扇,相貌俊美,一眼看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滿是書香文墨之氣。

    「公子,小的我剛才看了看這附近,那河邊是處好地方,小的會抓魚,待會給公子你做個魚羹嘗嘗。」

    阿大指了指遠處流淌的河流,頗為興奮的出聲。

    儒衫男子沒有出聲,抬頭望了一眼天邊殘陽,又環視了一眼這四周山林流水,見此美景,儒衫男子明顯有些感慨。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路途如此美景,我卻窩在馬車之中,實在是有些魔障了!」

    感慨之時,馬車亦是行至河邊,兩人這才發現,河邊大樹下,竟還有一男子盤膝而坐。

    男子身着青衫,背負長劍,此時似乎正在閉目養神,一眼看去,竟給人一種極為平靜安寧之感。

    見到這場景,兩人行進之間,動作也不禁放輕了不少,原本計劃於河邊歇息,也臨時改到了岸邊樹林旁,以免打擾到了樹下盤坐這人。

    當夜色降臨,篝火燃燒,魚羹的香味也隨着晚風的涌動,而緩緩的擴散開來。

    「公子,魚羹好了!」

    熬煮許久,眼見魚羹湯汁已是滿滿的乳白之色,濃郁的香味繚繞鼻尖,阿大興奮的朝那白衣男子呼喊一聲。

    聽到聲音,儒衫男子放下了手中借着火光翻看的書籍,目光挪轉,最終看向那依舊盤坐在樹下紋絲未動的青衫男子。

    「阿大,你將這碗魚羹端給那位大俠,這荒山野嶺的,相遇也算是有緣了。」

    「好的呢!」

    對自家狀元公子的話,阿大自然是老實聽從,又跑到馬車上拿了一個精美的瓷碗,裝上滿滿一碗魚羹,便小心翼翼的端着魚羹,向那樹下的負劍男子而去。

    「大俠,大俠……」

    靠近後,阿大小心的呼喊兩句,但也沒見這男子有任何反應,正當他準備再次靠近些呼喊之時,紋絲不動的男子,卻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男子,自然就是踏過世界之人而來的徐天涯了,他來這世界已有十餘天時間。

    在他看來,這方世界,倒也奇怪得很。

    有妖魔鬼怪,但大都算不上太強,而且在有靈氣存在,還有妖魔鬼怪存在的情況下,江湖上普遍還只是普通習武者,大概相當於天地未曾異變時的射鵰江湖,以內力為主。

    只不過徐天涯倒也聽到不少傳說,這些傳說,諸如女媧補天,妖魔亂世,還有蜀山降妖除魔的傳說,只不過在這方世界轉悠了小半個月,徐天涯也沒發現任何真正修煉者的蹤跡,至於蜀山的位置,也沒打聽到消息所在。

    若非當時隨意擒住了數頭妖魔拷問一下,確定這個世上,真有蜀山劍派的存在,恐怕徐天涯早已離開了這方世界。

    得知有蜀山劍派的存在,徐天涯這嗜劍如命之人,沒見識到這蜀山劍派的劍道神妙,又哪裏會捨得離開這方世界。

    雖然短時間尋覓不到,但對如今徐天涯而言,就算尋覓幾載春秋,也算不得什麼,他有大把的耐心去慢慢尋找。

    「大俠,這是我們公子命小的送給您的魚羹。」

    思緒流轉之時,耳邊傳來的聲音,也讓徐天涯看向了眼前下人打扮的阿大。

    隨手接過阿大遞來的魚羹,徐天涯注視片刻,目光挪轉,隨即看向那坐在篝火前的儒衫男子,掃了一眼之後,確定只是一個普通的世俗讀書人之後,徐天涯便收回了目光。

    「那大俠您慢用,小的我回去復命了!」

    見到徐天涯端起魚羹,阿大也是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快步而過回。

    魚羹濃香,繚繞鼻尖,他倒也許多許多年未曾嘗過這些世俗吃食了。

    黃蓉廚藝精湛,但自徹底踏上修煉道路,先天辟穀之後,她幾乎就沒再下廚做什麼美食了。

    品嘗一口,味道雖然算不得上等,但太久沒有吃過世俗食物,如今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這位大俠,夜晚寒氣重,何不移步此處,有篝火驅散寒氣,晚上也舒坦一些!」

    正當徐天涯感慨之時,一道聲音,亦是傳入耳中,徐天涯看過去,那儒衫男子,此時亦是滿臉溫和笑意。

    這話傳入耳中,徐天涯倒是頗為意外,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這儒衫男子,亦或者是那名下人,皆只是普通人,甚至連最粗淺的武藝都沒學。

    如此情況,在這荒郊野外,竟然還如此沒有戒心,對自己一個陌生人屢施善意……

    「未經世事的富家公子?」

    這麼一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徐天涯緩緩起身,步子邁開,緩緩行至那篝火前,沒有客氣絲毫,便直接盤膝坐下。

    「小生姓劉,名晉元,不知大俠尊姓大名?」

    「姓徐,名天涯。」

    「大俠可是江湖人?」

    劉晉元再問,話說出,似乎是怕徐天涯誤會什麼,他又連忙說道:「只是想問一下徐大俠,行走江湖之時,可否聽說過蘇州林家堡的事情?」

    「林家堡……」

    徐天涯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有些期待望着自己的劉晉元,卻也搖了搖頭:「徐某不理江湖世事已久,公子所說之林家堡,還需公子你自己去打聽一二。」

    劉晉元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但當見到已經閉目養神的徐天涯之時,也不得不閉上了嘴巴,沒再多說。

    夜深人靜,篝火的炸裂聲不時響起,隨之響起的,還有書籍翻頁的聲音,哪怕阿大已經催促數次,但劉晉元還是如痴如醉的沉迷書籍之中。

    徐天涯雖未刻意關注什麼,但無意識散發的心神,卻是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倒是頗為欣賞這名書生,看得出來,他對讀書,是發自內心的熱愛,而非為了讀書而讀書。

    能有如此之心境,再堅定信念,做任何事,都能取得不俗的成就。

    直至深夜,書生才戀戀不捨的將書籍放下,入馬車歇息,徐天涯依舊是心思空明,睡眠,這個正常人一生要經歷無數次的行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篝火依舊燃燒,他緩緩睜開眼睛,站起身,望着璀璨的夜空,亦是少有的思緒紛飛。

    當夜幕散去,黎明破曉,本還沉浸在修煉之中的徐天涯,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緩緩睜開雙眼。

    只見那本應該捧書誦讀的書生,此時竟握着一柄鑲着寶石極為精美的長劍,在河邊比劃着。

    這一幕落在徐天涯眼中,倒也讓徐天涯有些愣神,倒也不是這書生劍術有多精湛,而是實在太過不堪入目!

    完全沒有任何劍法基礎,純粹就是拿着劍在瞎比劃!

    只不過哪怕是瞎比劃,這書生也是極為認真。

    瞥了一眼,徐天涯也沒太過關注,他緩緩站起身,心神散開感知片刻,依舊沒有察覺任何修行者的蹤跡。

    只不過……

    徐天涯突然看向山路的盡頭,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便從遠處傳來,隱隱約約還可清楚聽到一陣陣呼喝聲。

    那山路盡頭,也可以清晰看到飛奔而來的馬隊,有十餘名手持各種兵器的漢子,正駕馬狂奔着。

    本沿着道路狂奔的馬隊,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竟調轉方向,朝那持劍下比劃的劉晉元飛奔而來。

    吁吁吁!

    直至馬車前,馬隊驟停,粗暴的聲音也是隨之響起。

    「你這書生,把你那劍丟給大爺我耍耍!」

    有一名絡腮鬍子大漢,瓮聲瓮氣的呼喊着。

    眾駕馬漢子,看向那劉晉元手中鑲着寶石的長劍,眼中毫不掩飾的貪慾。

    劉晉元面色蒼白,他一生養尊處優,哪裏接觸過這種場面!

    好在讀書養氣多年,雖說是面對賊寇,也不至於太過慌亂,正當他準備破財消災之時,那一旁的阿大,卻是壯着膽子呵斥起來:「大膽,你們可知我公子身份,當朝尚書公子,狀元之尊!你們是想找死嘛!」

    「哈哈哈哈,兄弟們,聽到沒,狀元之尊,還揚言要咱們兄弟性命!」

    「哈哈哈……」

    一陣猖狂大笑過後,這些漢子神色明顯多了幾分狠辣猙獰。


    對他們這些劫掠四方的強人來說,宰幾個人,那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更何況還是在這般荒郊野外,就算是皇帝太子,他們也是照宰不誤!

    刀鋒已經高高揚起,此時的劉晉元,面色煞白,滿眼絕望,危機關頭,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徐天涯。

    「有劍不會用!浪費!」

    眼神剛轉過去,劉晉元便聽到了一道說不出感覺的聲音,緊接着,他只感覺他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屬於他自己一般。

    鏘!

    劍鋒抬起,格擋住了那讓他絕望的刀鋒,順着刀鋒下劈,他只感覺好似划過什麼東西一般,一抹鮮血便佔據了他的視野。

    還沒待他完全反應過來,身軀便是從未有過的靈活,有若游龍一般,劍式亦是比他自己比劃之時要完美無數倍。

    隨着一抹抹鮮血的綻放,他甚至清楚看到,那些所謂的強人,眼中的猙獰,已然變成了恐懼!

    很快,身若游龍的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望着這滿地血腥,哐啷一聲響,那長劍跌落在地面,劉晉元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着,竟一下癱倒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猛的轉頭看向徐天涯,眼中滿是抑制不住的驚懼,但最終,他還是緩緩站起身,朝徐天涯鞠了鞠躬:「前輩救命之恩,晉元感激不盡!」

    「你不害怕?」

    徐天涯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晚生自然害怕,但前輩此舉也是為了救下晉元性命,晉元若是忘恩負義,那豈不是白白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了!」

    劉晉元雖明顯驚懼,但依舊條理清晰的緩緩道出:「再者,此等枉顧人命,劫掠四方的強人,按朝廷律法,也是當處斬的……」

    「哈哈哈……有趣有趣!」

    徐天涯輕笑幾聲,話鋒一轉,卻是突然問道:「為何你之前稱我為大俠,而如今稱之為前輩?」

    「如此不可思議的手段,想來也只有傳說中高人前輩才能做到,看前輩裝扮,晉元猜測,前輩您或許是蜀山派的高人……」

    得到這個答案,徐天涯微怔,隨即再問道:「你知道蜀山派?」

    「晉元未曾親眼見過,但曾在不少書籍上,見過有關蜀山派的記載……」

    在徐天涯的引導下,劉晉元緩緩的訴說着他所了解的蜀山派。

    相傳蜀山有鎖妖塔,其中關有無數妖魔,其他信息倒是和徐天涯打聽的差不多,讓徐天涯意外的是,按那劉晉元所說,世間也並非只有蜀山稱尊,相傳還有崑崙八派,如崑崙,瓊華,碧玉等等門派,只不過這些門派不像蜀山那般行走世俗間匡扶天下,降妖除魔,沒有那麼大的名聲而已。

    (註:崑崙八派是仙劍四里的設定,也算是官方對仙劍世界觀的一個擴充了,作者君不會着筆墨太多。)

    到最後,劉晉元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這些都不過是雜書上的傳說之言,不可全信。

    徐天涯倒沒太過在意,傳說或許為虛幻,但應該也有那麼一點真實存在。

    徐天涯環視了一眼周邊之景,隨口問了一句:「你乃當朝尚書之子,且中了狀元,不應該在京城嘛,為何會在這荒郊野外?」

    聽到這話,劉晉元沉默一會,笑道:「不怕前輩笑話,晉元有一青梅竹馬的表妹,乃是江南武林世家林家之女……」

    聽着劉晉元的訴說,徐天涯也有些明白了,不過就是一個單相思的故事,表哥愛慕表妹,表妹卻嫌棄表哥是個書呆子,如今更是傳出要比武招親的消息,這表哥心憂之下,不顧家人勸阻,從京城偷跑而出……

    思緒流轉,徐天涯腦海之中卻是突然閃過一抹靈光,這故事脈絡,似乎和腦海深處的某個塵封的記憶有些重合起來……

    「你的表妹,叫什麼名字啊?」

    徐天涯看着眼前的劉晉元,神色有些古怪的問道。

    「晉元表妹姓林,名月如!」

    言語之間,劉晉元似是想起了他那表妹,竟還痴痴一笑……

    蜀山,劉晉元,林月如……

    李逍遙,趙靈兒?

    事情的脈絡已然有些重合,徐天涯又問道:「在南方是不是還有一個國家名為南詔國,南詔國還有一個拜月教?」

    「晉元曾聽人說過,確實有這麼一個國家,朝堂上更是相傳,那拜月教主,實際上已經控制了南詔國,那南詔國王,也不過是一個傀儡,只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言語至此,所有已知線索全部與記憶中的線索重合,毫無疑問,這方世界,就是記憶中仙劍奇俠傳的世界。

    一個宿命難違,天意難改的悽美悲慘世界!

    「不過……」

    徐天涯不禁抬頭看向了天空,若宿命難違,天意難改,自己如今亂入其中,若是插手的話,這所謂的天意與宿命,是否會有所變化?

    他可從不信什麼天意難違,他只相信人定勝天!

    就在徐天涯升起這個念頭之時,冥冥之中,似有風雲變幻。

    在蜀山之巔,有一銀髮中年男子盤膝而坐,男子明明不過是是普普通通的盤膝而坐,卻好似整個人都融入了天地之中一般。

    此人無疑就是聞名天下的蜀山劍聖了!

    在世間傳說中,蜀山劍聖,無疑是媲美神佛的存在。

    只不過不知為何,劍聖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眸之中雖有無盡奧妙流轉,但也似乎閃過一絲驚疑之色。

    「天機混淆,世間有變?」

    劍聖微喃一句,盤坐山巔的身形,亦是緩緩消失不見。

    ……

    「前輩?」

    眼見徐天涯出神許久,劉晉元也有些忍不住的呼喊一聲。

    置身如此血淋淋的場景,他雖努力克制,但能堅持這麼久,感覺已經到了極限了。

    「怎麼,這就忍受不了了嘛?」

    徐天涯瞥了一眼地面的血腥,興趣使然,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江湖可不是想像中的那般美好,打打殺殺是常態。」

    聽到這話,劉晉元神色一變,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竟咬着牙收拾起地面的血腥起來。

    曾經緊握聖賢書的雙手,開始沾滿血腥,一身儒衫,亦是血漬沾染。

    這服模樣,看得那阿大是顫顫驚驚,只不過少爺都在忙碌,他哪敢幹看着,只得硬着頭皮踏入血腥,跟隨着劉晉元收拾起來。

    本來準備天亮就離開,在這方世界轉悠一下,看能不能尋得一番機緣,但此時得知了這方世界的真實面目,徐天涯倒也不急於一時了。

    待到劉晉元兩人將這滿地的血腥收拾好,時間已至正午,劉晉元此時已是滿身血腥,那股書生氣息,在這血腥掩蓋之下,竟也感受不到多少。

    一眼看去,說是個殺人如麻的賊人也沒人會不信。

    待到劉晉元收拾清洗完,已快至黃昏,夜幕都快降臨了,顯然,又得露宿荒野一晚。

    劉晉元自收拾完那血腥之地溝,就一直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坐在篝火旁,發着呆。

    許久,他才終於忍不住看向徐天涯問道:「前輩,江湖真的如此殘酷嘛?」

    聽到這天真至極的話語,徐天涯微怔,看着劉晉元這副模樣,他卻是忍不住笑了笑,只不過徐天涯倒是沒有回答劉晉元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那你說說,你認為的江湖是不是鮮衣怒馬,瀟灑暢意,再或者,攜美同游,天涯海角?」

    劉晉元沉默片刻,竟沒否認,而且還點了點頭。

    得到答案,徐天涯搖了搖頭,卻也不禁回想起自己當年初入江湖時的場景,思緒有些散發,聲音亦是緩緩的響起。

    「可是,世界萬物,又怎麼可能如幻想之中那般如意美好!」

    「多說無益,待以後你自己經歷了,你就懂了。」

    徐天涯沒有再言語,隨即閉目養神起來,而劉晉元,似乎是被今日遭遇的事,又或者被徐天涯的某句話給影響到。

    他坐在篝火旁,一夜未曾合眼,神色亦是沒有之前那般溫潤淡然的模樣,至天色再亮,他已是滿目血絲,精神萎靡。

    只不過天才剛剛亮,劉晉元竟又提着劍,在河邊瞎比划起來,看其模樣,不過一天一夜時間,竟多了幾分執着之意。

    這轉變,倒是讓徐天涯有些意外,索性閒暇無事,出於對所謂宿命的無感,徐天涯也是隨意指點了幾句。

    讓徐天涯頗有些驚訝的是,劉晉元悟性天資,完全算得頂尖中的頂尖!

    隨意幾句指點之語,他一個明顯毫無武學基礎之人,竟能理解得差不多,轉變亦是極快,不過短短片刻鐘,便從不堪入目的瞎比劃,變成了有模有樣的真正劍式!

    但轉念一想,若是沒有這般悟性,恐怕也當不起狀元這個稱號。

    當練劍完畢之後,劉晉元自然又是一陣道謝,當得知徐天涯準備前去杭州之時,更是極力邀請同行。

    徐天涯倒也沒推辭,時間對如今的他而言,意義並不是太大,耗費一點時間,圓一下當初記憶中的幻想也是無妨。

    此地距離蘇州自然是遙遠,按劉晉元所說,至少是有近兩千餘里路程,算上沿途耽擱的時間,至少也要耗費數月時間。

    遙遠路途,舟車勞頓,顛簸,對徐天涯而言,倒也是一件別有一番滋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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