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一步,那麼當然是全力準備婚禮。
除非朝廷在這冬天,調集全部兵力殺過來……
不,就算這樣,他都要先把這婚禮辦了,把洞房圓了再去應對。
「封印!」隨着張賁正式宣佈,這意味着泰山郡的工作正式結束。
婚禮在太平道宮裏面舉行,考慮到張鈺的身份不暴露。
同時還有一些人有駐防任務,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去觀禮。
張鈺是太平教教主,和黃巾少帥沒有任何關係,有也只是合作關係。
黃巾少帥公開場合,也只是稱呼張鈺為『道長』。總而言之,就是給人一種,張鈺的太平教並不是真正的太平教,張鈺這個教主和黃巾少帥沒有直接關係的錯覺。
這個當然不能瞞得過誰,也不需要。不過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裝聾作啞的。
「婚禮賓客是不是還有些多?」張寧看了看第二次整理的名單,還不太滿意。
太平鎮太小,那麼多賓客如何招待得過來?
張鈺找了王誠幫忙接待,畢竟這師叔叫了那麼久,他不來幫忙誰來幫忙?
實際上兩人的這次婚禮也是尷尬,按說長輩應該是要出來接待賓客的。
問題是兩人的長輩都沒了,張寧的生父母是活不下去,才把女兒託付給張角。
自然的,兩人如今都是孤兒,彼此是都是對方唯一的親人。
張鈺甚至私下調侃,果然是要父母祭天,才能有外掛的?
否則怎麼等着張角掛了,自己才穿越過來,順便還給了一個外掛?!
這個的規則很不好,以小說來說,對不懂事的小孩子三觀不太好。
雖然不知道是給誰說,反正張鈺必須要聲明一點,他穿越過來前,家裏可是父母雙全的。
可不是說,非要是起點孤兒院的,才能穿越的!
「大部分都是鎮民,家裏都有灶台可以烹飪,可以把一部分飯菜外包出去。這裏的居民,大多都是太平教的虔信徒,你我結婚,他們不來觀禮也不像話。至於其他有資格觀禮的,反而不是很多,尤其不少人還有任務,沒辦法來。」張鈺解釋。
「別人是來觀禮的,結果反而還要下廚忙活什麼的,怎麼像樣?」張寧有些擔心。
「沒關係,到時候烹飪出來,交換來吃。反正不是自家的手藝,也算是吃席了。更別說這婚宴散了,他們還能賺一些外快。」張鈺笑道。
「主持的就只有師叔嗎?」張寧有些擔心,只有王誠能不能照顧得過來。
「我那個幾個弟子,我都叫過來了,六人都幫忙招待賓客。」張鈺回道,有事弟子服其勞。平時沒少教導這六個弟子,如今自己婚禮,他們怎麼都得過來幫忙。
鄭師也是長輩,張鈺親自找他幫忙,希望在婚禮那天他作為長輩。
鄭玄猶豫過,最後沒拒絕,張鈺就當他是默認。
只是為了他不爽約,當天少不得還要派人請他過來。
最後是波皓和卜斌,兩人才能一般,不過到底是過命的交情。
兩人對他來說,就如同兩個不太有出息的兄長,婚禮那天,當然是要兩人過來幫忙的。
有了這些安排,就算人很多,也應該可以照顧過來了。
「沒問題吧?」張寧有些焦慮,距離婚事還有小半個月,人卻已經快要瘋掉了。
一方面的迫切希望快點完婚,一方面有是羞得不行。期待和害羞交替着來,真是折騰人。這情況,估計只有完婚同房了,才能緩和過來。
這事還得怪張鈺,婚前扣除最後一步什麼都做過,也讓她更期待這最後一步。
「我怎麼也不能讓自己的婚事出問題吧?」張鈺把張寧攬入懷中,「我那麼賣力,阿姊打算怎麼犒勞我……」
「阿弟,你越來越放肆了。」張寧低下頭,卻沒有反抗,主要是習慣了。
就算擰捏一下,也只是象徵性的。
所以怎麼說的,男人臉皮首先要厚,要不斷試探女性的底線。同時要幽默,在觸碰底線的時候能圓過去,關鍵是要負責任,人家第一次都給了你,那就要負責到底。
要是連這個都學不會,沒這個耐心,那就是付出真心的同時,去砸錢吧!
耐心越少,砸錢就要越多!
順帶一提的是,顏值的高低和攻略難度是呈反比的……
「阿姊太美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張鈺笑道,雙手可很不規矩。
最後少不得耽誤了半個時辰,張寧才紅着臉離開房間,只是隨即任紅昌被叫了進去。
「等我完婚之後,就正式把你們納過門。」張鈺看向身邊的任紅昌,後者正在穿外套的動作突然停頓下來。
張鈺起身,在後面攬住她的腰肢,繼續說道:「和是否是侍妾無關,你已經是我的人,有什麼想法,記得和我傾述。我能幫忙的,會盡力去做。」
「那……沒什麼……」任紅昌差點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張鈺是很清楚,她應該是有什麼顧慮,所以不得不為朝廷當間諜。可
惜沒什麼用,她基本就沒有機會,把消息傳遞出去,畢竟基本都生活在封閉的環境裏。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只要我對外宣稱你已經死了,你再改名換姓,那麼朝廷也應該不會再為難你的親族。」張鈺覺得,能威脅到她的,大概只有她的父母。
和女人說什麼忠義,也有這種人,不過女性本身是感性的生物。
只要你給予她足夠的關愛,還是她第一個男人,那麼她的心到底會慢慢偏向你。
「這……」任紅昌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想想發現或許真的可以這樣。
「相信我,婚後我就寫一封奏摺過去,說你不堪其辱已經自盡。」張鈺笑道,「很抱歉,你得『死一次』。」
「死亡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任紅昌到底是鬆了口,這些日子憋得太厲害。
主要是張鈺對她其實是真的好,很溫柔,很貼心,很能幹,尤其人長得也帥氣。
任紅昌沒接觸過多少男人,不過接觸過的,從來沒有張鈺那麼溫柔,主要也沒他那麼帥氣。
「那麼,從今往後……」張鈺嘴角微微抬起,惡趣味的時間到了,「你的名字,就叫做貂蟬吧!你不是說過,以前當過貂蟬女官嗎?」
「只是這名字,是不是禽獸了點?」任紅昌有些不太滿意。
「你在床底之間,可比野獸還要野。」張鈺低聲說道。
「不理你了……」任紅昌輕啐,然後一溜煙跑出去。哦,不,她今後要改名貂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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