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是一個遊手好閒的閒漢,平日就在街上瞎溜達看熱鬧,然後在一旁起鬨,煽風點火。
也是因為這樣,他引起了張晨的注意,被選中測試八件詭物。
剛剛看完熱鬧的宋曉回到了家中,發現桌子上多了一件青色長衫。
「這裏怎麼有一件長衫?」
宋曉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一件長衫,疑惑的拿起長衫打量,發現長衫觸感絲滑質地不錯。
「這麼好的衣服,是誰放在我桌上的?」宋曉回顧四周,並沒有其他人的痕跡。
看着手上的衣服,宋曉忽然有一股穿上去試一試的衝動。
「不管是誰放在這,我先穿穿看。」
宋曉迫不及待的穿上長衫,上下打量一番,轉了個圈。
「不錯,很合身。」宋曉頗為滿意的感慨道:「沒想到我也能穿這麼好的衣服。」
接着,宋曉來到鏡子前,想要自我欣賞。
「怎麼回事!」宋曉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嚇的連連後退。
原來,他沒有在鏡子中看到自己。
「會不會是看錯了?」宋曉驚魂未定,壯着膽子一點點挪到鏡子前,然後伸長脖子看去。
鏡子中依舊空蕩蕩的,並沒有他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宋曉驚恐交加,拿起鏡子對着自己和四周照。
鏡子直接透過宋曉,顯示出他身後的物品。
「咣當!」鏡子掉落在地。
過了好一會,宋曉還是不願意相信:「是不是鏡子有問題?」
於是連忙跑向水缸,俯下身看去。
然而,水中並沒有他的倒影。
「啪!」宋曉癱坐在地,驚慌失措,不知道那裏出了問題。
「對了,長衫,一定是長衫有問題!」宋曉連忙想將長衫脫下。
可是脫到一半,宋曉心中冒出一個想法。
鏡子照不出,那其他人能不能看見他?
這個想法一經生出,並縈繞在宋曉心頭。
「去試一試!」
宋曉忍不住來到大街上,擋在一名路人身前。
路人似乎並沒有看到宋曉,自顧自的繼續向前走。
眼看兩人就要撞上了,宋曉連忙向旁一躲。
路人察覺到了動靜,有些疑惑的左右觀望。
宋曉明明就在他身旁,路人卻像沒看見一樣。
真的看不見我!
宋曉強忍興奮激動,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又走向其他路人,在這些路人面前搖手,做鬼臉。
確認這些人真的看不見自己後,宋曉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行事開始肆無忌憚。
路過包子鋪,順手就拿幾個包子吃。
看見幾名路人腰間錢袋鼓起,心中邪念滋生。
想着反正別人看不見他,於是順手偷了他們的錢袋。
「我的錢袋,我的錢袋怎麼不見了!」路人急得團團轉,四處尋找。
宋曉握着錢袋,在不遠處得意的偷笑,像是在欣賞自己的佳作,充滿了成就感。
接着,宋曉在街上看見了一名漂亮的姑娘,心癢難耐,就過去摸幾把,引的女子驚恐大叫。
「啊!」女子發出尖叫,捂着自己被摸的地方,向後看去。
正好有一名路人走在後面,聽到女子大叫,便停下腳步,不解的看着女子。
「啪!」女子一巴掌打在路人臉上,羞怒萬分:「流氓!」
路人挨了一巴掌,一臉驚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周圍的人紛紛圍了過來,指責這名路人。
「沒有,我真的沒有!」路人拼命解釋,可是沒人相信。
宋曉沒有絲毫罪惡感,反而樂在其中,一臉壞笑,興致勃勃的在一旁看熱鬧。
女子被這麼多人圍觀,臉上掛不住,便捂住了臉,淚眼婆娑的跑了。
宋曉露出淫笑,追向女子。
來到女子家中,偷看女子洗澡換衣。
做着以前一直想,卻不敢做的事情。
接着,又去有過節的人家中,裝神弄鬼嚇唬他們。
然後還覺得不過癮,難解心頭之恨,便將他們殺了。
反正別人看不見他,不知道人是他殺的。
殺完人,宋曉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當路過錢莊時停下了腳步。
沒人能看到他,錢莊裏的錢豈不是任他拿?
於是,宋曉興奮的走進錢莊。
錢莊裏的人確實看不見宋曉,但宋曉太貪心了,竟想將一箱銀子搬回家。
雖然人們看不見宋曉,但能看見箱子。
被人發現後,宋曉只能放棄,偷偷逃離。
在暗處的張晨也沒有興趣看下去了。
張晨看不見宋曉,但在宋曉穿上長衫隱身後。
張晨為了能找到宋曉,便依靠漂浮的鏡子,猜測出他的位置,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張紙。
就是因為有這一張紙在,張晨才沒有跟丟,知道宋曉的位置。
而張晨一直沒有動手,是想看看這詭衣還有沒有其他能力,和副作用。
可這麼久過去,除了隱身以外,張晨並沒有看出詭衣有其他能力。
詭衣看似不錯,但對馭詭使沒有什麼幫助。
畢竟馭詭使主要對付的是詭物,不是人。大部分詭物殺人可不是靠眼睛。
不過,詭衣的副作用小。
從目前了看,只是放大欲望,做着以前一直想,卻不敢做的事情
宋曉見面前出現一個俊美的男子,不由心生嫉妒。
「為什麼他長的這麼好看,我要毀了他!」宋曉獰笑着走向張晨。
雖然張晨一直看着宋曉所在的方向,但宋曉並不認為張晨能看見自己。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宋曉想要動手時,張晨動了!
張晨手掌朝着空無一物的身前一划。
「噗嗤!」
一顆臉上帶着難以置信表情的頭顱,憑空掉落在地。
隨着宋曉死去,張晨眼前慢慢浮現出一個穿着長衫的無頭屍體。
張晨心中沒有絲毫波動,從屍體上扒下長衫,離開了這裏,繼續找人測試第九件詭物。
而封詭司中,老者得到了消息,前往高平鎮的十幾位馭詭者全軍覆沒!
也從木化的馭詭者屍體上得知,失去蹤跡的詭物木偶在張晨身上。
一次性損失十幾位馭詭者,是封詭司這幾年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
老者一臉沉重:「看來,需要我親自出手才行,我這把老骨頭也該動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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