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選擇將我抓進來玩遊戲?」千雁問張運輝,通過白淮的事情,她覺得這些人抓人進來玩遊戲,哪怕是很普通的人,應該都有理由。
張運輝心知不說是不可能的,老老實實的回答:「其實你是順便的,我原本打算抓的人是經錫元。」
這回輪到千雁驚訝:「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經老闆在這裏將整個經家都給輸了,最後下的賭注就是他的獨子,結果還是輸了,於是就被抓了進來。」有人幫忙回答。
張運輝沒有反駁,顯然是這樣。
「之所以將你們一起抓進來,還不是因為大伙兒聽說你們四個從小長大感情好,想看看你們在這裏有什麼表現。經老闆還想贏呢,不過他又輸了,就算你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在死亡遊戲島也沒有辦法不背叛。」
觀看這一切的原主冷笑:「原來這一切都開始於經家,經錫元究竟有什麼資格怪到我頭上?」
「系統,你轉告千雁小姐,我希望經錫元能知道這一切,我改變主意,不要他死了。他死一了百了多舒服,讓他知道真相,承受痛苦更好。」
「不知道經伯父在不在這裏,如果能讓他和經錫元呆在一塊兒,就更好了。」面容慘白的女孩笑出來,「以千雁小姐的想法,最後這些人都出不去吧,不如就讓經錫元和經伯父一起在這裏父慈子孝。」
系統666聽到女孩涼涼的笑,整個統都有點不好,趕緊將話轉告給千雁。
千雁:「好。」
其實她也覺得,弄死經錫元太便宜對方。
她目光落在張運輝的臉上:「經琨在這裏?」
「在的。」張運輝視線往角落裏看去,那裏果然蹲坐着一個頭髮已經花白,面目頹廢的中年男人,他眼神有點躲閃,趕緊將自己往裏面縮了些。
白淮走過去,粗魯將人提了過來。
這個變化很大的人,確實是經錫元的父親經琨。
經琨有點不敢面對千雁,嘴裏小聲說着對不起對不起的話,他不是故意的:「千雁,我只是想拿回經家,沒有想到次次都輸了,我其實有點後悔,不該把錫元作為賭注,也就不會連累到你……」
千雁面容冷淡,經琨不斷的認錯,老淚縱橫的模樣看起來似乎很可憐。
可是經琨發現,他說了半天,不管怎麼裝可憐,千雁都無動於衷,一時有些說不下去了。
「千雁,你能不能原諒伯父這一次?」經琨問,其實他內心忐忑的很,「本來你和錫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都怪……」
「老頭,你說誰和誰天造地設的一對?」白淮忍不住插話,「你眼睛瞎了嗎?給你個機會,趕緊重新組織語言。」
經琨望向千雁,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們只能觀看遊戲場上的事情,並不關注私下在其他地方,經錫元和千雁之間發生過什麼。
經琨以為,他們還有可能。
現在,他不確定了。
尤其是這個厲害的青年,完全就是一副吃醋的模樣,而她,好像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經琨滿臉慘白,他感覺完了。
「老頭,你組織好預言了嗎?」白淮非常生氣。
天造地設一對,經錫元他配?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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