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拿去吧阿魯。」神樂頭也不抬的從桌子上的果盤裏拿起一根香蕉,晃了晃後扔到了近藤面前的地板上。
「喂!真是失禮啊!為什麼是香蕉啊!」近藤氣急道,「結果不還是把我當成猩猩了嗎?!」
「不滿意嗎阿魯?」神樂疑惑道,隨後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接着說道:「如果不滿意的話,自己找個角落玩自己的banana,大猩猩。」
「餵——!」近藤爆着青筋大聲的吼道,「就算是大猩猩,能不能給我放尊重一點叫學名啊!順便一提,大猩猩的學名是猩猩猩猩猩猩!」
「近藤桑,到頭來你自己也承認自己是猩猩了吧。」一旁的土方無語的吐槽,
「不是猩猩,是猩猩猩猩猩猩!」近藤反駁道。
近藤話音剛落,推着滿是魚子壽司的餐車的伊之助滿臉微笑從後廚走出並緩緩的朝着眾人的方向走來。
一盤一盤的壽司被伊之助放在了每一個卡座上,雖然大部分人伊之助並不認識,但是伊之助卻知道,這些人都是早上被新八唧拜託了的前去尋找自己的人。
至於雛,剛剛說有些困,所以被伊之助放在了一個遠離眾人的無人的卡座上,現在正在蓋着毛毯呼呼大睡。
……
「這是特別贈送。」伊之助眯起眼睛微笑着說。
「哦吼!魚子壽司!」神樂眼前一亮瞬間伸出了手,拿起兩個壽司便塞進了嘴裏。
「坂田桑!」伊之助來到銀時身側,鄭重其事的低下了頭並喊道:「真是萬分抱歉!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
銀時沒有答話,而是伸手從桌子底下拿出一柄木刀並遞到了伊之助的面前,「拿去吧,那個人給你留下的。還有,別再丟了,女兒也是,還有為了那個女兒拿起的劍也是。」
遲疑了好一會兒,伊之助才抬起頭來,伸出手接過了銀時遞來的木刀。
「雖然有些不太懂,但是謝謝了。」伊之助笑了笑說。
說罷,伊之助從身後的餐車上拿起一大碗蓋滿了紅豆的宇治銀時蓋飯放在了銀時的面前並解釋道:「從新八唧那裏聽說,坂田桑很喜歡這樣的食物,所以嘗試着做了一下,加了蜂蜜與白糖哦。」
「你小子偶爾也挺機靈的嘛,」銀時誇讚道,隨後便拿起了筷子,「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開動了!」
說罷,銀時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伊之助,劍術鍛煉的話可以來真選組屯所。」一旁坐在卡座上抱着手的土方出聲道,「我會好好鍛煉你的。」
「說起來,差點忘記了,」伊之助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身後的餐車上拿起兩瓶蛋黃醬遞向了土方,並接着說道:「也很感謝土方桑的照料了,從新八唧君那裏聽說土方桑喜歡蛋黃醬,但是錢…」
說着,伊之助彎曲着食指撓了撓臉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夠買這麼點了…」
「第一次…」土方顫抖着手接過了伊之助手中的蛋黃醬,緊接着有些不忍的別過了臉,「第一次有別人買來蛋黃醬送我…而且是因為感謝而不是為了整蠱……」
【土方桑的心…有時候也挺纖細的呢……】伊之助抽搐着嘴角心想道。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臭小子!還有…土方!」穿着病號服扶着牆站着的總悟,咬牙切齒的看着兩人,臉上滿是崩壞的笑容。
「阿拉,這不是沖田桑嗎?已經出院了嗎?」伊之助的臉上瞬間切換成清爽而又直率的笑容,而後從懷裏掏出了數瓶生命之水並擺在了桌子上。
「不過剛剛出院就想着找我再來一杯嗎?我真是好感動呢~」伊之助做出一副感動的神情,而後拿起一瓶生命之水,皮笑肉不笑的接着說,「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看着伊之助手中的生命之水,總悟突然感覺胃裏一陣翻滾,扶着牆便吐了起來,Σ_(???」∠)嘔……
「總悟,噁心死了啊,要吐去外邊吐。」土方皺着眉頭埋怨道,緊接着又露出一臉的鄙夷,「不過話說回來,看見酒就吐,你也只是個小鬼呢。」
「我才不承認那種能把人喝到失去記憶的東西是酒呢。」總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那分明是某種化學武器才對吧!」
「既然酒不行的話,來杯烏龍茶吧,沖田桑。」不知何時來到總悟身旁的伊之助,做出一副好心的模樣,伸手遞出了一杯「烏龍茶」。
「剛剛吐過之後,胃裏一定很難受吧?喝杯烏龍茶胃裏會舒服一點,沖田桑。」伊之助好心的說。
「算你小子識相…」
說罷,總悟便接過了伊之助手中的「烏龍茶」,不由分說的仰起頭喝了大半杯。
不過半杯下肚之後,總悟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停下動作,面無表情的拿着杯子在眼前看了看,隨後撲通一聲的醉倒在地,臉上滿是醉酒之後顯露出的緋紅色,眼睛也變成了蚊香狀並還在不停的打轉。
「土方桑,看來沖田桑的酒量還真是差呢,竟然連一杯烏龍茶都扛不住。」伊之助扛起醉倒的總悟走到了土方所在的卡座並將總悟輕輕地放到了沙發上。
「所以說他還差得遠呢。」土方輕笑一聲說,「小鬼老老實實的喝蠻牛就可以了。」
「喂,你們兩個給我稍等一下。」一旁的新八唧眯起眼睛,一臉無語的吐槽道,「話說那個真的是烏龍茶嗎?烏龍茶怎麼說也不會讓人喝醉吧?而且還只是半杯的量!能把人喝醉就說明大部分的成分是酒精吧!」
「當然是烏龍茶了,」伊之助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說,「畢竟顏色跟烏龍茶一模一樣了。」
「說的沒錯。」剛剛親眼目睹了伊之助製作「烏龍茶」的土方抱着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兩個喝飲料就只看顏色的嗎?!」
「別在意別在意,」伊之助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這種傢伙讓他醒着一定更麻煩,所以還不如讓他就這樣醉過去。」
「說的沒錯。」土方再一次的點了點頭。
「土方桑,你只是因為被沖田桑整多了所以現在是在享受看到沖田桑被整的快感吧。」新八唧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默默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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