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廂,大白馬順利地回到了安郡王府,看門的奴才識得這是李設的坐騎,興沖沖地報給了李設。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李設一看大白馬,立馬笑了,「是不是小四讓你帶信給我了?難道天冷了,她就不肯出來了嗎?」
他在白馬身上搜索了一會,這才看到那個裹在團扇手柄里的小紙條,看完又是一陣傻笑,還非常認真地提筆給章雅悠寫了回信,信中告知會在三天內幫她找到合適的藥農,送到裕豐園去,並約定三日後的申時在采芝齋那裏碰頭。
「辛苦你帶信給小四了,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用途。人家說鴻雁傳書,你是白馬帶信。去吧。」李設拍了拍白馬的頭。
章雅悠接到李設的信,內心安定了很多,有李設幫忙,肯定沒問題,就是給他添麻煩了,她有些過意不去,見面的時候打算買點采芝齋的糕餅送給他。
「姑娘,外面下雪了。要不要出去看看?」紫燕笑道。
章雅悠推開窗戶,地上已經發白了,僕婦們正在打掃庭院,「下去看看。哦,幫我把畫板帶上。」她想了半天的江山雪景圖,畫了兩個時辰依然不滿意,正好趕上下雪天,不如去采個景。
紫燕給她穿上斗篷、又拿了袖籠、手爐,「我是下去作畫的,要這些沒用。」
紫燕道:「好嘞,那奴婢把畫板和筆帶上。」
章雅悠在掬月亭里搭好了畫架,仔細觀察了一會,就見那大片的雪花像是柳絮一般飄飄灑灑,漫天飛舞,潔白透明,湖心裏仍是微微地蕩漾,幾棵松柏樹越發英姿挺拔,笑道:「難怪。」
紫燕笑道:「姑娘,您說什麼?」
章雅悠沒理會,繼續埋頭作畫,她全神貫注地盯着畫板,筆下不停,絲毫不覺得冷。
「哇,姑娘,您真是……真是,那個詞叫什麼來着?妙筆生花,畫的太生動了,簡直和這裏的景色一模一樣。您要是把您自己畫進去就好了。」紫燕由衷地讚美着。
這時沐曦閣一個粗使的小丫頭過來喊:「四姑娘,那邊大公子和三公子打起來了。您過去瞧瞧吧,聽說和姑娘有關呢。」
章雅悠讓紫燕把畫和工具都收好,自己則跟着小丫頭去了前院,只見章文政衣服上沾滿雪泥,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而章文敖被打得鼻青眼腫,躺在那裏嗷嗷叫。
側室長孫芳也聽到了風聲,匆匆趕過來,看見章文敖一身傷,衝到章文政跟前,罵道:「你做什麼出手這般狠!你乾脆把我也打死算了!你們這一個個都容不得我們母子!從小到大你就看他不順眼,他處處伏低做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你是趁着老爺不在家,故意下狠手是吧?你也把我打死,打我打我!」
她拉着章文政的手往自己頭上拍。
章雅悠實在看不下去,長孫芳的厲害她上一世就領教過了,章文政因為自恃是嫡出的長子長孫不把她放眼裏,沒少吃過她的暗虧,多次惹惱章玉清。
「二娘,您有話好好說。」章雅悠嘴上柔軟,手下卻是用力,狠狠地把長孫芳給拉開了。
「你做什麼,你也要打我不成?好啊,我姐姐教出來的好孩子。」長孫芳氣得眼睛都紅了。
章文政一把將章雅悠拉到背後,道:「你好歹也是個長輩,自重點。」
「你也知道我是你長輩?你為什麼打他。你看把他打的。」長孫芳蹲下來扶章文敖,「我的兒,我苦命的兒!你個命苦的,偏生不是個嫡子!」
「他上次編排惠兒,我沒與他計較;這次,他又在外頭編排悠兒,我自然不能放過他!惠兒、悠兒都是他的姐妹,他不想着好好維護,還要在外頭和那幾個浪蕩子一起戲謔自家姐妹,這也算了,還要編排,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見一次打一次。」章文政氣道。
章文敖在背後編排自己?按照章雅悠上一世的記憶和對章文敖的了解,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長孫芳道:「你說,可有此事?」
章文敖道:「娘!我不過是夸二姐姐和四妹妹漂亮,討人喜歡。我作死嗎,編排自己姐妹!」
章文政一不做二不休,上去又一拳,道:「你問問這個畜生,他之前被誰打了?為什麼打他?」
原來前一個打他的人是李設,在天香樓里吃飯,他和幾個紈絝子弟喝酒聊天,趁着酒意說章家姐妹個個風騷,吸引男人很有一套,從章雅思到章雅悠無一倖免,還有鼻子有眼兒地說了李設和章雅悠的事情。
「這才多大啊?還是個雛兒呢,和那安郡王府的老二,那叫一個親密,我親眼看見他們在馬背上卿卿我我,二人又在熙園裏住過幾天,我懷疑身子都不清白了。」章文敖猥瑣地笑着,博得那些人哈哈大笑,都猥瑣地讓他再透露一些細節。
恰巧李設就在隔壁,聽到這些下作話,直接衝到他們的雅間,抓起章文敖就是一頓胖揍,臨走時還發狠地警告:「你要是再敢亂說,小爺就弄死你!你個畜生,小爺告訴你,小爺和小四是清白的!」
章文敖自知理虧,長孫芳卻不肯善罷甘休,拉着章文政要找章玉清理論,章文政懶得理會她,用力一甩,長孫芳就勢倒了下去,爬在雪地里哀嚎,章文敖跟着就喊,「快去請郎中,我娘被大哥打傷了」。章雅悠看得真切,她輕輕走過去,蹲在長孫芳面前,道:「二娘,地上涼,我扶你起來。」
長孫芳尋思着章玉清也要回府了,這做戲要做足,就不肯起來。章雅悠也不着急,道:「二娘,你若見好就收,這件事就算了。你要是藉此訛詐我大哥,我就去父親那裏尋死,誰讓你的寶貝兒子編排我、毀我清譽呢,看看父親會不會打斷三哥的腿,不如我們試試。還有,你也看出來了,李設聽見他編排我就大打出手,若是知道我因此尋死,會不會真弄死三哥呢?」
「你!」長孫芳氣得差點吐了老血。
章雅悠拉着長孫芳的胳膊,笑道:「二娘,我都說了,地上涼。我代大哥給您賠不是了。」她福身行禮,拉起長孫芳,還輕柔地給她撣掉身上的雪。
做戲要做足,她這是現學現賣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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