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從京都撤離前,司理理為了掩人耳目特意將手下裝扮山賊藏在城外接應,如今免於動手自然是皆大歡喜。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見范閒有意放行,司理理長舒一口氣,打出暗號示意手下接應,結果剛剛拍手,就聽到四周傳來一片甲冑輕響,再一看,數十位鐵甲黑騎從叢林走出,每一位身上都帶着血漬,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黑騎!」司理理臉色大變,恨聲說道,「你言而無信!」
范閒也沒想到叢林裏會有這麼群人,眉頭微皺道:「他們不是我派來的。」
黑騎當中走出一人,全身鐵甲包裹,看不清相貌,朝范閒行禮道:「范提司,院長知道司理理在此地埋伏大量高手,特派我等接應。」
「京都的事院長已經知道,他給你傳話。」
「我?」范閒掃了眼四周的黑騎,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讓你放手去做,便算是天塌了,他也會幫你頂起來。」那名黑騎注意到范閒眼神的戒備,不免有些惱怒,語氣也帶了幾分不虞。
「放手去做的意思是...都聽我的?」范閒想不通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試探道,「那我要是讓司理理走呢?」
黑騎眼神一頓,向後撤開半步,圍在四周的黑騎也都左右散開,給司理理讓出一條通道。
「看來還真是聽我的。」范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轉身看向司理理,語氣變得有些低沉:「逃吧,逃得越遠越好,以後再也不要回京都了。」
林珙身死,司理理遁逃。
京都眼下已經亂成一鍋粥。
為了周寂,這件案子還是儘早消停下去吧。
……………………
正如范閒所言,無論是程巨樹刺殺范閒被反殺,還是林珙身死城外別院,都已經在京都城裏掀起軒然大波。
這兩件事本來並無關聯,但在有心人的宣傳下,街巷之間逐漸流傳出統一的一種說法:
這兩件事皆是北齊所為!
一時間群情激憤,北伐一說甚囂塵上。
皇宮之內。
慶帝合上奏摺,轉身看向洪四庠,詢問道:「程巨樹的屍體看過了?」
「回稟陛下,老奴看過了。」洪四庠躬身行禮,恭敬道:「確如鑒查院所說,死於長柄兵器,兇器與現場的床弩巨箭一致。」
慶帝抬頭瞥了眼洪四庠,打斷道:「朕問的不是這些。」
「老奴惶恐。」洪四庠的背又彎了幾分,繼續說道:「程巨樹死時表情睥睨,毫無徵兆,像是被人從身後偷襲,一擊必殺。」
「身後偷襲......一擊必殺.....」慶帝沉吟道,「如果是你,能做到嗎?」
「程巨樹乃北齊八品高手。」洪四庠表情一僵,沉默片刻道:「若老奴躲在暗處,趁其不備,有八成把握可以做到。」
「八成......也就是說出手之人實力不下九品了。」慶帝接過侯公公遞來的密信,看到『不明金屬』『疑似爆竹』『奇特裝置』等字眼時表情突然一凝,啪~的一下把密信丟進炭爐,升起的火光下,表情明滅不定,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周寂現在何處?」
洪四庠回道:「聽鑒查院的人說,他今早與范閒一併出城去了。」
「那就暫時不用管了!」慶帝沉思片刻,朗聲道:「通知鑒查院昭告天下,林珙之死已有真兇,乃是北齊九品高手狼桃所為!」
洪四庠告退。
慶帝揮手示意侯公公近前,恨聲道:「北齊先後派來狼桃、程巨樹刺殺我朝中重臣子嗣!簡直欺人太甚!你前期林府替朕探望林相,轉告朕的意思。」
「只要林相開口,朕必將舉全國之力北伐齊國,替他報仇!」
......
林相在府上送走了侯公公,不禁面露悲苦,一把掀翻了桌案。
「相爺...你這是?」幕僚袁宏道從門外走來,看到眼前一幕趕忙上前,詢問道:「剛才我見宮裏來人,不知所為何事?」
「何事?何事!」林相抬頭瞪向袁宏道,充血的雙眸漲得通紅,咬牙切齒道:「陛下剛剛為我兒『欽賜』了兇犯。」
袁宏道左右看了一眼,示意林相慎言,這般埋怨要是傳到外面再經人添油加醋,也會是個不小的麻煩。
林相喘了幾口粗氣,稍微控制下情緒,沉聲道:「袁先生,我托你去鑒查院做的事怎麼樣了?」
袁宏道搖了搖頭,慚愧道:「袁某有違相爺所託,未能見到二少爺遺物。」
「竟是連看一眼都不讓嗎?」林相眼前一黑,勉強才能控制情緒再次失控,強咽下涌到嘴角的鮮血,恨聲道:「越是不讓我調查,越是說明珙兒之死另有蹊蹺。」
「林相莫急,我這邊還有消息。」
「據別院逃出來的門房所言,當日二少爺曾帶着一隻齊肩高的鐵匣子回府,形狀一頭略寬一頭略窄,形似棺材,表面紋有玄奧雲紋。」袁宏道將林相扶好坐下,細細說道,「這種形狀的劍匣整個京都就只有一個人佩帶。」
「周寂......」林相喃喃低語。
作為當朝宰相,朝中時事他也略有耳聞,他知道周寂並非因為周寂是范閒好友,而是靖王府詩會中,周寂當場挑釁九品劍手謝必安。
就是因為那一次挑釁,才讓這個籍籍無名之人映入眾人眼中。
「昨日珙兒遇害之時,他身在何處!」林相急聲問道。
「他當時從城東趕往牛欄街擊殺程巨樹,一路橫衝直撞,穿過了不少官員的府邸,許多人都瞧見了。」袁宏道苦笑道:「殺死程巨樹之後,他又把范閒和受傷的護衛送回范府,然後再也沒出來過。」
也就是說周寂沒有作案時間?
「不管他有沒有作案時間,珙兒之死必然與他有關!」林相雙目一凝,拍案起身,「走,隨我去范府!」
「可陛下那邊......」袁宏道遲疑道。
「婉兒與范閒有婚約在身,如今范閒遇刺,我作為婉兒的父親去看望一眼也是應該。」林相雙目通紅,本是一句和風細雨的話,在他說來卻是有着腥風血雨的前兆。
「若周寂在范府,那我便與他當面對質。」
「若他不在范府......」
林相沒有再說什麼,只有身後的袁宏道能看見他攥緊的雙拳里,滲出的絲絲鮮血。
…………
(不知道這周有沒有試水推,唉,惴惴不安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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