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估計能在這裏玩一輩子。
在這裏是沒有生命危險,還能獲取很多積分,買他想要的東西。可是他還是想出去,做夢都想出去。
玩這個無聊的遊戲,他都要玩吐了。
白淮趕緊閉嘴,偷瞥了眼千雁,發現她模樣還是那麼平淡,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才不會讓人知道,是因為逃課去玩遊戲的路上,被人抓到這裏來玩的。
「你的朋友好像對積分的兌換率都動心了。」白淮說道,目光往經錫元三人的位置看去,「那個男人是你的誰?男朋友嗎?」
千雁:「未婚夫。」
這個叫淮的,果然對這個比較關注。
也對,對方是跑她面前來自薦枕席的,經錫元相當於是要和他爭寵的的存在。
她不一定會同意此人自薦枕席,不過也看不上經錫元。
白淮發覺千雁的目光有點奇怪,但沒有多想:「不是我挑撥離間,他們這樣很危險,被利益吸引的人,有很大概率到後面會背叛你。」
「我其實不是個爛好心的人,這裏的人我見得多了,不過是看你人間清醒,心情好提醒一下,沒別的意思。」
千雁:「嗯,謝謝。」
確實不是爛好心,不過是來自薦枕席的。現在沒有,以後肯定也會有。那麼多個世界,每次都有熟悉的眼神出現。
此人倒是聰明,還知道循序漸進,不會一下就表明心思。
白淮皺眉,明明她的眼神那麼平淡,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點古怪。
千雁覺得身體有點疲倦,在周圍找了下,看到了一個空的椅子,走過去坐下,靠在上面休息。
白淮連忙跟過去:「你不舒服?要不要去醫療室看看?」
「不用。」
千雁拒絕,她自己就會醫術,知道身體的情況,有內力支撐身體,已經能減緩大半的痛苦。
「可你看起來不太好。」白淮認為自己不是爛好心,他這是一個正常人類的反應,面對一個身體不健康的人,他提醒下對方沒有毛病。
面對千雁的再次拒絕,他沒有再說話,選擇靠在旁邊的樹上,看着千雁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
她的臉很蒼白,白得透明。
她很消瘦,差點就是皮包骨頭了。
她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不說話,就好像永遠都不會說話了一樣,這看得白淮有一點堵。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就是不爽,很不舒服,像是有什麼堵住了心臟出氣的孔。
其實他能感覺到,她還活着,一時半會兒不會死。
他想說什麼,又不太好去打攪。
她生病了,說話都很虛弱。
他要是總說話,肯定會影響到她休息,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太好。
他沒有別的意思,就覺得她是他在這裏見到難得這麼清醒的人,希望她能活久一點。
白淮不知道哪裏來的耐心,除了在商場買書看,他還是這麼有耐心做另外一件事。
就靠在樹幹上,看着她閉着眼睛休息。
千雁知道對方在看,現在沒有交流的必要,她懶得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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