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楚平裕儘量維持着溫和的一面,臉色還是很難看,「兩年前我閉關醒來,打算出來才發現不知道是誰在門口佈置了一個厲害陣法。要不是大姐過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關。」
他的納戒都被人摸了,什麼東西都沒有,即便是餓不死,也會瘋掉的。
沒有那些資源用,修煉的速度也無法快速提升。
說起這個楚平裕就恨得咬牙,究竟是誰趁着他閉關過來搞事情的?
「既然你無事,那我就先回了。」
千雁沒在意楚平裕憤怒的模樣,轉身離去,葉淮楓緊隨她身旁。楚平裕沒攔着,他從來都不會主動向千雁開口要東西,這麼掉價的事情,他堂堂一個登雲峰的峰主做出來會被人笑話的。
儘管現在他身上除了這身袍子,什麼都沒了。
可他不擔心,一會兒將這事情和爹娘提提,他們便會將所有的東西補齊,還不用在大姐面前低三下四,引人注目。
「大姐慢走。」
想到一會兒要得楚千雁不少東西,楚平裕的態度都好多了。
千雁並未回頭的意思,過會兒楚平裕應該不會這樣心平氣和與她說話了。
這個偽君子慣會裝模作樣,楚家二老就是他手裏的利器,用來割原主血肉的利器。
拿了原主的東西,他還不覺得欠了原主的,在外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當真是可笑的很。
這麼會裝,就將他那層皮給撕掉好了。
正好將所有的賬算了。
回到抱月峰,葉淮楓忍不住問:「師父,你是不是計劃整楚平裕?他是不是做過什麼錯事?」
若不然,師父為什麼會這麼處心積慮呢?
師父是在佈置下那個陣法將楚平裕攔住的時候,就在謀劃這一切了?
如此心機,他都有些不相信眼前這人是他的師父。
當然他不是說不好,而是很意外,難以置信。不管師父是什麼樣的,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毀你靈根的人便是他。」千雁沒隱瞞,「這下明白了吧。」
話落,千雁感覺到來自葉淮楓身上爆發出來的煞氣:「穩定下氣息,別影響修為,為師這不是準備幫你報仇了嗎?」
葉淮楓身上的煞氣瞬間消散,模樣變得乖乖的,心裏湧出一種滋味很特別的感覺,哪裏還有先前的憤怒。
他走過去了些,偷瞟了眼在看書的千雁,聲音壓低,帶着幾分嘶啞:「師父,你打算如何處置楚平裕?」
問完,葉淮楓有點緊張,他感覺自己有點貪心了,竟然希望能將楚平裕的靈根挖掉。
「他從哪裏來,就該回哪裏去。」
清清淡淡的聲音擦在葉淮楓耳邊,聽得他滿心歡喜,卻極力的忍住這種快要外露的情緒。他要忍住,不能讓師父看出個什麼來。
師父如此是因為他是她的大弟子,楚平裕傷害過他,而不是將他當成其他人。
如此一想,他真的冷靜了,猶如一盆冰水從頭頂澆灑下來,整個人都涼透了。
葉淮楓偷偷瞟着那抹身影,又快速的低頭,摸了心口,那地方跳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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