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真是你未來老公! 第275章 緣法(新年特別篇,講的是阿軒和寒總前世的故事!)

    這是一個靈氣復甦的時代,民間教派復興,道法昌盛,古老的東方國度再次站到了世界之巔,傲視群雄。

    修行,是這個時代最受尊崇,最讓人嚮往的事情,在修行事業蓬勃發展的華國,幾乎人人嚮往修行,想成為一名頂天立地的大修士。

    靈府與靈考,都在這種背景下誕生。

    他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今天,也是他參加靈考的日子。

    相比於學校中的許多人來說,他背負的壓力更大一些,因為父母都是打工人士,不能給他像其他人那樣優渥的條件,吃飽穿暖,能繼續學習,就已經是全部。

    所以,他幾乎是沒有退路,只有在靈考中取得優異的成績,進入省內最好的正一靈府,成為一名真正的修士,從而改變自身家庭的命運。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事實上,從早上離開家門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就在加快,來到熟悉的校園,熟悉的演武場時,那種時起時伏的焦慮之感,就更加強烈了。

    考試還未開始,所有人都在場外排隊。

    三年的班長兼好友韓佳瑩依舊是笑顏如花,問他是否緊張,他笑着說還好。

    一直以來瞧不起他的富家子弟許健依舊瞧不起他,出言嘲諷,他不願招惹這樣的有錢人,不想在今天這種場合出現任何的差錯,沒有反駁一句,任由他辱罵嘲笑。

    韓佳瑩與許健對上,然後被管理秩序的老師喝止。

    這些都被他記在心中,但又很快忘在腦後,他只是一遍遍回憶着所學的知識,不想出任何差錯。

    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考出好的成績,回報不易的父母。

    嘹亮的鳴聲忽然響起,一隻巨大的白鶴出現在演武場上方,那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物種,是靈獸,有非凡的實力,可一日萬里。

    西江省內,只有天師府與正一靈府有這種靈獸。

    它到了,便意味着正一靈府的人來了。

    這所依靠天師府建立起的靈府在靈氣復甦時代培養出許多的優秀人才,做出了巨大貢獻,是全國十大名府之一,在西江省內,只要考入正一靈府,基本就意味着一生無憂。

    這是他夢想了許多年的事情,如今幾乎只差一步,心中激動自是不用言語,有些興奮又有些忐忑的少年猶豫了些許,然後抬起頭,想去看看那些修士究竟是怎樣的與眾不同。

    就是這一眼,十八歲的他見到了此後一生都無法忘卻的一副容顏。

    難以形容那是怎樣的美麗,他只知道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真正的超脫了一切,不染俗塵。

    他沒有見過仙子,可是,這一刻,他覺得,那個一身青色道袍,於白鶴之尾靜靜佇立的清冷女子,就是天上真仙!

    他知道那是誰,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很難沒有聽過那人的名字與事跡,就算真的沒有,此刻周圍人熱切的討論也能很快告訴他答案。

    他看了一眼,一眼看了很久,幾乎有些朦朧時意識又忽然清明了起來,頭立即低下,不敢再抬起。

    他快速地把剛才的所有念頭都送出腦海,不斷默念着所學的知識,讓自己變得專注。

    他動作很快,比周圍人都要快,其餘人還在仰望着天穹,或感嘆,或歡呼,只有他緊緊地把頭低下,不去做不該做的事。

    可,像這樣的年紀,心中的漣漪一旦起了,又怎可能停得下來呢,他是在背誦,但有時也會停下,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比如,她是為自己而來,會給自己以青睞。

    他自己都覺得這想法挺可笑的,但是,青春便是這樣,不敢想,那不是青春。

    相比於其他人,他已經想的很少了,還不斷地逼迫自己不去想。

    他知道,自己與天空中的那道青色身影間隔着比天與地之間還要遠的距離,想想已是最多了,一切,都以考試為先。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他背負着整個家庭。

    成績很快被公佈,當他的名字和成績被讀出,當演武場上的驚呼聲立即響起的那一瞬間,他終於是輕鬆了,長吐出一口氣,眼眶泛酸。

    他想到了很多,都是和自己與家人相關的事情,都很現實,切合實際。

    直到那巨大的白鶴騰空而起,青色的身影獨自化作流光遠去時,他才抬眸看了一眼,望着那青光一瞬間就在天際消失,心中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的湧起很多念頭。

    他現在很高興,心中很滿足,不像之前那樣忐忑,沒有再做毫無意義的幻想。

    那曾在腦海中短暫泛起的浪花,就此過去吧。

    時光飛逝,將近四年時間過去,他以優異的表現和成績得到了留在靈府的資格,如今的他已經是實打實的修士,有着真切的修為,雖然比不上那些最頂尖的天才,但在毫無背景的學子中,他已經是最為突出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開始接過家庭的擔子,有了反哺父母的能力,改變了親人的生活條件,這是他遠比他人辛勤刻苦的動力所在。

    修行生活說奇妙也奇妙,說枯燥也枯燥,他也曾像天命之子那樣有過奇遇,得到過兩件絕世之物,只是實力還很低微,沒有什麼靠山,不敢隨意的暴露,只是低調的修行。

    他曾遇到過一個老人,神秘而強大,是這個星球上的戰力頂峰,那老人對他很好,說與他投緣,不但沒有收走他的劍與獸,還對他進行過指點。

    這本是可以成為靠山的,只是老人太忙了,有些憂心忡忡,經常都是在閉關之中。

    身懷異寶,他不敢太張揚,低調做人認真做事,也曾受過嘲諷,有些仇已經報了,有些還沒有。

    他有自己的規劃,想出去歷練,讓手中的劍與獸發揮出真正的力量。

    他心思很純淨,只有自己與家人,還有的就是劍與獸,他待它們如兄弟,而它們也從一開始的不配合敵視變成慢慢接受。

    偶爾他也會聽到一些關於那個人的傳言,不外乎是又有哪個名門世家的子弟上門來求親,然後狼狽而逃,或者是靈府內的某個人還在堅持,數年不變。

    那人好像是姓陸。

    他記得不清楚,因為對這些事真的不是很關注。

    他很有自知之明,當年就知道那是不可觸及的幻夢,如今成長了許多,更加明白什麼叫天壤之別。

    他只是修行,刻苦的修行,為了自己與家人。

    可是,一件很偶然的事,讓那不可觸及的夢,忽然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一場意外,靈府內飼養的數百隻靈獸逃出,導師與精英弟子都被派出去搜索抓捕,他也參與在其中。

    有那隻白色大狗般的獸指引,他一路追蹤一隻速度奇快的靈獸而去,不知跑出多遠,將靈獸抓住時,發現自己竟來到了一座清淨的小山谷之中。

    他不知道這山谷叫什麼,不知道這是何人修行的場所,只知道自己不該打擾,立即就要離去。

    可就在這時,那道身影再次出現了,依舊是一身青色道袍,髮絲如墨,不染塵埃。

    她比四年前消瘦了些,修為更加的深厚了,還是那樣不同,不似是此世之人。

    她是從別處歸來,回到竹屋之中,對於他的存在,只是輕輕地看了一眼,沒有更多的表示。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立即帶着靈獸離去,只是,那青衣麗人獨居小竹屋的一幕,卻永遠映照在了他心中。

    返回時他曾想,若是自己也住在那裏,肯定要蓋一棟竹樓,更加寬敞些。

    他依舊很自覺,搖搖頭把那念頭送出腦海,知道那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此後,又是數載光陰過去,昔日的青年如今已是三十而立,終於是有所成就,踏入了天師府的門檻。

    與他一起的還有幾位道友,都是天資很好又很辛勤的人,一起得到了認可,成為內門親傳弟子。

    此時的他已是很成熟了,道心堅定,手中染過血,心中有自己的信念。

    老人出關時曾給過他指點,與他有過暢談,覺得他很不錯。

    劍與獸也比之前厲害了很多,成為了他強大的助力。

    父母頭髮已經出現了白絲,他去討過延長壽命,強健身體的丹藥,曾見過一位胸懷寬廣的年輕女子興致勃勃地為一眾弟子講道,傳授煉丹之法。

    相比之前,這個世界有了不少變化,來自南北兩大世家的天才曾在東海大戰,施展出得道修為,打得地裂天崩,最後以趙家天才隕落,李家天才重傷作為結局。

    舊星黯淡,新星開始展露光彩,書院的儒子,武當的劍仙,密宗的佛子,還有許多,他也在其中。

    也有不變的事,比如,靈府之內,姓陸的導師依舊在苦苦追求,如今已是第十五個年頭。

    這已經成為靈府內的一大趣談,他也曾在與人說笑時談起過,別人笑稱再堅持幾年或許就要成功,只有他知道,沒有那個可能。

    這些年裏,他也與她見過幾次,都很短暫,匆匆一瞥,沒有對話。

    相比過去,他有了些底氣與信心,也曾想過去嘗試,但最終都還是放棄,他不想去打擾這樣一個世間僅有的女子,或許有些東西,本就是只可遠觀。

    不怎麼純良的狗子一直鼓動他,被他狠狠揍過幾次,然後又以牛肉哄好。

    他心中的事情依舊不多,卻比青春年少時茫然了些,目標不再那樣清晰。

    有時,他也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

    父母一直催着他去成家,讓他們抱上孫子,他也想過,可是,終究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青春年少時的驚鴻一瞥,經過如此多年的沉澱,竟是早已成為無法磨滅的烙印了。

    與他相似的人或許不少,畢竟那人的魅力實在是世間僅有,但像他這樣保持內心清淨,不去打擾的人真的不多,很多人都覺得,那樣美麗的事物就應該被自己佔有,少有人像他這樣覺得,那是不可褻瀆的清蓮。

    然,命運便是如此,讓人捉摸不透,會在滿心期待時讓人失望到底,也會在一無所求時給人意料之外的驚喜,就是他展露頭角後不久,一項重要任務安排到了道門弟子身上,要去圍剿一群惡鬼異獸。

    災厄突然出現,幾大宗門行動很快,歸一境以上弟子出動了大半。

    她是半步得道,連斬數尊高階惡鬼凶獸,卻遇圍攻,驚魂一刻之際,他騎着白色的獸出現了,擋下那一擊,墜入高原上的大裂谷中!


    睜眼之時,那已經被烙印在心底的身影就在眼前。

    她還是那樣的性格,對其好的人,她便不會虧欠,在他被重創後,她立即跟了上來,一同被困在裂谷深淵之下,有無窮凶力在外鎮封。

    這種時刻很難得,讓無數人夢寐以求,可他卻沒有主動去做什麼,依舊遵循着禮數,稱她為師叔,不敢造次。

    她也沒有多餘的表示,並沒有因為出現這樣一個態度與眾不同的人就覺得新奇,生出探究之心,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依舊如當年那般美貌,道心堅定,尋找着脫困的方法。

    二人真正的第一次碰撞,是在白色的大狗悄咪咪慫恿着他去搭訕時,大狗被她狠狠瞪了一眼,正是那一個眼神,讓他一顆心,前所未有的動盪了起來!

    他成功捕捉到,這個女子也是有着七情六慾的,她並不是冷漠無情,不是一個只知道修道的機器,她有着自己的性格。

    這個發現讓他激動了許久,猶豫數次之後,他緩緩去開口,還沒張嘴,也像白色的大狗一樣被狠狠瞪了一回。

    他瞬間閉嘴,那出自內心又不帶其他雜質的害怕讓她怔了一下,他與其他人不一樣,眼中沒有擔憂內心齷齪想法被看穿的讓人厭惡的光。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之後,縫隙內又是無言,但,氣氛,已有了悄悄的變化。

    再度猶豫之後,他又開口,叫着師叔,說着自己當年曾見過她幾面。

    十幾年的修道生活里他很少與女子接觸,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交談,完全是尬聊,說出的話讓白色大狗爪子都要摳出一個大坑來。

    她沒有回應,但也沒有阻止他去說,到後來,他已經順暢了許多,正常的敘事,還會講些笑話。

    她對這些都不敢興趣,可是,每當他因為嘴上有了失誤而露出本能般的畏懼時,她卻會看他一眼,有一次,眼中還閃過一絲笑意。

    他也發現了這一點,覺得很無語,翻過白眼,又被狠狠瞪了一次。

    他沒什麼好說的了,可她卻主動看向他,用眼神逼迫,讓他繼續說下去。

    被瞪了許多次,他已經漸漸習慣,不再那麼害怕,抱着開玩笑的心態,裝作冷漠的樣子,直接一搖頭。

    唰!

    藍色長劍忽然顯現,無比精準地架到他脖子之上,只隔着幾根頭髮絲的距離就要碰到他的皮肉。

    他瞬間懵了,看着身前長劍,愣愣眨眼。

    她神色依舊,看到他那措手不及的樣子,嘴角,還泛起了一絲笑容。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明顯的笑,一時間只感到周遭一切都失去了顏色,只剩下那絕美的笑顏。

    他恍然大悟,原來她也是會笑的!

    不知為何,他一顆心忽然輕靈了許多,嘴角咧開,也笑了起來。

    他呆呆地望着,讓她有些不自在,嘴角笑容收起,只是,也沒有之前那樣冷漠。

    他還想說話,剛剛張嘴,她持着劍的手動了動,他立即閉嘴。

    她又笑了一次。

    這回,他不再猶豫了,要開口說話,可剛張嘴,卻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光芒照進,然後就是一道很熟悉的聲音。

    「師妹,呃——」

    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他回到宗門,所有熟悉他的人都說他變了,喜歡傻笑,一看就是遇到了好事。

    他們很不解,明明是被打成重傷,被困了許久,怎麼會是這個反應。

    有人猜測他肯定得到了什麼機緣,有人覺得他被打傷了腦子,他只是笑而不語。

    此後,他生活都鮮活了許多,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去那山谷一趟。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感覺自己在被人窺視,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暗處時刻盯着自己。

    他想不出原因,保持着警惕,用各種計謀演技,都引不出暗中窺視的人。

    隨後,他不管了,一人來到那山谷竹屋前,送上了一封信件,感謝裂谷中她的幫助,依舊是叫她師叔。

    送信時她並不在,可他卻有一種古怪的感覺,覺得她就在,而且,不是在竹屋之中,而是在自己身後。

    這讓他毛骨悚然,覺得自己神魂可能出了問題,連忙去求醫,卻被告知沒事。

    但,那被窺視的感覺依舊在。

    他依舊保持警惕,甚至去求老人的幫助,可後者聽到後卻是立即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還有丟丟的欣慰與狡詐。

    這讓他傻眼,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原因,最後只好時刻準備拔劍。

    但,更令他感到煎熬的是,他送的信,一直沒有回音。

    失落自然是難免的,在白色大狗的鼓動下,他開始瘋狂學習各種戀愛技巧,在無人處聲情並茂地朗誦情詩,像個大傻瓜。

    每到這種時候,那窺視的感覺就會有微微的變化,讓他覺得,好像是有人在笑自己。

    來不及想太多,他送上第二封信件,依舊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還是叫她師叔,稱想與她坐而論道,以求精進。

    這封信依舊沒有回覆,但,他沒有像上次那樣失落,因為,這中間又有一次集體行動的機會,他與她相遇,共同走了一程。

    他當然說了很多,她靜靜聽着,不悲不喜。

    奇怪的是,就是在這過程中,那被窺視的感覺消失了。

    這一次行程花費的時間不短,他找到了機會與其論道,真的有所明悟,覺得後者道心深不可測。

    他很認真,沒有說閒話,曾與她有幾次默契的說出一樣的話語,讓兩人都是一怔。

    他自是欣喜,奈何,行程終有結束之時,所有人回到宗門,讓他抓狂的是,那窺視之感再次跟上。

    他懷疑是宗門內有了鬼祟,專門盯上了自己!

    但這都是次要,他現在更有了些底氣,主動去找她,曾有幾次,成功與其相約,坐而論道。

    他早已看過不知多少攻略和視頻,在無人處自己模擬排練了不知多少次,在後幾次論道結束後,都送上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

    她都收下。

    讓他驚喜的是,後來,她也曾回贈過他。

    那是她親手所做的東西,很細心的彌補了他所欠缺的一樣事物,這件事讓他對她的認識更加深了一層。

    他真的愛上她了,去找了老人,知道了她童年的不幸,然後離開宗門,去遙遠的帝都調查,想找出真相。

    這一次,窺視之感一直跟着他來到帝都。

    調查的過程並沒有遇到危險,很平淡,因為根本找不到什麼東西,時間太久遠,很多官方的東西保密性又是極高,根本無從查起。

    他失落而回,並沒有與她提起這件事,可是,她的目光,已經有了明顯的不同。

    之後,又一件事出現,一次論道結束,他滿心歡喜,卻接到自家父母電話,讓他必須去相親。

    父母並沒有威脅,但言語之中真情流露,這讓他不忍心去拒絕,可是,他又根本不想相什麼親,不想放棄。

    那是他最糾結的一段時光,甚至於窺視之感都消失了,也不知是真的消失還是他專心思考別的事情,沒有感覺。

    最後,他做了決定,遞上表達心意的信件,不再稱呼師叔,而是叫了你。

    然而,依舊沒有回覆。

    他等了許久,最終失望,父母依舊在催,他沒有辦法,下山赴約。

    ......

    講到這裏,王軒忽然停下,深深地嘆了口氣,帶有無盡遺憾。

    這讓一直靜靜聽着的林清寒心跳猛地一滯,她何嘗不知道王軒講的就是前世自己與他的故事,心中早已是柔腸百轉,可怎麼到了這時,他卻又有如此神態。

    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麼,可是,以他之前所說,二人明明就是在了一起的。

    林清寒不解,這時,王軒已鬆開了她,坐在床上,獨自嘆息。

    「那時,我真的是滿心失落,卻又無可奈何,下山來到約定的地點,等待相親對象的到來。」

    「可是,一直從上午等到下午,那人都沒來,甚至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我本就是心有不願,如此等待,肯定是感到惱怒,沒有多說什麼,打開門就要離開。」

    「可一開門,卻發現門外有人,是一個,穿着青色道袍的女子。」

    「後來呢?」

    林清寒忍不住心中好奇,也坐了起來,想要立刻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後來——」

    王軒一嘆,忽而扭頭,看着林清寒,噗的大笑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相親對象沒來,是因為某個人在半路上等着她,一劍就把山路給砍斷,讓她的車根本沒路走!」

    「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到唰的一聲,脖子上有冰冰涼涼的觸感,然後,就聽到她霸氣無邊地說——」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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