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現在非常難受。
唱着小曲哼着歌,在天空戰艦上享受生活的他,莫名奇妙遭遇了襲擊。
襲擊者是前任東家的仇人,想要加入對方,卻被對方嫌棄,直接發動了攻擊。
在見識到了先前空忍的下場後,神農沒有半點猶豫,調動查克拉開啟了八門遁甲。
「休門,開!」
「生門,開!」
伴隨着一道道門戶的開啟,神農身上的查克拉變得越發龐大,身材也變成了魔鬼肌肉人的形狀。
即便如此,開啟六門的神農,在氣勢上依舊和舍人有種鴻溝般的差距。
但讓神農像之前空忍那樣查探記憶,是不可能,他的腦中有太多太多的秘密。
腳踏地面,開啟六門的神農已經有了抵抗引力的能力,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甲板上。
下一刻,便出現在舍人的身前,舉起了砂鍋般大的拳頭。
呼嘯的拳風讓人臉生疼。
這時,舍人伸出另一隻手掌,排山倒海般的斥力襲來,神農直接倒飛撞進了戰艦的外牆之內。
再度起身時,神農嘴角溢出了鮮血。
他再次篤定了對方可能擁有輪迴眼,只是這樣落敗的話,未免有些不甘心。
拿出尚未製造完畢的零尾,神農開始了尾獸和自身的融合。
雖說不完善的零尾會有巨大的隱患,但這可能是他最後成為零尾人柱力的機會。
神農融合零尾方式非常特別,並非是緩慢的融合,而是直接粗暴的吞入嘴中,用最為原始的方式融合尾獸。
上一次這麼蠻幹的,也只有金角銀角兩兄弟。
周圍的空忍紛紛發射苦無,為神農爭取寶貴的融合時間。
舍人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便利用斥力擊退了苦無和起爆符,緩緩朝着神農走起。
走到一半時,舍人撿起了地面的苦無槍,將槍口對準了神農的所在位置。
攜帶了起爆符的苦無發射而出,在神農腳下爆炸。
「這武器的威力好小啊。」
舍人將苦無槍丟在了一旁,這些空忍的兵器,對他而言更像是玩具一般。
繼續朝着神農走起,在舍人接近神農時。
神農身上冒出了恐怖的查克拉,這股查克拉漸漸形成了查克拉外衣,為神農締造了一層防禦的裝甲。
很顯然,神農成功融合了零尾,成為了零尾人柱力。
面對這一幕,舍人輕喝道:「銀輪転生爆!」
剎那間,籠罩整個天空戰艦的巨大風暴,出現在天空之上。
…
銀輪転生爆的出現,吹散了附近的雲層,讓銀白色的月光重新撒在了海面上。
待在海邊的日向藏感受了這股查克拉,抬頭看向了天空。
很快,日向藏便看見了天空戰艦,也清楚看到了銀輪転生爆的痕跡,不由感慨道:「神農竟然遇到了舍人,還真是不幸啊。」
他人的不幸,往往很難感同身受。
日向藏現在就很高興,終於讓他追上的神農的腳步,甚至有就會見到舍人。
舍人那可憐的孩子,需要好好的照顧。
最好連轉生眼也一併進行照顧,沒有轉生眼和輪迴眼這兩大殺器,他總有種自己是九尾的錯覺。
明明有着海量查克拉,卻被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欺負。
但他要怎麼才能上天呢?
神農和舍人都在天上,他又沒有任何飛行的能力。
這時,日向藏視線落在了不遠處棲息的海鳥上,目光閃爍。
輪流踩在鳥背上,日向藏朝着上方前進。
雖說這樣有着左腳踩右腳的嫌疑。
但忍者必備的技能就有踩水和爬樹兩項,牛頓老師的棺材板早就被六道仙人壓的死死的。
爬雲到一半時,日向藏覺得天空戰艦似乎有些不對勁,它正在從高空緩緩的墜落。
好像是動力不足?
日向藏繼續攀登,既然都跑上來了,好歹也要登上去看看,多些吹噓的資本。
不過,航行半天就墜落,不如就叫做大和艦好了。
在距離戰艦隻剩下十多米時,日向藏縱身一躍,直接出現在甲板上。
甲板上的戰鬥,似乎進入了尾聲。
操縱戰艦的空忍死傷一地,神農也跪倒在甲板上,成為零尾人柱力並沒有改變他落敗的命運。
普通的人柱力,無法成為舍人的對手。
舍人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日向藏則是這樣的念頭,開啟白眼在戰艦上尋找舍人的下落。
「又有怪物來了,神農大人…」
旁邊的空忍發現了日向藏,朝着神農提醒,用盡了最後的力氣。
還好不是艦長大人…
一邊吐槽,日向藏一邊接近神農,神農似乎融合了尾獸的力量,查克拉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就在這時,神農睜開了眼睛,身上猛然爆發強大的氣息,化作一道藍色身影直接一頭扎進了大海當中。
我不是惡鬼,沒必要開啟七門逃跑。
日向藏張了張口,很快將目光落在了後方的身影上,雙手結印進入了仙人模式。
能夠讓日向藏嚴肅對待,此刻也只有舍人一人,轉生眼的厲害即便過去了數年,他也無法忘記。
那是不講道理的力量,當年的舍人甚至差點凝聚出了真正的求道玉。
日向藏甚至懷疑,舍人已經具備成為六道的能力,欠缺的僅僅只是一雙純粹的白眼,以及大量的查克拉。
這時,日向藏注意到,舍人的身邊還跟着一道黑皮身影。
那人不是別人,是為天空戰艦提供動力的七尾人柱力芙,舍人將芙懸浮在半空,似乎在進行着查克拉交換。
舍人也注意到日向藏,眼中的目光漸漸出現了神采,他怎麼總是能夠遇到這人。
在舍人心中,日向藏絕對是極為特殊的人,擁有強大的實力,並且被長老評價可能會威脅到他的地步。
唯一的缺憾,可能就是出生忍界。
兩人對峙的期間,天空戰艦墜落的速度也在加快,下落的勁風吹動了秀髮。
撲通一聲。
天空戰艦賤起了幾十米高的海浪,沉入了海底片刻後,又重新浮在了海面。
在尚未淹沒的甲板上,兩人彼此對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進行生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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